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4/4 頁)
,蕭將軍面前的一半五彩線繩變成了八條挺利索的長命縷,再看看畫匠那邊,勉強編了一小半,有一個已經完工的,線頭四處出溜,繩與繩之間相互扯皮,你纏著我,我賴著你,慘不忍睹。
“罷麼,放下吧,我替你編!”蕭將軍去了趟灶房,泡了一壺好春茶,裝了兩盤廖秋離愛吃的點心端過來放他面前,讓他停手吃東西。
“我不!就不信弄不服帖這東西!”畫匠這就和一團爛線繩槓上了,死活也要弄出個二四六來。
又耗了大半天,總算弄出一個勉強不那麼慘不忍睹的出來,蕭將軍得了教訓,趕忙賠禮賠小心賠好話,哄著畫匠從那團爛線繩上分出點兒心思來對著他。
“來,我幫你戴上,你也幫我戴上麼。”他笑得真心討好,是真想討他一個好。
他不言語,默默把那個不那麼慘不忍睹的長命縷拈起來,輕輕纏在他的臂上。他嘻嘻笑著,也挑了一條最利落的,緊緊纏到他的臂上。
“慶之,咱們這就定了情吧。”
他把他纏到懷裡去,幽幽說了這一句。他臊了,埋首在他頸窩,不掙不動,正是個定情的樣子。
那首詞怎麼說的來著?
芙蓉帳暖,鴛鴦交頸,風流無限生平事。
夜半,芙蓉暖帳內忽然丟出一聲碎掉的告饒來:“行了吧……求你把蒙在我眼睛上的布解開……還有、那個、那個長命縷……不是用來纏那種地方的……”
“你我今夜不是定情麼,定情了當然要確情呀”,話說到這兒,忽然出來“啾”的一聲,像是親狠了的動靜,“長命縷麼……要多少有多少,髒了也就髒了,不用管它……來,慶之,咱們再確一次情吧……”
畫匠已經勻不出嘴來叱他了,他渾身癱軟,又困又累,身上又難熬,還不能眼一閉直接睡過去或暈過去,為難。
太子定在五月初八起行,不用儀仗,一路上輕車簡從,悄沒聲地去往崇陽府。
崇陽府離帝京有一段路程,陸路走十二天,水路走八天,水路快,可水路比陸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