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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勞老伯。”白顧靖將踏雪交給蕭府的家丁,跟在管家後面,往前廳去了。
蕭府前廳,空空的,有家丁聽著管家吩咐,為白顧靖備了茶水。管家讓白顧靖在前廳稍後,自己則是繞道後院書房,找尋蕭昂去了。管家見了蕭昂,在蕭昂身邊耳語幾句,就見蕭昂點點頭,叫上客人,一同往前廳去了。
管家回來的時候,身後跟著蕭昂還有一個長相英俊身材挺拔的男人,面容帶笑。
“岳父大人!”白顧靖見著蕭昂,先是行了一禮。
“靖兒快快請起,這是姍兒的表兄——夏威。算起年紀來,要比你也長兩歲,稱呼表兄就行。威兒,這就是你妹夫了,白將軍之子——白顧靖。”
在蕭昂的介紹下,兩個年輕人相互打量,相互問安。夏威濃眉大眼,鼻樑高挺,膚色白皙,透著書生氣,氣質如蕭昂,只是他看著白顧靖的眼神……那是輕蔑的帶有些傲慢的眼神,從他的口氣中,也不難聽出。
“怎麼就見妹夫一人回來,我表妹呢,表妹可還安好?”
白顧靖終於體會到了討厭的情緒,特別是看到夏威提到蕭姍時,眼中毫不掩飾的憐愛之意。白顧靖查而不覺的眯眯眼睛,緊要牙關,半天沒有言語。
蕭昂也覺得奇怪,白顧靖說也不說一聲,就跑來蕭府,一來便說有要事,看著表情也不是什麼喜悅之事,忙著問道,“靖兒,姍兒呢?姍兒可還安好?”
白顧靖噗通一聲跪在蕭昂面前,蕭昂見了更加驚慌,瞪著眼睛,聲音很低的問,“靖兒,姍兒怎麼了?”
“稟岳父大人,姍兒病了,已是昏迷,我父已請御醫為姍兒診治,顧靖此來就是向岳父大人負荊請罪的。”白顧靖低著頭,跪坐在地上,五味雜陳。
“什麼?昏迷?!”夏威顯然要比蕭昂激動許多,他湊上來,提起白顧靖的衣領,將人拎起來,斯文氣質蕩然無存,橫眉立目,滿眼憤怒,低低的吼道,“你這腌臢之輩,你說你把我的姍兒怎麼了!”
夏威掄起拳頭,照著白顧靖眉骨就是一拳,蕭昂想要阻攔的時候,白顧靖的左眼,已經不能睜開了。
“威兒,你這是幹什麼!”蕭昂把夏威從白顧靖身前分開,撫著白顧靖的肩膀,認真的看著,一字一句的問,“靖兒,你說姍兒怎麼了?”
“昏迷了。”只此三字,白顧靖再無它眼,左眼皮不自覺的抽動,腫脹的疼痛,錐心的疼痛,一起作用。
“姨丈,為何把我姍兒嫁與這等無能之輩,當初您且等上威兒幾日,姍兒便是我妻,又何苦受得如此之苦啊,姨丈!”
“你說什麼?”白顧靖不帶任何語氣的說。
“我說什麼!你搶我姍兒,還問我說什麼!我與姍兒自小定的娃娃親,姍兒為戀我一人,要不是你,姍兒已是我夏威之妻!你把我姍兒害病,我還沒唯你試問,你這小子,反倒問我說什麼!”
夏威很激動,他咬牙切齒的,恨不得要把白顧靖撕成兩半。蕭昂坐在一旁,垂著頭不言語,沉浸在蕭姍昏迷的悲傷中,對於夏威說的事,用沉默證明著一切都是事實,並無編纂。
白顧靖悶哼一聲,出人意料,引得夏威半張著口,一臉納悶,蕭昂也跟著抬了抬頭,“顧靖謝過表兄對我妻蕭姍的關心。她已是我白顧靖的人,就不勞煩表哥費心了。”白顧靖不管夏威那憤怒的幾乎要氣炸的情緒,轉過身來,忍著眼眶的疼痛,對蕭昂拱拱手,恭敬的說道,“經診斷,姍兒系中毒昏迷。平日姍兒與我,通吃同住,並無異樣。顧靖此來,還想請問岳父大人,姍兒出閣前,可曾服用過什麼,或者有過不適?”
“姓白的!你惹得破事,別忘別人身上扣盆子。姨丈,休要聽這小子胡說,定是他們白府,想要加害我表妹!”
白顧靖長吁一口氣,看也不看夏威一眼,繼續說道,“顧靖想到姍兒閨房檢視一下,看看是否有何異常。”
“你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夏威!”蕭昂終是開口,皺著眉頭,夏威閉嘴不再多說,“靖兒想去看,就去看看吧。只是這要是查不出原因……”
“顧靖聽憑岳父大人處置。”
“嗯,來人帶著姑爺到小姐房裡去檢視檢視。”蕭昂叫來家丁,吩咐道。
白顧靖謝過蕭昂,有家丁引著,到蕭姍閨房去了。蕭姍的閨房,馨香整齊,傢俱也好,地面也是,仍舊一塵不染,有人天天來打掃,一切維持著蕭姍出門前的樣子。白顧靖好意頓翻找,也未曾尋著毒物的影子,倒是櫃子裡,有一摞衣服,稍有歪斜,白顧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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