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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二十二晚飯在這兒吃吧,年夜飯!”
“好!”
12天過的很快的,哪怕你故意把行走的步子放慢一倍,可是這一天天的就那麼毫不留情的過完了。
臘月二十二這天,虎哥下午就到了,他到的時候,六姐已經把所有的菜都準備好了,酒在爐子上,六姐正在包餃子。六姐包的餃子和他對虎哥的感情一樣,薄薄的麵皮裡面塞的鼓鼓囊囊的都是餡兒,兩人邊包邊聊,等餃子下鍋,菜上桌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六姐這次沒點他的煤油燈,點的是兩支蠟燭,也不知道他是有心還是無意,這竟然是兩支紅燭。兩支紅燭將本就不大的窯洞照的分外的敞亮,離別的話還一句沒說,六姐已經喝進去半斤白酒了。眼前的燭蕊在六姐的眼裡越來越朦朧,像是蒙上雲紗的半月,就那麼無聲的搖曳啊搖曳,搖的六姐雙眼都紅了,之後紅著雙眼的六姐笑了,他邊笑邊說,
“虎哥,你明兒就走了”
“明兒走了還會來的”
“來了也還是要走的,等你走了以後,估計沒幾年,連這平頂村什麼模樣都記不得了”
“那我就抽了空,回來多轉轉”
“呵呵,好!”
“虎哥”
“嗯~”
“等你再來平頂村的時候,我就還在這兒請你喝酒,我先買兩瓶存著,你什麼時候來,這酒什麼時候開”
“好,等哥以後有錢了,接你去我們東北打狍子”
“那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兩支酒盅“叮”的一聲碰在一起,六姐一口悶了;再倒酒的時候,六姐沒有抬頭,就那麼定定的望著酒盅裡閃爍的燭光,
“虎哥,你覺得……我是個女人嗎?”
虎哥愣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然後六姐又笑了,
“我爹一生氣了,就說早該把我按尿盆裡淹死,我想著,他要是早能把我淹死了,沒準兒我現在就投胎成個女人了,就是不知道那個時候還能不能再遇見你”
“嗨,父母們說話……”
“虎哥,我記得以前聽人說,生成男人的,是上輩子修行修好的,而生成女人是修的不好的,可是像我這樣的,我在想,估計我不僅是沒修好,沒準兒還得罪了哪位神仙了吧”
“這盡是一幫裝神弄鬼的在胡說八道”
六姐沒再接話,而是轉頭盯著旁邊的燭蕊出神起來;紅燭的光照在六姐臉上,映的他似乎有點不太真實,然後虎哥看著看著,竟然被六姐的臉吸引的也出起神來,有那麼一刻,他想不管不顧的娶了她。等他回過神後,聽到六姐喃喃道,
“虎哥,你能不能把我當個女人?”
“嗯?”
“就當我是個真正的女人!”
六姐抬頭看著虎哥的時候,眼裡有一絲小心翼翼的試探,又有一絲唯唯諾諾的乞求,甚至還有一絲不意察覺的決絕,然後他站了起來,繞開桌子走到了虎哥面前,他站在虎哥的側面,慢慢蹲下來,雙手輕輕抓過虎哥的左手,像夢囈一般說道,
“哥,你能不能像看著一個真正的女人一樣看看我?”
虎哥的喉嚨像是被什麼人卡住一樣,他說不出話來,因為他不知道能說什麼,他只是在這個“女人”握起他的手時,喉結不受控制的滑動了一下,
“哥,你能不能像摸一個真正的女人一樣摸摸我?”
說著這些,六姐抬起虎哥粗糙的手掌,臉輕輕的貼了過去,之後他似乎滿足一般,發出一聲淡淡的嘆息,
“哥~”
六姐的雙手纏上虎哥的腰時,他上半身已經緊緊的貼了上去,這個胸膛還是如記憶中一樣寬廣,不過比記憶中更溫暖,他能聽到這胸膛的主人砰砰的心跳聲,這樣沉沉的聲音敲擊著六姐的耳膜,又從耳膜傳到了他的全身,令他整個人都麻酥酥輕飄飄的。
也不知道是誰先親的誰,只是當一冷一熱兩片唇貼在一起時,他們的主人就像瘋了一樣糾纏到了一起;虎哥一句話也不說,嘴巴忙著一邊喘氣一邊吸吮著六姐的唇瓣和臉上、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膚,他的雙手也忙碌著,一隻伸到了六姐的棉衣裡用力的摸索著對方的腰腹,另一隻探進了六姐的棉褲裡拼命的揉捏著對方結實的屁股;而六姐只是用盡全力緊緊的抱著虎哥,在他略顯粗魯的雙手間呻#吟,六姐的嘴巴也沒有閒著,他一邊忙著親吻這個男人臉上的傷疤,一邊還不忘一聲一聲輕喊著
“虎哥~”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