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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也不會在外人面前說出她認為的家醜,也不想讓人覺得她兒子不孝。
這種被保姆照顧起居順帶陪聊的日子越過的久,劉凡越惶恐,她感覺自己再不做些什麼,一切事情恐怕就此塵埃落定了。
梁煊接到保姆的電話時人在北京,他前天來北京辦事,今天才有了起色,還得再待幾天。保姆說劉凡在家裡吞了十幾片安眠藥,還好保姆發現的及時,現在人已經洗過胃,只是還在昏迷。梁煊當即想砸了手機。他再愛自己的父母,也厭惡這種拿自己的生命威脅親人的行為。當初李逸初就是被父親嚇傻了才離開和縣。現在母親又故技重施。他知道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只要他不鬆口,母親就不會罷休。
梁煊在電話裡叮囑保姆看緊母親,有任何情況都要告訴他,他忙完手裡的事情會立刻回去看望母親。當初向母親出櫃的時機太突然,他不能強求母親一天內就把事情想通。所以才想著慢慢來,先讓母親知道這件事,然後再逐步做思想工作。即便母親一輩子都無法接受,只要她知道自己的兒子註定不會結婚生子就行了。
梁煊不在家,李逸初回到家裡除了工作就是睡覺,臨睡前他要和梁煊影片,梁煊說自己飯局喝了太多酒,臉太紅了不願意,兩人就掛著耳機聊了幾句,李逸初聽出來梁煊情緒不太高,以為他工作上遇到麻煩了,趴在床上道:“別擔心,如果總部真的非要讓你回北京,那就暫時先回去,別把關係鬧太僵。”
梁煊愁的不是這件事,不過聽到李逸初這麼說,輕笑道:“那不行,留你一個人在上海,那我立馬辭職。”
李逸初在床上滾來滾去,捏著耳機線低聲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梁煊聽到他語氣裡的依戀,感覺身體有股邪火從下身往上湧,不過兩人現在距離這麼遠,什麼都做不了。梁煊嘆了口氣:“逸初……”
李逸初:“嗯?”
梁煊閉上眼深呼吸,過一會兒才道:“晚安,寶貝。”
李逸初聽到那邊迅速地掛了電話,腦袋埋在被子裡大笑。以前他問過樑煊,兩人分離的這幾年,梁煊是怎麼應對生理需求的,他還記得梁煊冷著張臉說用手。後來兩人同居,梁煊就再也不願用手解決了,即便偶爾條件不允許不能直接做,梁煊也是強忍著等身體平靜下來而不願用手,似乎他那雙手是從別處借來的,一點兒不招他自己喜歡。
李逸初猜到此刻梁煊一定又跑去沖涼水澡了,他從床尾滾到床頭,抱著梁煊的枕頭睡覺。
梁煊處理完北京的事,直接買機票回了老家。
保姆正在勸劉凡吃飯,見到梁煊後如蒙大赦,她把飯盒推到梁煊面前:“梁先生你終於回來了,劉姐這幾天滴米未進,愁死我了。”
梁煊進病房之前問過醫生母親的情況,她剛洗完胃不能多吃,這幾天雖然沒怎麼吃飯,但營養液都打了,身體並沒有受太大影響。梁煊讓保姆先回去,他留下來照顧劉凡。
劉凡半靠在病床上,眼睛半垂,對梁煊的到來也沒有反應。
梁煊脫了外套,將襯衫袖子擼上去,端起飯盒舀了一勺粥,柔聲道:“媽,喝點粥吧。”
勺子遞到嘴邊,劉凡依舊不開口。
梁煊與她僵持了幾秒,收回胳膊,把飯盒放到一邊。
梁煊不想一來就和母親把氣氛鬧僵,於是從桌子上拿了個蘋果,用水果刀轉著削皮,眼睛看著母親:“媽,無論任何事我希望您能和我溝通,而不是用這種方式來逼我。”
劉凡嘴邊一抹冷笑:“溝通?在李逸初的問題上,你會溝通嗎?”
梁煊停下動作:“我和李逸初會共度一生,這點我跟您明明白白的說過。”
劉凡:“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等我死了,眼不看為淨,你愛跟誰跟誰。”
梁煊看著她,眼裡是翻湧的暗潮,唇角冷硬,握著水果刀的手腕調轉了角度,將刀插進自己的左邊手臂內側緩慢地劃開。鮮血立刻從刀尖處噴湧而出。
“小煊你幹什麼?!”劉凡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打掉梁煊右手的水果刀,顫抖著抓住梁煊已全部是血的手臂,她心都快碎了,一邊哭一邊抓著兒子往外走:“去看醫生……快點啊!”
梁煊劃開的傷口很短,只有三四厘米,他的刀剛插進面板就被劉凡打掉了。梁煊全程一言不發地任醫生縫針包紮。劉凡一邊抹淚一邊問醫生嚴不嚴重,會不會留疤,多久才能好。
傷口包紮好後,劉凡抓著梁煊回到病房,關上門的同時衝著他的臉揮了一巴掌,哭道:“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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