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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賁鬼泣都隱藏在了村子的各個黑暗的角落之中,撥了部 分去村外的樹林之中,又將那些弓箭手佈置在村落房屋之上,看自己手勢行事,而自己卻單 槍匹馬站在村口。
在屋頂的弓箭手看見北落騎在馬上竟然掏出皮囊喝起酒來,大喝了幾口之後,竟還大聲 地唱起歌來。隱藏在黑暗角落之中的虎賁鬼泣聽到這首歌,都不由得笑起來,他們跟隨了北 落多年,知道這是他的一個習慣,每逢大敵當前,臨戰之事,北落都會哼唱起這首自己不知 道從哪兒聽來的歌謠,且總是忘記歌詞,每當忘記歌詞的時候都會哼哼過去。
一百步……
五十步……
已經能看清楚了,果然是反字軍,潮水一樣的反字軍,不過就是他們身上捆綁在不同 地方的白巾很是礙眼,如果不綁白巾,都會以為他們還是大滝皇朝的軍隊。
“止”
奔在最前的鰲戰本一心尋找著尤幽情,但疾奔一陣卻不見了蹤影,只是看見先前所騎的 戰馬在路邊搖著尾巴,低頭吃草。鰲戰以防有詐,又不敢輕易讓大軍輕騎停下,只得一路向 原本計劃的突圍方向衝擊。
鰲戰還舉在空中的那隻手沒有放下來,身後所有的輕騎都拉馬停住,揚起一陣灰塵。鰲 戰拍馬慢慢前行幾步,從灰塵中走出,看著在前方几十步遠穿著青黑色鐵甲人,那人胯下的 戰馬足比自己所騎的戰馬還大一倍,是……鬼馬?
青黑色鐵甲,那已是虎賁騎的標誌,而那人座下的鬼馬,還有手中那柄看似奇怪的刀, 難道是虎賁鬼泣?
不,不可能,虎賁鬼泣怎麼會越過反字軍的防線,來到武都城治下的範圍之內。
鰲戰緩緩放下手,看看四周,太寂靜了,靜得可怕,這種安靜很容易讓自己手下的軍士 慌亂,但凡行軍之人,大多數都明白過於寂靜也許就有伏兵這個道理。
“你是何人?報上姓名”鰲戰斬馬刀一揮,指向騎馬立在村口的北落。
北落回道:“焚皇麾下虎賁騎,精銳師鬼泣統領——北落”
北落聲音並不高,可從風中傳來,進入耳朵如同擴大了百倍,鰲戰身後的輕騎都不約而 同地抖了抖,坐下的戰馬也止不住低聲嘶鳴起來。
鰲戰拼命拉住韁繩,不讓自己的戰馬亂動,但此刻他心中斷定眼前這個人一定是虎賁 騎,不會是其他人喬裝而成,武都城守軍竟和納昆焚皇結盟了?不,應該是納昆焚皇想回龍 途京城繼承皇位?
鰲戰拉馬又前行了幾步,抱拳道:“北落將軍在下乃反字軍先鋒軍副將鰲戰”
“嗯。”北落懶懶地答應了一聲,似乎對鰲戰的身份根本就不感興趣。
鰲戰並沒有說清楚自己是少將軍麾下的副將,這樣一來,必定會暴露宋史也在輕騎之中 ,萬一有個意外,按照宋一方的脾氣,自己人頭不保,還會連累那些宋史的親兵們。
“不知道北落將軍為何突然到此?”鰲戰問道,拉馬在原地盤旋了一圈,隱約覺得地面 有些異樣,但由於太暗,也顧不得下馬檢視。
北落又喝了一口酒:“從未來過江中,特地來此地看看,聽說江中風景優美,不過如今 看來,也不過如此。”
鰲戰聽出北落話中的“不過如此”是在諷刺自己手下所帶的騎兵。
鰲戰又道:“將軍好像並不是為了來看江中風景吧?納昆焚皇殿下似乎不會輕易讓自己 麾下最為精銳的虎賁騎隨意出行,一旦出行,必有戰事,難道焚皇也試圖染指江中?”
鰲戰說話間,已下了馬,表面上看似是為了禮節,但實際上是為了剛才馬蹄踏過,感覺 到地面的異樣,特地下馬親自用腳一探。
“衝你叫尊稱了焚皇一句殿下,我也應該下馬回禮才對。”北落也翻身下馬,向前走了 兩步又說,“不過我要糾正你,是焚皇陛下,而不是殿下,再說江中平原遲早是焚皇的土地 ,何來染指一說?”
鰲戰慢慢地向左側移動了下,腳剛挪過去,心中一驚……
第三十七回
車轍。
鰲戰用腳輕探,竟探到了一道車轍,鰲戰不露聲色又道:“焚皇本就是納昆王,既是王 ,只能稱為殿下,怎麼稱為陛下?況且焚皇還是他自封,手中連玉璽都沒有”
說話間,鰲戰另外一隻腳輕輕邁去,卻沒有探到另外一道車轍,只得暫時站立不動。
北落看著鰲戰裝作不經意地邁著步子,心中暗歎,果然是亂世出英雄,英雄出少年, 這個將軍模樣的人年紀不小,心思倒很細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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