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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話,好像並沒有尤之名實際謀反的證據。”
卦衣整句話說完,張增就將“兵部”那兩字聽得真切,眼睛一亮,笑容浮在臉上:“原來兩位是兵部的上官,那真是太好了,免去了我去驛站。”
卦衣將手掌遞給張增:“那尤之名和殤人部落的盟約給我看看。”
張增低聲道:“大人,那盟約其實本沒有,是我所造……”
卦衣和探子一聽大驚,探子正要上前,被卦衣伸手攔住,又問道:“你為何要這樣做?”
“大人,實不相瞞,這是一個升官發財的好機會,大人如果幫小人一把,不僅小人自己得利,大人也可以在兵部的上官處邀功呀?如今皇上本就不信任這東陸五十餘城的駐守領兵將領,一直擔心他們聚眾謀反,我這樣做,不是正好幫皇上了卻了一樁小小的心願嗎?”
張增嘿嘿笑著,想同平日一樣去觀察眼前人的表情,卻看到兩個永遠不變化的面具。
“小人當道,這朝廷上下哪還會有真正的忠臣,即便有,都會逼得謀反,亂了天下。”
卦衣自言自語地沉吟了片刻,這才抬起頭來看著那張增:“你想升官發財?”
張增聽卦衣這樣一說,眼睛一亮,馬上點頭道:“當然!”
一道白光而過……
張增人頭落地,頸脖處還噴著鮮血,濺在那墓碑之上,墓碑之下還刻一行小字:天不佑忠臣,何來有德之君以報天恩。
再往上看,墓碑上卻沒有一個死者的大名和卒於年月。
“運氣好,明年的這個時候拿些燒給你的紙錢去地府發財吧。”
卦衣重新將黑皮龍牙刀抱入壞中,轉身向城牆方向走去:“你將這收拾一下,將他人頭剁碎,扒了衣服就可。”
探子拱手面對卦衣離去的方向,許久後才說:“首領走好。”
這世間,總有人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謀害他人,這些人總能投其所好,將掌控天下之人心中所要的呈在眼前,名曰此舉為報皇恩,實為謀取那些看透人世之人所稱的身外之物——名利。
暴政,不能治天下。
軒部,行刺以保皇族,保皇族又為了幫助他們鞏固地位,掌控天下,但如果皇族早已失了民心,不值得去保又該如何?
《呂氏春秋》——行不可步孰。不孰,如赴深溪,雖悔無及。君子計行慮義,小計行其利,乃不利。有知不利之利者,則可與言理矣。
厲鬼。尤幽情(下)
大火,在都尉府燃燒,在深夜的平武城中看到都尉府的火焰竟呈現墨綠色,無比詭異。
此時,還在城頭上的八名軒部的刺客都站在那,看著都尉府莫名燃起的大火,不知發生了何事,而卦衣正抱著刀緩緩走向城牆,對這一切渾然不知。
都尉府內,幾十名穿著黑衣的蒙面人手持長劍利刀短矛正在烈火中,將還活著的都尉府中人一一斬殺。
領頭之人坐在大堂的中間,手中拿著一個杯子,仔細地端詳著,看著那杯子上面的龍紋,眉頭上挑,此時,一個丫鬟模樣的女子尖叫著從一側跑出,要跑向大堂之外,還未走出幾步,就被飛出的一把利劍刺穿了胸膛。
一個蒙面人疾馳而出,站在倒地的女子身前,用腳踩住那女子的屍身,拔出了長劍,回頭對領頭人說:“老大,擾了你的雅興,對不住了。”
老大揮揮手示意屬下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自己又提著酒壺倒上一杯酒,細細地品嚐著,自語道:“這都尉府的酒,就是不一樣,有一股鮮血的味道,現在更濃了。”
屠殺很快便結束了,尤之名和沉香被兩個蒙面人拽著頭髮,一路拖拽到大堂,扔在老大的面前,尤之名身受重傷,卻轉身將沉香緊緊擁在懷中,低聲安慰。
老大抬眼看著地上的兩人,嘲笑道:“都尉大人,如此的憐香惜玉,死後也一定能落個好名聲吧?”
老大卻不知,此時尤幽情正躲在他的誇大的座椅之下,睜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這一切。當那群蒙面人突然從府中各處殺出,放出火來後,尤幽情被父親一把塞進了那座椅之下,離去前只說了一句話:“無論發生何事,都不要出來!”
“你們是什麼人?”
尤之名一邊摟著沉香,另外一隻手捂住腰部的傷口,傷口處鮮血還在慢慢地溢位,疼痛使他整個五官都已經變得扭曲,尤之名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兒此時正在自己幾丈遠的地方,大概也清楚地看見了這一切吧。
尤之名卻不敢去看那座椅之下,生怕被那老大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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