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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晨的街道,冷冷清清,見不到幾個行人,這地方是個不夜城兒,夜裡燈火闌珊,但一到了白天,這街道上大部份的店,就都關門睡覺了,很有一種晝伏夜出的朦朧感,當然也會有那麼幾家拼了命掙錢,不管自己及他人死活的服裝店及理髮店照常開業,做他孃的昧良心兒工作。而後者,也正是我今後的長久行業了……
(何不來次大的轉型?——上)
做出了要振作起來的決定之後,我又開始走上了我的“尋工作”路程。
我從上一條街道開始找,我一家家的店問過去:“請問,學徒工要嗎?”
倒是也有幾家對我有那麼點興趣,有意要“收留”我,然而他們提出的條件,卻又頭疼萬分,要不就是要交押金啦,要不就是不包吃包住啦,要不就是隻包吃不包住啦……
孃的,老子有這麼多押金,老子有地兒吃飯有地方睡覺,你當我吃飽受了沒事幹,這麼大清早的來這吃你的氣?你說沒有工資,老子二話不說,但這讓我睡大街吃西北風的,就算我有心要留下,我怕自己身體也扛不上個兩天。
出於種種原因,我把兩條街都走的差不多了,可那些個服裝店啊,餐飲店啊、理髮店啊,沒有一家有要把我留下的意思,這趕了數家店下來,聽到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要不你去另一家看看吧。”
終於,我走不動了,我在一家叫“金葉”的理髮店門口停了下來,我想坐下來,但這地不知哪個缺了德的,給我潑這麼一地的水,這一刻,大腦中或多或少,是真閃過了一絲絕望的。
“絕望”?懂不?有幾個人真正的在身心中領略過這個詞?
不自覺的,我把手伸入了口袋裡,這時“奇蹟”(別激動,沒有天外來客)出現了,我的手觸到了一張軟綿綿的“紙張”。
我心中一陣狂喜,忙把這救命的紙張也掏出來,果然是一張10元錢面值的鈔票,我翻倒,孃的,這個時候,跳個十塊錢出來,這是救命錢啊,這是一比鉅款啊,哈,這都什麼時候遺漏下的,呵,是哪個仙女姐姐在我不注意時放我口袋裡的,噢感謝蒼天,感謝大地。感謝我的那一時得意!
手中有了錢,我抬起了頭,我挺起了丫的胸,此刻我他孃的信心十足(雖然形象還是很潦倒),我感覺陽光特別的好,空氣也新鮮,連這他娘不知道誰倒的洗腳水,也變的香了。
那一刻,我大邁開了步子,走進了眼前的這一家叫做“金葉”的店,也許正是因為我的這種“樂觀”與“精神”讓我贏得了這得來不易的工作。
記得那天的情況大概是這樣的。
我推開了門,我走近店裡,我聽到一個聲音從門縫裡傳了過來,他說:“歡迎光臨”。
丫的,這種感覺已經很久都沒有了,我終於又重新的做回到一個客人了。
我心中那個激動啊,感覺那個敏銳啊,以至於讓我一耳便能聽出這說話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別好奇,有那麼一些人說話本就是不男不女的),很有磁性,我不禁回過頭,向這聲音發來處看去。
的確,我的猜測是如此的準備,我看到了一個男人(最少外表上看上去不是一個女人),他三十七八的歲兒,一張國字臉,五官端正,長長的劉海上,染著一抹金黃,順著額頭,一直掛到鼻尖;他微微有點胖,但看上去卻一點也不虛浮,一身的肌肉顯得很結實,這代表這一個男性的力度及健康……
這,就是我入理髮行業的第一個老闆!
“老闆,你幫我把這頭修一修,好嗎?”我對他說。
“來,這邊坐。”他一邊點點頭,一邊把我引到了一旁的一張椅子上。
這時,我打量了一下這個店,發現它不大,直接點來說,它還有點小,最大不會過30個平方(加上後堂),但裝飾整修的卻也很是優雅。粉的結白的牆壁,東面掛著一些綠色的塑造枝葉點綴物;七八個鏡臺佈置的也很整齊與協調,;不遠處是一個衝頭床;右邊擺放著各種在當時我沒有見過的藥水;門口處還有一個賣女孩子飾品的小貨架……
但這個店的人員似乎不多,我縱觀全店,也就只看到這眼前不知是夥計還是老闆的正幫我弄頭髮的胖男人,又或是太早了,大家都沒來上班吧(結果證實,我的後面那推測是百分之兩千的正確率)……
“要洗嗎?”那老闆模樣兒的人問我說。
我搖搖頭:“就剪一下,可以嗎?”
我雖然在上一秒做了就算死也要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點的決定,但口袋中只有十塊錢,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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