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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把椅子往他面前挪,鄭重道:“梁煊,這次我真的很想去,至於原因,就是我想去那個城市看看,想聽聽他們的語言,一個月而已,我很快就回來。”
梁煊掏出手機,開啟瀏覽器輸入封啟明三個字,最新一條新聞就是封啟明即將赴加拿大調養,乘風集團暫由副總掌權。
李逸初萬萬沒想到竟會有這麼湊巧的事,他最近很少和封啟明聯絡,也沒有關注網路上的新聞,哪裡知道封啟明竟然也要去加拿大。
梁煊看著他:“逸初,我知道你和封啟明關係清白,如果你跟我說實話,不論是你去照顧病人,還是……還是爭那份遺囑,我即便生氣,也不會攔你。你為什麼連實話都不敢跟我說呢?你真的覺得我在你面前已經蠢到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嗎?”
李逸初無奈地用手撐住額頭,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現在他不論怎麼編都解釋不清楚。可是有一點他無比清楚,一旦這次去了加拿大,他和梁煊就完了。
李逸初抓住他的手臂,語氣裡帶著懇求:“我不去了,行嗎?我不去了。”
梁煊嘴邊扯出一抹勉強的笑意:“逸初,我再問你,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國的,可你在上海待了四年,就從來沒有想過找我嗎?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原諒你?如果我不來上海,是不是這輩子你都不會去北京一趟?你……拿我當什麼了?有就用著,沒有也無所謂是嗎?”
梁煊身體前傾,離李逸初的距離只有一個手掌寬,他低下頭,拇指按在李逸初的嘴唇上,一字一句冷冷道:“昨晚你這裡還說愛我,你這張嘴還真是會哄人。”
梁煊說完後霍然起身,膝蓋抵開椅子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李逸初坐在椅子裡抓住腦袋,懊惱地想推翻整張桌子,為什麼自己不能提前說?怎麼一切又變成這樣?
當晚到了十二點,梁煊依舊沒有回家。李逸初知道他一個成年人,不會出什麼事,不回來只是因為不想見到自己。李逸初坐在沙發上,想起昨晚就是坐在這裡等梁煊等的睡著了,梁煊回來後抱他進臥室,他就笑嘻嘻地在梁煊耳邊說愛他。
可是今晚不管怎麼等,梁煊恐怕都不會回來了。
週一晨會,李逸初在會議室見到了梁煊,他這才知道昨晚梁煊睡在辦公室。從會議室裡出來,李逸初腦海裡仍然是下巴長出胡茬,襯衣皺皺巴巴的梁煊。他在辦公室坐到中午,給梁煊發了條簡訊:你回家吧,我下午去廣州出差,為期一週。
這次原本不需要他去出差,但他看到工作群裡的同事說下午就出發,立刻和人事做了申請,他知道現在梁煊在氣頭上,他即便去說一百遍他不知道封啟明也去加拿大,梁煊也不會信。不如消失幾天,等到梁煊氣消了,他再回去。
李逸初一走,梁煊直接兩天都沒去公司。第三天許盼上門找人,在外面砸門砸的樓下都要罵人了,梁煊才揉著太陽穴去開門。許盼看見他直接嚷:“你還上不上班了?陳總快要把我罵死了你知道嗎?”
結果一進屋子,許盼就被那酒氣燻的往後退幾步。她跟在梁煊後面進屋,梁煊又一頭栽進沙發裡。許盼開啟客廳的落地窗通風,將桌子上散落的酒瓶都放進垃圾桶,站在客廳環顧整個屋子,她剛來上海時來過這裡,那時候看到的還是沒什麼生氣的樣子,現在卻是充滿生活氣息,卡通的冰箱貼,色彩斑斕的抱枕,還有擺著花瓶和桌布的餐桌。她不用問都知道這些東西鐵定是梁煊買的,以前高中的時候她就看出來,梁煊表面上看起來冷冷淡淡的,但那只是對待外人,他要是和李逸初在一塊,任何細節都能想到。
許盼上次見到梁煊這種邋遢樣還是高考完那年的暑假,那時候也是李逸初離開他,梁煊整個人像廢了一樣。現在兩人又糾纏到一起,梁煊遲早還得廢。她當初知道這倆同居了就覺得梁煊又得栽進去,果不其然,這才多久啊?!
許盼推推沙發上的人:“你這是幹嗎啊?還嫌你們倆之間瓜葛不夠多,非要住一塊拼個你死我活?”
梁煊臉朝下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許盼使勁推他一掌:“說話啊!”
梁煊在沙發上翻了個面,手臂壓在額頭,許久之後才啞聲道:“我們之間哪有什麼瓜葛……都是我強求來的。”
許盼:“……”
梁煊半睜著眼,聲音很疲倦:“我不過是靠著從前那點感情或者說是恩情,把他捆在我身邊。這些年,我孤身一人,可他生命裡有封啟明,有路新,或許還有別的什麼人,在他從少年變成青年的這段時間,他和這些人在一起,經歷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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