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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寒顫,不過這種程度的冷意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麼。只是一直這樣裸奔下去也不是辦法。
姜立起身走到兩具屍體處,有一具屍體身材只有一米六幾,另外一具體形倒是跟他差不多。姜立三下五除二將這人的軍衣和鞋子扒下來套在自己身上,對方穿的是皮質的軍靴,姜立坐下來穿靴子的時候,發現地面上掉了個小本本,竟然寫著繁體的軍官證幾個字。
藉著微弱的月色,姜立翻開小本本。
上面寫著東北軍第7旅621團973營營長,姜立!
竟然也叫姜立,還有個勞什子東北軍營長的頭銜,這姜立的槍套竟然是一把老掉牙的二十響,不過看槍把處光滑得如同鏡子一樣,應該是二戰中被稱作鏡面匣子的毛瑟手槍,又叫盒子炮。德國原廠的毛瑟手槍在槍把處都有防滑的紋理。姜立是槍械專家,包括一戰,二戰,槍械各種軍火的起源都熟悉得緊,對於二戰的歷史也不陌生。只是這種老古董已經十分少見,誰還會將他配戴在身上?
嘲雜聲再次接接,之前那逃走的幾名藍灰色衣服的軍人竟然又逃了回來,後面是十幾名日軍士兵。跟二戰時期的鬼子頗為相像。
“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姜立思絮有些凝亂。
“營座,你還沒死,太好了,剛才日本人追得緊,才發現竟然把你給跑丟了,快逃吧,日本人殺過來了,媽了巴子,小日本追得可真緊,把奉天當成自己家了。”迎面逃來計程車兵看到姜立面色一喜。
“營座,奉天?”姜立略微一愣,不清楚這看上去認識他計程車兵在說什麼,或許是在說那具已經死去的屍體,卻不知此時軍衣下的人已經換掉了。
幾名士兵見姜立不作聲,以為他受了傷,情況緊急,拉起姜立便跑,一邊跑一邊還擊,一直逃到曠野,槍聲在野外顯得分外的刺耳,那些日軍士兵興許是追得累了,在不遠處罵咧了幾句,收槍沿原路撤走。
“草,這些小日本膽子也夠肥的,竟然敢追到北大營來,他孃的,有本事再追,營裡弟兄一人一口唾沫星子也能將對方淹死。”拉著姜立的那名士兵罵罵咧咧地道。
姜立這才發現遠處一道圍牆外,站著不少士兵,那大門處的牌扁上寫著北大營幾個字。
2章 殺心
“營座,你沒事吧,放心,既然到了北大營,小鬼子再大的能耐也不能把咱們怎麼樣,只是可惜了那幾個弟兄,被狗日的日本人殺了,他孃的,要不是上頭嚴令不許跟日本人起任何衝突,老子非得宰了那些日本人不可,回了營一定得請旅座為咱們作主才是。”
想到之前被日本人偷襲的事趙鐵樹此時仍然憤然不平,若不是畏於上面的命令,還有之前的死鬼姜立的畏懼,趙鐵樹才不會任那十幾個日軍一路追到北大營不作任何反擊,他家裡四兄妹早年因為飢餓就死得只剩下他一個,還有雙親要養,不能輕易丟了軍職,沒了軍晌可拿,用什麼去奉養老父母?
“今天是什麼哪一年?”姜立吸了口氣問道,士兵身上的藍灰色軍服,老掉牙的奉造七九步槍,倒黴鬼軍官姜立身上的鏡面匣子,還有日本追兵那土黃色的軍服無不顯示眼前的詭異。
“營座,你莫不是被日本人嚇糊塗了吧,今年是民國二十年八月初七啊,用官方的說法是9月12號。”另外一個身體矮壯計程車兵馬壯開口說道。
民國二十年9月12號?姜立瞳孔緊縮,難道是穿越回到了民國時期,還是草蛋的九一八事變之前?而眼前的北大營正是奉軍在奉天城赫赫有名的軍營,只可惜在歷史上的九一八事變中被日軍不廢吹灰之力給佔領了。北大營一萬左右將士,除了零星的抵抗,在蔣光頭與張學良那個吸毒鬼的不抵抗主義嚴令下,直接撤至關內,與其他大多數東北軍一樣,將東三省的大好河山,一百多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拱手讓給了日本人。
而現在,距離歷史上的九一八事變已經只有六天!
“我沒事,剛才撞到頭了,現在還犯迷糊,你們說得對,日本人肆意殺咱們的弟兄,怎麼也不能讓弟兄們白死。”姜立搖頭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道。
此時北大營裡面大隊士兵聽到槍聲陸續列隊而出,幾名士兵鬆了口氣,紅著眼睛嘶聲朝為首那騎馬的軍官叫道:“旅座!”
“你們是哪個團計程車兵,剛才的槍聲是怎麼回事?”馬上那壯年將官劈頭問道。
“旅座,我們隨姜營長回去探親,晚上回來,沒想到竟然被日本人偷襲,弟兄們死了幾個,姜營長也受了傷,旅座一定要為弟兄們作主。”之前將姜立拉起的漢子悲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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