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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臉。”白顧靖唱著蕭姍未曾聽過的民歌,小桃和白附的丫鬟,跟著捂著嘴笑著白顧靖酒後的憨樣。
“別笑,別笑,這是民歌,哎,和你們說你們也不懂。嗝,你幫我倒杯熱水,你幫我叫廚房做份點心來,快去快回。”說著白顧靖很是隨意的抖抖手腕,流蘇紅蓋頭,飛了起來,白顧靖這才看清蕭姍的臉,有些驚訝的半張著口。
就見蕭姍肌若凝脂氣若幽蘭,肩若削成腰若約素,瓜子臉,眉似彎月墨描,杏核眼清亮含情,櫻桃唇赤紅似若花兒一般,一對粉色珍珠耳墜懸掛半空。一頂華麗麗的鳳冠,遮了髮髻,兩鬢青絲相垂,額前稍有一絲散落。白顧靖就這麼痴痴地看著,直到聽到門吱呀一聲,方才回神,朝蕭姍笑笑。見是吩咐的事情都已妥當,讓人把熱水和點心放下,便遣散了。
白顧靖上前,蕭姍身子向後傾了傾,白顧靖有些踉蹌的坐到蕭姍旁邊,“抱歉,嚇到你了。”說著抬起手,扶住那頂鳳冠,“我幫你把它取下來,你先不要動,免得……嗝……”一陣酒氣撥出,白顧靖尷尬的笑笑,實屬為難,“對不起啊,”說著小心翼翼的把鳳冠取下來,抱在懷裡,足有幾公斤重。
“不礙的。”蕭姍的話,如若春風拂過白顧靖心頭,白顧靖的心竟是漏跳一拍,想到拜堂時的情景,臉色緋紅。蕭姍輕撫額前碎髮,月下美人,窈窕嬌媚。
“點心和熱水都送來了,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多少吃點哈,我答應你爹好好照顧你的。不過我……嗝……喝多了,頭好疼,我堅持不住了。”白顧靖本想自己走到旁邊的榻上去睡一宿,腳下綿軟麻木的感覺,不停的傳遞著無法再做移動的訊息,白顧靖幾經努力,都沒能站起來,“能不能麻煩你?”此刻唯有向蕭姍求助。
蕭姍莞爾,一對兒淺淺的酒窩稍顯。
“扶我到那邊,好麼?”白顧靖用手指了指那邊的榻,又轉過頭來看著蕭姍。蕭姍點點頭,扶著白顧靖,試了幾次白顧靖才站起來,腳下著實不穩,蕭姍也被連累的左右搖擺,還好距離不遠,白顧靖終是如願臥倒,又嘟著蕭姍吃了一塊點心,喝了一些熱水。蕭姍放下杯子,就聽著身後傳來一陣沉重而又均勻的呼吸聲。取了一床龍鳳錦被,為白顧靖蓋上,那人的睡顏平靜和善,擁了擁杯子,睡得香甜。
蕭姍退了喜服,放下簾帳,一雙繡花布鞋整齊的放到床邊,看著遠處的光亮,心緒複雜,久久未眠。
☆、祭祖午睡
東方泛起魚肚白,白顧靖扶著額頭,頭痛欲裂,口乾舌燥。白顧靖揉著眼睛納悶,在這榻上睡了一夜竟也不覺得冷,坐起身錦被滑落,原來不知何時身上多了一床錦被,白顧靖淺笑,暖意尚存。掀起背角,彎腰提靴,白顧靖悄悄溜下榻來,走到桌前,拿起蘭花骨瓷杯子,倒上一杯水喝下肚去。連喝三杯,方才不那麼口渴。迷迷糊糊,走到床邊,想要再眯上一會兒,床簾掀起,白顧靖就著眼前的景象愣住了。
熟悉的床上躺著一位陌生女子,寐若桃花,睡得香甜,眼角有些不可名狀的痕跡。大紅雙喜字仍就貼在床頭上,白顧靖扶額,原來這位睡美人就是那位小嬌妻啊,白顧靖癟癟嘴,復又把床簾輕輕放下掩好,輕手輕腳的回到榻上,鑽進她的小被窩,輾轉反側,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白顧靖枕著手臂,睜大眼睛看著房梁。
心中默唸:白顧靜啊白顧靜,在那邊二十幾年,沒有戀愛,沒有婚姻,就連相親那種事情,也只是約了還沒見到物件,沒牽過手,沒接過吻,白紙一張,感情路怎麼就那麼慘淡呢。再看看人家白顧靖,不說以前,就說白顧靜來到這裡的這十天時間,雖說生活還沒適應,可就是那個被人唾棄厭惡的人,小小年紀就已經娶親安家,好命到皇帝賜婚,娶得一個恬靜美人,嗯,那些百姓都稱讚那個熟睡的姑娘,嗯,古代的女神。想到這,白顧靖笑了,敗家子和女神,能夠促成這種搭配,那個賜婚的皇帝得有多昏庸。同樣是女人,白顧靜和白顧靖的生活,有著這麼多的不同。轉過頭來又一想,時美娛樂公司,恐怕是回不去了,現在“白顧靜”的人在不在還得另說,留下的唯有白顧靖的肉身和自己的靈魂。怎麼這些全都讓自己撞上了,白顧靜想不通透。世事無常,人生好像一株成熟的蒲公英,看起來自由,飄向何方,身不由己。有些事兒,就算在意,又能如何呢?白顧靜慶幸,從某種角度來說,自己是幸運的,擁有第二人生。白顧靖忽然想明白了,茅塞頓開,豁然開朗,既來之,則安之,在這個陌生的時代,不再為了名利那些虛無追逐,簡簡單單,好好生活。蕭昂的依託,白饒的期待,壓在雙肩,沉甸甸的,唯有顧青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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