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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希望你能想出一個完美的辦法。」
軒竹斐說完,向城牆下走去,走過嶽翎炎身邊的時候,輕聲說道:「總旗本……大人,耳朵靈是件好事,但不要好到可以聽到別人內心裡的聲音,會喪命的,別忘了,你的一家老小都在帝都住著,我一封書信傳回去,他們就可以上天見皓月女神了……做好自己的份內事,我的遊戲你不要參與。」
軒竹斐說完,臉色一轉,笑眯眯地大聲說:「總旗本,今天晚上繼續去喝酒吧?下面找到了很多漂亮的東陸姑娘,聽說有好幾個還是處女。」
嶽翎炎站在那一動未動,待軒竹斐離開後才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剛才命懸一線,論刀法自己不輸給軒竹斐,但這有何用呢?
「謝謝。」此時嶽翎炎聽到在鐵籠中的宋先低聲說。
「我沒幫過你,不要誤會。」嶽翎炎轉身就要離開,卻聽到宋先又開口問。
宋先道:「我一直在想,你這樣的人不應該出現在戰場上,看到你這些所作所為時,讓我想起了曾經我父親軍中的一個將軍,一個雙手沾滿鮮血,卻永存善心的將軍。」
宋先想起了鰲戰,那個武都城一戰後,下落不明的人,不知生死,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如他自己所願,回到家中侍奉老母。
佛家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很多人都清楚立地是成不了佛的,但放下屠刀可以,立地成為孝子,好丈夫,好兄弟卻是可以的,可是沒有拿起屠刀,大部分人都不會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那個人死了嗎?」嶽翎炎問。
「下落不明,不知去向,不過我想好人總會有好報的。」宋先看著遠方,好像看到了脫下鎧甲的鰲戰在家中種田,攙扶著老母在田間地頭慢慢走著。但他不知道,鰲戰的確是脫下了鎧甲,卻穿上了天佑宗宗主的那身白色斗篷……
「下落不明有可能比死了還要慘。」嶽翎炎道,他雖然好奇宋先,但知道和這個人說太多的話,對自己沒有好處,因為說不定就在某處就潛伏著軒竹斐派來的影者。
宋先靠在欄杆上:「有些人下落不明,只是不想讓別人找到自己,有些人下落不明,卻是故做神秘,巴不得別人費盡心機去找到他,你和他相同之處,是你們都還有一絲良知,不同之處,就是他會違抗軍令,即使搭上自己的那條賤命。」
「恐怕會讓宋將軍失望了,我不會抗命,因為我忠於自己的國家。」嶽翎炎道。
「是嗎?」宋先笑道,嘲諷的笑,「你恐怕沒有明白國家和統帥是兩回事吧?你忠於的不是你的國家,而是先前站在這的那個瘋子統帥。就如我父親當年在建州城揭竿而起的時候,說的那句話……」
嶽翎炎忍不住問:「什麼話?」
「他說……」宋先閉上眼,「忠於蒼天和忠於皇朝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蒼天可與皇朝共存,但人們可以沒了皇朝,但永遠不可能拋棄蒼天。
這就是為何皇帝通常會自稱為天子的原因。
萬民能不要蒼天之子嗎?
不能,因為萬民在沒有被逼到絕路前,都會自願活在愚昧中。
'第兩百三十九回'未知的前方
江中與納昆交界處,鷹堡外,江中平原。
百輛馬車上的貨物已經全數卸下,百名納昆武士驅趕著馬車從鷹堡離開,一直將馬車帶往通向建州城的官道周圍,這才離開。離去時,領頭的阿木雷騎在鬼馬上,蹬了一腳其中一輛馬車,大聲說:「趕緊滾。」
潛伏在馬車下好幾天的那名青衣男子,四肢都已經麻木,從車底部看出去,阿木雷所騎的那匹鬼馬巨大的馬蹄不停地原地踏著,大地似乎都在顫動,隨後鬼馬揚起四蹄,奔離車隊,返回鷹堡。
許久,青衣男子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後,這才鬆開自己的四肢,跌落在馬車下,隨後滾了出來,同時分別藏在其他馬車下的那十九人也從馬車下疲憊不堪地爬出來,互相對望了一下,發現大家都是一副疲憊不堪,飽受驚嚇的模樣。
「沒事吧?」青衣男子問其他人。
其他人似乎都不願意說話,有的盤腿坐在地上發呆,有的靠在馬車上雙手都在發抖……
「那……走吧。」青衣男子轉身就走,並不管其他人,步伐卻很緩慢,一步三回頭。
「去哪兒?」青衣男子經過一個北陸人身邊的時候,那人問道。
青衣男子停下腳步,伸手指著佳通關的方向:「笛爺說過,如果能活著出去,讓我們去投天啟軍殺外賊。」
北陸人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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