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治看著他,搖了搖頭。
“真的很嚇人啊?”許初沒聽到他的回答,苦惱道,“許老師以前也是很注意形象的一個人,學生都很歡迎我的。”
“不嚇人。”霍長治說。
許初的睫毛根根分明,和他頭髮一樣,是深棕色的,睫毛下是他琉璃一樣的眸子,迷惘地平視著前方:“霍哥哥,這種時候還是講點真心話吧。”
他的嘴唇因為體溫還高著,泛著病態的紅,因為說話而微張著,隱約露出甜軟的舌頭。
霍長治想要一親芳澤,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許初覺得自己嘴唇上貼上了東西,下意識想揮開,手卻被輕柔地按在了牆上,隔了幾秒,他才知道壓著他的是霍長治的嘴唇。
霍長治撬開他的牙關,跟他唇齒交纏,認真地接吻。霍長治的舌頭不似他人一樣威嚴,軟熱地攪動許初的口腔,距離上一次兩人接吻,都過去七年了。
許初的臉“騰”地燒了起來,他使勁推開了霍長治,用力過猛差點摔倒,霍長治扶了他一把。
“你幹什麼?!”許初再次甩開霍長治的手,顫抖著質問,“你是誰?!”
“許初,”霍長治的心跳地厲害,他勉強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緊張,“跳舞嗎?”
許初先開始沒有明白過來,皺著眉剛想開口,腦海裡一道光閃過,理解了霍長治這句話的含義。
他突兀地噤聲,後退一步,臉色也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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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許初喃喃道,神色變了好幾轉,才道,“你怎麼不早說?”
“我說了是我,”霍長治解釋,“就在你說了20……”
“停!”許初臉白耳根紅,整個人從上至下寫滿了“你再說下去我就自殺”,“真的是你?你有什麼證據?”
其實“跳舞”這個詞本身就是證據。許初今生也只跟兩個人提過他在海上一夜情的事情,都只講了大體,這種細節問題許初自己也要想一想,霍長治張口就來,說不是他許初都不信。
許初一秒鐘一個想法,下一句又不要霍長治出示證據了:“算了,別說了,就當是你吧。”
許初的模樣很煩躁,霍長治覺得許初還有話要說,便不打攪他。
過了一會兒,許初說:“我懷疑霍久安沒死。”
“不可能。”霍長治不假思索地否定許初。
“你知道……”許初嘴張開又閉上,張開又閉上,反覆了多次,才調整好心態,“除了你……我只和霍久安說過這件事情。”
許初停下來,尷尬的不知怎麼是好,想到自己還在霍長治面前炫耀初夜尺寸很大,就十分想把這個尺寸很大的正主殺了埋屍。
他又深呼吸了幾下,繼續道:“我跟你……是在我大三結束的暑假,後來回了學校,有一次說起……唉,反正我就告訴他了,他告訴我,他有家人在那個集團做高管,要幫我去查是誰,我當然拒絕了。”
霍長治看許初如此窘迫,不知怎麼,有些想笑。
“你是不是笑了?”許初很生氣地問。
霍長治平靜地騙他:“沒有,我為什麼要笑?”
“哦……”許初還有些懷疑,不過還是說正事,“過了小半年,就是我電腦失竊以後,他拿獎以前,霍久安突然告訴我,他還是幫我找到了我的一夜情物件。”
“你跟他也說了我的尺寸?”霍長治沒有忍住。
許初閉了閉他看不見的眼睛,咬牙道:“我沒有。霍久安告訴我,他查監控找到了我,就找到了跟我一起離場的人,又調了別的監控找到了他的房間號知道了他的身份,最後他說,那個人不久前得急病死了,叫我節哀。他描述了你當時戴的面具和我確認,那個黑色的面具很特別,所以我確定他說得是對的,我當時還很唏噓。”
霍長治聽完,道:“我住的房間沒有房間號,也不在賓客名單上。”
“你不好好工作還要出來跟人打炮,沒上司管你嗎?”許初恨恨道。
“那艘船是我的,”霍長治說,“我本來只是去視察安保,是你拉著我要——”
許初對霍長治絕望了,他打斷他:“霍久安知道我的一夜情物件是你,他讓你來找我,這是什麼用意?”
“他只能找到我,”霍長治說,“他在香島沒別的親人,最後在醫院的只有我,如果我不來找你,你只能在這裡等死。”
“他給你圖紙,”許初平復下來,仔細梳理邏輯,“沒交待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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