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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姍兒,有些話,爹本不該問。你娘又走的早,”蕭昂每每提到夫人,心情總是難以控制,深深呼了口氣,終是將話說完,“你們……好嗎?”
“姍兒不知道爹爹指的是?”
“就是……就是……”讓一位父親,還是這麼文氣的父親,說出那等隱晦詞語,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蕭昂舉起兩隻大手,鑽成拳頭,湊在一起,“就是……”蕭昂也不知從何開口。
與白顧靖分床睡的事情,蕭姍沒有對蕭昂說上半句,不想父親為自己擔心。胃中一陣痠痛,蕭姍額前沁出涼汗,薄薄一層,臉色也像是蒙上一層雪霜。
☆、蕭姍有恙(修)
小桃見顧青從外面走進來,想要提醒蕭姍有客人來訪。顧青見蕭姍左手握著一個撐子,右手捏著什麼,在撐子上投了又引去,小臂外挑,動作輕柔,目光一錯不錯的。顧青擺了擺手,讓小桃不要打擾蕭姍,好奇的湊上前,又怕冷不防的嚇著蕭姍,輕輕的喚了聲姍兒,湊上前方才看清那撐子上的畫面。高山流水,翠竹紅花,水面盪漾,烏篷船搖曳,穿著蓑衣帶著兜裡的漁翁,搖著船,船頭的魚鷹俯身下水捉魚。針腳縝密,物象精緻,色彩鮮明,佈局也是恰到好處,還有那麼兩指寬的位置可以見著手絹本來的白色底,其他的都已繡的滿滿當當。
“姍兒,這女紅做得可真好!”顧青拿起撐子,仔細端詳,又給貼身的翠竹看了看,“快瞧瞧,我這兒媳多賢惠,這針腳,這配色,就連那線頭都藏得讓人找不到。”
“是啊,是啊,少夫人的針線功夫,真是讓人讚不絕口呢。”翠竹說著豎起大拇指。
“翠竹姐見笑了,姍兒這女紅,也只是皮毛而已。”蕭姍笑起來的樣子,總是讓人覺得暖暖的,如沐春風,她說話的聲音,如同門前風鈴,清脆柔和。
“少夫人您謙虛了。以翠竹所見,這功夫沒有三年五載,可是不行。”
翠竹是白府有名的女紅能手,翠竹做出的女紅評定,便也八九不離十了
蕭姍進府一來,顧青沒事兒就來看看她這位賢惠的兒媳婦,先前白饒總有外務要忙,白顧靖又是不肯著家,留下顧青也無聊寂寞,現在有蕭姍陪著也好,娘倆坐在一起,說說話,做做活,賞賞花,聽聽曲兒,倒也悠閒。
“姍兒,靖兒最近在忙些什麼?怎麼總是見不著人影?”顧青有幾天沒有看到白顧靖了,就連吃飯的時候,白顧靖也都沒怎麼出席過。顧青問白福,白福就說少爺在書房練字。往常白顧靖出去瘋玩,每次開溜,白福也都是這麼幫她圓謊的。顧青嘴上說著知道了,心裡卻也不信。往常顧青出去也就三五天,這都快七日了,還是沒有見著人影,放著這麼漂亮賢惠的媳婦在家,她也放心?
繡花針在撐子上別好,拾起藤條編制的小筐子,將撐子放進去。蕭姍給顧青斟上一杯玫瑰花茶,端了過來,“婆婆喝茶。”
“好,”顧青接過茶碗,呷了一口,蓋了蓋放到桌上,“姍兒啊,每次問你靖兒的事情,你不是斟茶,就是剝水果,從不回答。你總這麼護著靖兒可不行,你就不怕這靖兒在外面玩得瘋了,不顧及咱們娘倆了嗎?”
蕭姍笑著又撿起一顆又大又紫的葡萄,剝了皮,放到碗裡,不作答。白顧靖心裡想著什麼,蕭姍不知道,就算白顧靖真的在外面玩得瘋了又能怎麼樣呢,更何況……眼前的桌椅木櫃,都跟著扭曲旋轉起來,外面明明是晴好的天氣,蕭姍的眼前卻越是發黑,臉色也跟著慘白如紙,頭也跟著疼得厲害,手扶著額頭,緊閉雙目。
“姍兒,你怎麼了?”顧青見著蕭姍的樣子,嚇壞了,前一刻還好好的,面若桃花,微笑醉人,這一秒就雙目緊閉,眉黛緊鎖,嘴唇也都咬得快要破了。“來人!”
“夫人,有何吩咐?”聞訊的白青二福,很快趕到,等候顧青拆遷。
“青福速速請郎中,為少夫人診治!白福,你去找少爺,讓她速速回府,半刻不得耽擱!”
“是!”白青二福得命,抱著拳,轉身而去。
蕭姍強撐著,擺了擺手,咬著牙,氣息微弱,“夫人,不用請大夫。”
顧青以為蕭姍和白顧靖一樣,因為怕藥苦,不想請大夫,便有些著急,“姍兒,你這得都疼成什麼樣子了?還是請個郎中過來看看的好。”
“不用了,姍兒這是老毛病,許是方才女紅做得久了,有些疲累,休息休息就好了,不礙的。”
“當真?”顧青將信將疑,看著蕭姍,想從那雙烏黑明亮的眼中,得出答案,卻是看著蕭姍面色慘白,臉上沁出一層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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