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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生笑了:“我知道大人想問什麼,大人想說耿菊花是否被人勒斃,然後再掛於樹上對 嗎?”
我點頭:“不錯。”
張生搖頭:“以我幾十年做從醫的經驗來說,耿菊花確實是自己祭天,並非他人所害。 ”
我聽完張生的話,有些不解,如果事實真的如張生所說,那耿菊花到底為了什麼而祭天 呢?被迫?只有這一個原因能解釋這一切,不,還有一個人知道——青葉。
想到這,我轉身準備離開,剛走了兩步,又回身道:“老先生,我還有些事,辦完之後 再來這天體宅找你。”
張生忙拱手道:“大人慢行,小人在這裡靜候大人便是。”
我點點頭,轉身沿著那條長走廊,走上出口的樓梯,剛走出天體宅的那扇門,便看到肆 酉站在一旁。
我腳剛邁出去,肆酉便說:“青葉已經找到。”
我問:“在什麼地方?”
肆酉說:“御花園的專給她居住的侍女房內,還有兩名禁軍守著。”
我點頭:“我知道了,我自己去便是了,你回府內做幾樣可口的小菜……不,還是 弄一隻全雞,一隻全鴨,兩個醬豬肘,還有,在廚房拿上兩大壺好酒來。”
肆酉愣住了,問:“大人,你餓了?”
我搖搖頭,回身看了一眼天體宅內:一個時辰之後,你帶著東西來這裡等我。
肆酉也看了看天體宅內,點點頭:“是。”
我剛走了幾步,肆酉又追了上來:“大人,真的不需要我去?”
我說:“不需要,有禁軍在,我去找青葉,帶上你多少有些不方便。”
肆酉臉上帶著失望的表情:“是嗎?有我不方便……”
我明白肆酉在想什麼,便說:“你別誤會,只是那個場合人太多了,青葉怕什麼都不敢 說,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肆酉臉上失望的表情依然沒有退卻,只是點點頭轉身離開。
我看著肆酉走路都沒勁兒的樣子,搖搖頭。
御花園內,那間在湖邊的侍女房不遠處便是我第一次看到苔伊的地方。
我站在侍女房的對面,回想著當年看到苔伊的那一幕,多少心裡都有些傷感,確實沒有 想到今天青葉竟然就住在距離當初苔伊所跪地方十米之遙的侍女房內。
我沿著湖中心的那條小道,慢慢地想侍女房走去,那兩名站在侍女房外面的禁軍已 經看到了,兩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小跑到我的面前,單膝跪地:“見過大人。”
我點頭:“起來吧,近日可有人找過青葉姑娘?”
那名禁軍遲疑了一下,回答:“沒有,我們兩人一直守在這,除了送飯的宮女之外,其 他人都沒有入內。”
我說:“好,那我去進去看看。”
那名禁軍忙說:“大人,這……這不太方便吧?”
我問:“有什麼不方便的?皇上下旨讓我徹查侍女官耿菊花之死,難道你們不知道? 這禁宮之內,我可以隨意行走,你難道也不知道?”
禁軍不敢抬頭:“大人,小人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
禁軍身子一動,我看見了他腰間的一塊金黃色的腰牌,這種腰牌我實在太眼熟了。
我俯身在禁軍的耳邊說:“你可知道冒充禁軍是死罪?”
那名禁軍身子一震,沒有說話。
我又說:就算你是王子府中的侍衛,即便冒充禁軍不是為了謀反,也是死罪難逃,到時 候你認為殿下能救你們?
禁軍依然沒說話,身子有些發抖。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起來吧,我進去之後,你們兩人依然守在門口,不要讓任何人入 內,記住了嗎?”
禁軍忙說:“小人……小人記住了,謝大人。”
那名禁軍走在前頭,從小步便成小跑,跑到另外一名禁軍的面前,耳語了幾句。另 外那名禁軍臉上一變,忙伸手幫我把房門開啟,讓我入內。
我進房之後,兩人又趕緊把門關上,我看著屋外窗戶上兩名禁軍的影子,越發覺得可笑 。
我想,這應該是王子認為他府中最聰明也最得力的兩名侍衛,但即便是聰明卻犯了最致 命的兩個錯誤,其一便是如果真的是禁軍看守青葉,不應該看到我就疾步跑到我跟前。其二 ,宮中所有禁軍都應該知道了皇上下旨讓我徹查耿菊花之死,他們沒理由不知道。其三,他 們自作聰明的認為為了便宜行事,將王子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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