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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他是否已經和軍事賈鞠 決裂。如果能夠確定,那對虎賁騎今後的反擊來說,有極大的好處,因為從任何一個戰略角 度來考慮,佔領已經如廢墟死城一般的建州城以及周邊城池,完全就是一個錯誤,不要說智 傾天下的賈鞠,一個普通的武將都不會這樣行事。
聽完北落的話,廖荒頓時有一種被人潑了冷水的感覺,如今天啟軍是勝了,可以說大勝 ,但這場戰役最終的目的是什麼?消滅虎賁騎的有生力量?不,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天啟 軍有絕對優勢的兵力,將撤退的納昆軍圍困在鷹堡之外,全部消滅掉,也只是消滅了他們一 部分的軍隊,實際上納昆軍真正的主力還在鷹堡之內的納昆草原上。
毫無疑問,這次的戰略目的並沒有達到,能夠給天下人展示的只有赤雪營的戰鬥力,以 及他們打破了虎賁騎不敗的神話,除此之外,給天啟軍留下的是無窮無盡的後患,如何提供 給建州城活下來的百姓足夠過冬的糧食和衣物?這一切都是天輔替天啟軍所謀劃的,但賈鞠 一直不同意,認為我們應該步步為營,逐步蠶食,如今天啟軍的步伐是否走得太快?
廖荒站在雪地中一動未動,許久後,才開口說:“軍師當然有軍師自己的想法,我只負 責領兵征戰,其他的事情我不管。”
牽強無比的牽強這種說出來連廖荒自己都覺得可笑的言論在北落聽來,更是荒謬。哪有 統帥只管打仗其他什麼都不管的?而且從這話中可以分析出,廖荒並不願意將那個新軍師給 公諸於世,即便這個訊息天下人很快就會知道。
北落笑道:“是嗎?據我所知,賈鞠先生已經離開了天啟軍中,替換他的是一個從未聽 過的小人物,名為天輔。這個人的突然出現,讓我想起來了一個當初在反字軍中只呆了不 到短短几月的謀士白甫,雖我不知反字軍的覆滅是否和他有直接聯絡,但這種半路出現的家 夥,我覺得元帥還是得慎重對待,否則連腦袋怎麼掉的都不知道。”
這個混蛋廖荒握緊了劍柄,心中很是不快在陣前竟然如此侮辱我。此時廖荒已經發現, 北落說完話之後,他身後那些虎賁騎武士的臉上殺氣更重了。這個北落與我對話,明顯是有 兩個不同的用意,其一是想刺探天啟軍中是否有變,其二是鼓舞己方計程車氣。好吧,既然這 一戰無法避免,那就讓我也打擊一下你們虎賁騎的傲氣。
“看來這場惡戰無法避免了。”廖荒說罷朝自己的身後揮了揮手,這個簡單的動作使所 有虎賁騎武士都緊張起來,可他揮手之後赤雪營的軍士並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整齊地站立, 隨後廖荒身後的軍士讓開一條路來,從裡面走出四名軍士,這四名赤雪營軍士還抬著一個被 五花大綁的人——虎賁騎的斥候。
這名斥候雖算不上精英,也不是虎賁鬼泣,但竟然被俘,還被五花大綁,甚至廖荒故 意在他的背上掛了一幅王八烏龜的畫像,其中侮辱之意,不言而喻。
那名斥候被四名赤雪營軍士高高抬起,用力扔在北落的跟前,那人在地上打了一個滾, 隨後起身跪在北落跟前,並沒有抬頭。
北落只是看了一眼那名斥候,又抬起頭來去看廖荒,但廖荒已經轉過身去,面對他麾下 的軍士,卻一言未發,不知道在等待什麼。難怪沒有人向自己通報天啟大軍的臨近,原因是 唯一一名被派出去的斥候被他們給抓住了,還好只派出了一名,還不至於那麼丟臉,但麻煩 的是剛剛好不容易鼓舞起來計程車氣,此時肯定會低落不少。
“要戰便戰吧”廖荒突然側頭對北落說,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
北落沒有響應廖荒,只是將手中碑冥刀插在那名斥候的跟前,用刀刃對準了他的脖子, 低聲道:“陣前被俘,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為了虎賁騎的榮譽,你安心的上路,陛下會安撫 好你的家人。”
那名斥候“嗯”了一聲,隨後沒有一絲遲疑,直接將脖子對準了刀刃,再用力一扭,鮮 血從他頸脖處**了出來。就在那一刻,他還用身體最後的力氣,將頸脖對準了天啟軍陣營的 方向,好像想讓頸脖處的鮮血化為利箭……
“戰”北落舉起了手中的碑冥刀,“戰”
身後,所有虎賁騎武士胯下的戰馬都整齊地邁著自己的鐵蹄原地踏步,發出震耳玉聾的 聲音。
“攻”廖荒轉身向天啟軍陣營走去,舉起了自己的左手,狠狠地揮了下去。
隨後,他身邊的天啟軍赤雪營軍士拔出了隨身的兵器,吶喊著向著對面的虎賁騎衝去。 虎賁騎的武士也在那一刻拍馬迎了上去,雙方立刻捲入了廝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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