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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捨命陪君子了,走,我把魚杆放回去,今天中午,就為了你這種不怕死的大義凜然,我們浮他三大白。”
“相公之意,正如我意也!”
“呵呵……”
第5章·正如我意——下、再回杭州吧——上
(正如我意——下)
我回去放下了魚杆,與香兒說說笑笑的步行了三里路,到城南的商品市場中轉了一個大圈,仍覺得未盡餘興,二人又坐了車到街上去玩,下車時,我們吃了頓午飯,然後開始逛街,香兒不太買東西,她只是喜歡逛,半天下來,只買了一雙鞋子,走了近十來里路程,把我累的夠嗆,她倒是依舊精神抖擻,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我忽然間感覺,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絕對不是女人的“破紅”、生孩子,又或是別的什麼,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一個大男人陪著一個不喜歡買東西的女人逛街……
我有點後悔來這一趟了,這也他孃的太累了,問題不在這,累還是其次,最可悲的是,累了,你還不能說。
終於時間一轉到了下午4點,香兒終於收起了心,在廣場上喝過了一杯熱飲後,她打算坐車回家。
我與她坐在公交車上,我幫她拿著鞋子,她坐在我的一邊,我們聊天,二人之間無比親密,不知道的人必然認為我們就是一對早戀男女,其實我和香兒之間什麼也不是,她說,珍子配不上我,而我卻老覺得,我是配不上香兒的了。
“喂,孤兒,我問你個問題啊。”車子在走,在搖,香兒在向我發問。
“問吧。”我轉向她。
“聽小根說,你有一個外國的女朋友?是不是真的?”香兒問。
我哈哈大笑:“呵呵,我騙他們玩的啦,這個你也信,真要笑掉我的大腸了,人家那老外,眼光老高著呢,就我這樣,要身高沒身高,要長相沒長相、要錢沒錢、要才沒才,要什麼沒什麼的,人家可能看的上我嗎?笑死人了。”
“不是啊,我就認為你蠻優秀的,你說說,說說你現在的女朋友是什麼樣的。”香兒在摧我。
“我……”
“別說沒有,我知道你肯定有的,而且比珍子要強。”香兒肯定的說。
我正想說話,口袋中電話響了,我看了一看,是紀單打來的。
“你瞧,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你說曹操,他曹操就到了,她叫紀單。”我把手機舉到香兒眼前。
“她叫雞蛋?”
我無語,只得做了一個“收聲”的手勢,接通了紀單的電話。
“喂”對面是紀單的的聲音,聽起來很舒服(有那麼一段時期,我一天聽不到這個聲音就要發瘋)。
“HI,美女你好啊。”我說。
香兒湊了過來,和我臉貼著臉,聽紀單的聲音。
“你現在在哪兒呢?孤兒。”紀單問。
“在車子上。”我說。
“旁邊有沒有女孩子?”紀單問。
“啊,我看看哦,哦,這車上除了我一個,還有你這個女孩子的聲音外,其餘的都是公的,幾十雙眼看著我呢,我現在很害怕,他們衝過來殺了我。”我說。
香兒呵呵一笑,輕聲的說:“孤兒,你可真損的,這不是純粹想讓我變性嗎。”
“不是吧,我怎麼好像聽到有女孩子在叫你的名字?”紀單問。
我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這丫的耳朵怎麼忒好?
“哦,剛剛車子經過了一個服裝店,那是女老闆大聲招客的聲音,你別疑神疑鬼的,這讓我害怕。”我擦了把汗瞪著香兒。
香兒呵呵呵的笑個不停,氣得我真恨剛才打街上沒能買些啞藥。
“讓你害怕?你害怕什麼來著?”紀單問。
“我這不是怕失去你嘛?”我說。
香兒已經笑出了聲音。
“我說孤兒,你不是在騙我吧?我怎麼又聽到女孩子的笑聲了?”紀單說:“你可千萬別告訴我,那老闆娘兜售她的服裝,都兜售到你車上來了!”
我氣氣狠狠的瞪香兒,嘴上則陪著笑說:“你看,又在疑神疑鬼了,這不,剛剛一個從泰國做了變性手術回來的傢伙,就坐我旁邊呢。”
香兒狠狠的擰我的大腿,我使了命的皺眉頭,好不容易才忍住沒有叫出聲音。
“啊?孤兒,你什麼時候練得了這種功夫,還能看得出一個人是不是做過變性手術?我說,你今天好像有問題。”紀單的聲音充滿了疑惑。
我正想解釋,不想香兒忽然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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