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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 會全力實施,不會因為其他任何意外而中斷,也就是說在城中的宋離死定了
宋離如果死了?自己便會真正的收下那份五萬大滝降軍的厚禮。
宋史深吸一口氣,握緊了腰間的佩刀,知道此事沒有任何週轉的餘地,他也不可能說服 陳志,如果事情成功那還有一絲餘地,如果沒有,事情一旦敗露,自己的下場如何……
宋史沒敢再想下去,只是問:“軍師,有十足的把握嗎?”
陳志依然盯著地圖,淡淡地回答:“當然,十成的機會,我已經計劃好了,少將軍坐享 其成便可。”
坐享其成?談何容易?其實我已身在其中。
說到這,陳志轉過身來,看著神情緊張的宋史道:“只是希望少將軍這兩日聽從我的安 排,切記不能過於衝動,做任何事都請先問問我,少將軍能做到嗎?”
“能。”宋史回答得很快,一絲遲疑都沒有,因為他已經不能遲疑了,如今他頭上和宋 離的頭上都懸了一把鍘刀,兩把鍘刀只會落下其中一把,可他不想死。
宋史眼中那一絲的懦弱被陳志看在了眼中,陳志隨後又說:“那麼先請少將軍將兵符交還給鰲戰,隨後回到自己營帳之中,不要離開。”
宋史聽完半響才點點頭,隨後撩開幕簾離開。
陳志站在營帳之中,走到桌案前,從文書下翻出一封自己才截下來的飛鴿傳書——來自 建州城宋忘顏的緊急書函。書函上的意思寫得很明白,混入武都城中的殺手已經失敗,大軍 暫緩發兵
建州城中鎮守的宋忘顏並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若不是她,自己早就已經控制了反字 軍一半的軍權。宋一方的這個大女兒的確是姐弟四人之中最難對付的人,過於聰明,並且不 會為了爭奪權力而去傷害其他人。
不過風滿樓的殺手竟然失敗了,城中高手看來不止一個人。陳志拿著那書函走到燭臺前 ,伸手將書函點燃。
江中,建州城,太守府,議事廳。
忠伯換了一身裝束,眼睛上蒙著黑色的布帶,大步走上議事廳,來到獨自一人還在看 著烏鴉帶回來那封簡訊的宋忘顏跟前。
忠伯正要開口,被宋忘顏伸手製止,她依然盯著那寫著短短几個字的書函,尋思自己的 判斷是否正確,雖然給制止父親發兵的書函已經發出,可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宋忘顏收到那烏鴉傳回來的簡訊時,就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她拿出風滿樓早先交予 他的那張白紙,想起前來商談“買賣”的密使告訴她,如果戲子傳回來的任何簡訊或者書函 都所用的紙張與那張白紙質地不一樣,那就證明戲子已死。
風滿樓傳遞書函所使用的紙張本就非常特殊,使用的商地殤人部落特製的紙張,用手一摸便知道不同,切在江中如今還找不到可以仿製的作坊,用這樣的紙張來書寫信函,被人冒充 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一隻手捏著不同兩張紙的宋忘顏,很清楚地感覺到兩張紙的質地完全不同,也就是說在 武都城中的戲子已死,傳回來書信的是其他人,不用說,必定是武都城中守軍所冒充戲子發 出的書信。
換言之,武都城守軍發出這樣的訊號,目的就是引反字軍攻城,他們已做好了一切的準 備,甚至還設下了陷阱。當然,遠在建州城的宋忘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在這個時候, 還遣了自己的弟弟宋離前往武都城作為議和的使節,如果知道,她甚至會連發數封書信告知 父親,千萬不要發兵,否則宋離絕無活著離開的可能。
宋忘顏抬起頭來,看著忠伯,問:“有大營發回的書函嗎?”
忠伯默默地搖搖頭,宋忘顏將手中那紙片捏緊,半響才開口說:“肯定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忠伯忙問。
宋忘顏搖搖頭:“不知道,我只是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軍中所養用於傳遞書信的飛 鴿和獵鷹,從建州來回大營,最快只需要一天的時間,那些飛禽即便是自己累死,也會將書 信準確的傳遞到,可大營如今都沒有回覆任何訊息,肯定是出事了”
忠伯忙寬慰宋忘顏:“大小姐,大營可有三十萬大軍,能出什麼事情?就算攻不下武 都城,也能安然而退,武都城中的守軍也不會出城追擊。”
“不。”宋忘顏將已經捏成一團的紙片扔在桌子上,“沒那麼簡單,雖然我如今沒有什 麼確實的線索,可心中隱約總覺得有那麼一絲的不對勁。”
宋忘顏說完,起身道:“忠伯,讓城中的軍士都劃為兩個大營,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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