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杵門放下煙桿,不明所以,白甫道:“東陸土地之中,除了蜀南都不產菸草,而燒著煙 草的只有蜀南蠻人,你要是一抽這玩意兒,別說那些守軍,就平常百姓都知道你不是武都 人。”
白甫說完杵門這才明白,放下煙桿,下意識去摸腰間,才想起葫蘆送給那個兵卒,可就 在那一剎那,杵門也明白為何自己的身份怎麼被發現了。白甫看著杵門空蕩的腰間,也 明白了怎麼回事,笑笑道:“以後行事要小心一些,只是一個小小的疏漏,就可能讓 你腦袋搬家,要知道,這可是亂世。”
杵門抱拳道:“主公教誨,杵門謹記在心了……不過,真的不通知反字軍嗎?仍由他 們前去送死?”
白甫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你聞聞這風中,無論什麼時候都會有一股子血腥味,都 是註定的。這一戰,會達到兩個目的,第一殺殺那陳志的銳氣,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 人的道理,第二謀臣從前只是身在宮中,如果天下不亂,也應該到了隨軍當個軍師中郎將 的時候了,眼下他既然來了武都,決定參戰,正好合了我的心意。”
杵門不理解:“主公,即便是我們投了反字軍有自己的目的,但我們也和那謀臣也是敵 對,為何幫他一把?幫他一把能達到什麼目的?”
白甫看著遠處,手指著武都城的方向:“如今幫他,就是幫以後的我們,要幫他一把助 他……一戰成名”
“一戰成名?”
杵門重複著白甫的所說的四個字,依然不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要做什麼。自從跟隨 了白甫之後,杵門一直都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麼?目的何在?開始杵門還以為白甫為的是 在這亂世之中,豎起一支大旗,和其他多方勢力一起爭奪天下,逐漸地他發現沒有那麼簡 單,這白甫好像對什麼事情都感興趣,但興頭一過便絕不再過問,也不再關心會發展得如何 。如果說白甫是料事如神,這也不過為,可有些事情白甫在沒有任何線索的前提也,竟然也 知道……
白甫到底從何來,杵門不知,到底要做什麼,杵門也不知,只知道這個人對自己有恩 ,而這個“恩”自己就算替他去死,都無法報答。
第三十四回
“止”
鰲戰右手握成拳狀,高舉在空中,旁邊的傳令兵立刻舉起紅色的高旗揮舞了一下,在他 們身後的輕騎立刻拉馬停住。鰲戰拉馬從佇列走出來,看著身後成蛇形的隊伍,又拍馬回到 宋史的身邊,低聲道:“少將軍,已到開闊之地,應列為方陣。”
宋史看著遠處已經能夠清楚看見的武都城樓,半響才說話:“不,輕騎列為方陣沒有任 何意義。”
鰲戰看了一眼城樓,又道:“少將軍,此戰我們只為佯攻,列為方陣只是做個樣子,目 的就是看武都守軍如何應對,況且我們還必須在離城下三百步之遠的地方列陣,不能靠得太 近。”
“為何?”宋史臉上有些不快,雖然他一直很信任身邊這名副將,可總是在關鍵時刻被 他搶去風頭。
還未等鰲戰說話,宋史揚起馬鞭指著武都城樓:“如果我們不兵臨城下,怎麼能迫使對 方有所舉動?單單只是舉旗在三百步之遠的地方吶喊謾罵嗎?這有何意義?”
鰲戰心中非常清楚宋史對自己的看法,就如同雞肋一樣,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留著自己 ,只一名作戰之後絕好的參謀,但長期留在身邊,自己的所作所為會讓旁邊把宋史看成一個 有勇無謀的傻子。
鰲戰又壓低了聲音:“少將軍,但凡攻城,肯定要讓破城車、巨石車等配合上先鋒軍的 雲梯,可如要守城,除了巨石車外,最有用的便是弓箭……根據以往攻城的經驗,大滝軍中 的弓箭手最遠能射到一百步,如果居高臨下,弓箭又順風而行,至少射程有兩百步,所以 ,我們必須要在三百步開外的地方列陣,否則我們只是輕騎,在箭雨之下,別提攻城了,連 命都保不住。”
宋史非常清楚鰲戰所說的是事實,可眼下自己必須挽回面子,否則以後如何然手下的軍 士信服?早些日子,自己已經聽說就連自己的親兵都有不少佩服鰲戰,認為鰲戰比自己更有 領兵的才能。
“先讓輕騎在三百步之外列陣,但不能為方陣,輕騎列為方陣不是給對方當活靶子嗎? 列為錐形,再派一支二十人的先鋒隊去城下叫戰”
宋史說完,也不等鰲戰再說話,自己拍馬先行,輕騎隊隨後緊跟其後湧向武都城外的那 塊平原之地。待宋史走後,鰲戰搖搖頭,長嘆了一口氣,照宋史的安排,今夜少不了一場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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