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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身體虛弱,不 能施禮,還請原諒,本以為得了那重病治好之後,就可痊癒,沒想到這身子還是如此,畢竟 老了……”
遠寧在我身旁輕“哼”了一聲,雖然遠寧並不聰明,但也能看出張世俊此舉是為了裝給 他和旁人看,並不是為了瞞我,畢竟他的病是我“治好的”,又和我有“私下交易”。
我笑笑說:“大人不必如此,還是保重身體要緊。”
張世俊又說:“有謀臣大人在,武都城的治下之權,就交給你了,這鬼泣也應交給 你發落。”
我看了一眼囚籠中的鬼泣,對張世俊說:“不可,張大人可是朝廷任命的武都太守,我 只是京城小官而已,怎可越出京城管事呢?還是請大人發落吧。”
“謀臣大人為何如此客氣?同事朝廷命官,都是一樣的。”張世俊咳嗽了兩聲,“不過 我倒是覺得奇怪,聽說這虎賁騎能以一敵百,又是如何被抓住的?”
看來張世俊根本不相信著是虎賁騎。
我還未說話,遠寧便看著那鬼泣大聲道:“這不僅僅是虎賁騎,而是虎賁騎中的精銳 部隊鬼泣。”
遠寧說完之後,我注意到張世俊有些微微的震動,眼神又移到了那鬼泣身上,鬼泣一直 閉著雙眼,也不發出任何聲音。
張世俊裝傻道:“鬼泣?什麼叫鬼泣呀?”
我說:“鬼泣便是虎賁騎中最精銳的一支偷襲部隊,擅長無聲長途奔襲到敵人後方偷 襲,並不屬於正軍,但手段毒辣,不容輕視。”
“哦?如此厲害?是怎麼抓到的?”
我淡淡地回答:“是我手下的一名武士所擒,聽大人的話中意思是不信?那好,來人呀 ,將囚籠開啟,我重新命人擒他一次”
我雖然這樣說,但那四名健壯的軍士誰都沒有動手,只是互相看了看。
張世俊忙擺手道:“大人大人,我沒有不信的意思,只是覺得很是驚訝,看來大人手下精兵良將不少,守住武都城有望了天佑我武都呀”
張世俊一番虛偽的話我倒是沒覺得什麼,倒是在我身邊的遠寧緊緊握住了手中的雙頭銀 槍,看似就要發作。
等張世俊說完又感嘆了一番廢話後,我又問道:“大人準備如何發落這名鬼泣?”
“按理這等叛逆應該就地處斬,不過……”張世俊抬眼看了看那鬼泣,又轉向我說,“ 不過他們怎麼會來這武都城?無論怎樣都得審個清楚吧,問明白他們的目的,不如謀臣大人 就交予你,審問個明白如何?”
張世俊的眼神分明就是讓我回絕他的話,讓他自己親自審問,畢竟他現在想弄明白鐵 籠中之人到底是不是虎賁鬼泣,如果是,那就說明他的買家到了,是時候準備從藏糧之地運 出糧食,開始交易了。
我忙道:“大人,不可,我還得監護那些民夫修固城牆等事,這審問一事,還是交予 大人……”
我說完之後頓了頓,又加了一句:“大人切勿推辭,你畢竟是這武都城的太守。”
張世俊點點頭,露出“勉為其難”的表情道:“好吧,老夫雖然身體不適,但畢竟還得 親自審問清楚他們來此的目的,來人呀,將這逆賊押送到大牢中去”
我與遠寧出了太守府之後,騎馬在街頭行走了一刻,遠寧這才開口憤憤不平道:“先生 ,你為何要將鬼泣交予張世俊這狗官”
我看了一眼遠寧道:“你難道不認為前來的虎賁鬼泣就是張世俊所盜取糧食的買家嗎? ”
遠寧拉馬停住,看著我:“什麼?虎賁鬼泣就是買家?”
我點頭:“我的推斷應該正確,如果不是,以張世俊現在心急如焚想聚集錢財逃往京城 的心思,他是不可能留下那鬼泣自己審問的。”
遠寧拍馬向前幾步,趕上我:“那先生更不應該將鬼泣留給他?如今,以先生的實力, 先生就算不留下鬼泣給他,他張世俊也不敢拿先生怎樣?”
我笑了兩聲,搖搖頭道:“將軍,你可知你剛才這番話如果傳到張世俊耳朵裡,大可治 你個反叛之罪?”
遠寧“哼”了一聲道:“憑什麼治我的罪?”
“將軍呀,我即便是謀臣,但沒有任何實權,根據大滝皇族的祖訓,謀臣是不能手握兵 權,如果有兵權在手的將領要聽從謀臣的號令,那就是反叛之罪,無論你曾經立過多大的功 勞,家世有多顯赫……”
遠寧聽完後,良久才說:“為這樣的狗官效命,已經讓我丟盡了遠家幾代人的忠良之名 。”
遠寧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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