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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輪戰的主要負責人，來自南京軍區第一軍的軍長付泉友，這位將領之後官任共和國的總參謀長，仕途看漲，其非常重要的晉升資本就是在對越作戰時，他帶領第一軍打了幾個漂亮的勝仗。其實在九十年代到零零年代的軍方歷任的高階負責人中，好幾人因對越作戰英勇而獲取高位的，這個時候看一看輪戰這個大舞臺，不知道往後誕生了多少上將、多少部長。

付泉友很公式化地給齊一鳴敬了一個禮，臉色看不出多麼親熱來，“歡迎齊一鳴同志到我們前線來指導工作。”

這句話說得貌似冠冕堂皇，但是實際上卻藏了釘子的。齊一鳴明明是帶部隊到前線來打仗的，付泉友卻說成了到前線指導工作，隱含的意思就是，這裡不是你的地盤，你不要插手戰事，乖乖在一旁看著“指導”就好。至於你的指導我會不會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齊一鳴微微皺眉頭，但也沒有跟付泉友這位日後風光的將領翻臉，而是道：“付軍長，我是跟你一樣，到前線來打仗的，而且我身上還肩負著為我們國防重大工程驗證武器效能的使命，我的空軍部隊已經全部就緒了，只要付軍長一聲令下，就算是你要讓我往河內投炸彈，我都二話不說照做。”

都說出這樣的話來了，就等於齊一鳴表示絕對尊重付泉友的權威，但你必須讓我的兵打上仗。

然而付泉友並不怎麼領情，道：“瞧你說的，齊一鳴同志，我是陸軍的軍長，又不是空軍的軍長，怎麼還能指揮你帶來的空軍呢。另外，我們站前指示就是不動用空軍，平主席說了，敵不動我不動，我們打的是有限戰爭，且不說你能不能炸了河內，就算做到了，那也是違反紀律，而不是有功。”

這時候連廖懷仁都明白付泉友就是想刁難齊一鳴了，他此時道：“付軍長這個不用擔心，我們出發之前，平老格外給過我們指示，要以摧枯拉朽之勢，把越南人打怕，想要露頭就猛敲，直到敲到越南人再不敢侵犯我們的邊境。除了空軍，齊一鳴同志還帶來了一部分專門用於山地的裝甲部隊和陸航直升機，付軍長看過之後，再來評論需不需要吧。”

第16章　大手筆收買

付泉友不待見齊一鳴也是有自己的一番理由的，雖然他身在前線，但訊息也是靈通，已經有專人知會過他，這個齊一鳴現在突然冒起，在中央內十分有派頭，說是秋季的大會上便要進入中顧委當候選委員了。如此這麼一看，脈絡就清晰起來，讓齊一鳴到前線來轉一圈，打勝了仗自然就有了功勞可以說，進入中顧委也算是名正言順。

只不過他也沒有想想，戰功跟中顧委這種單位哪裡有什麼必然連結。

齊一鳴並不特別氣憤，付泉友的舉動基本上是任何一個帶兵的將官都會做的事情。軍隊這個組織具有著獨立性和封閉性，並不是隨便弄個什麼人進來都可以的。

他不準備跟付泉友對著幹，畢竟現在大家都是一條戰壕裡的戰友，所以他打算用其他的方式說動付泉友信任自己。

“付軍長，除了帶部隊過來歷練和驗證武器效能之外呢，我還肩負著一項任務，就是給你們第一軍帶來一批補給品和新裝備，大約這兩天這些東西就能到位，到時候還請付軍長驗收一下。”齊一鳴頗為有禮貌地說道，也不再糾纏付泉友，他也不離開文山縣，就在一處駐地住下來。

付泉友心知肚明，按照安排他最近絕對不會拿到什麼新的裝備和補給品，齊一鳴說有那就自然是這傢伙私人要供給自己的部隊。

“假公濟私。”付泉友不知道9527工程的性質，更不曉得達裡諾爾基地中幾個補給中心全面運營能生產多少軍需品，只以為上級給了齊一鳴分配軍用物資的許可權，齊一鳴就用這種好處來收買他。

“糖衣吃下，炮彈返回。”付泉友自以為得計的一笑，也不再管齊一鳴的事情，專心開始跟自己的參謀們準備下一波對越作戰的攻勢。

第二天，當付泉友指揮部傳來空氣劇烈擾動的轟鳴聲時，付泉友還沒有意識到齊一鳴要收買他所花費的代價到底有多麼大。

“軍長，外面，外面，是直升機！”付泉友的警衛員上氣不接下氣地找上門來，外面聲音很吵，他不得不大聲吼叫著才能讓付泉友聽得清楚。

付泉友也顧不得什麼了，他前後一想就明白這絕對是那個看上去挺臭屁的年輕人搞出來的事情。天朝的陸航組建比較晚，實際在1986年才正式成立。雖然去年兔家就已經買到了美國人s…70c，也就是黑鷹直升機，不過這些東西可都寶貝著呢，絕對不可能分配到戰場上來個付泉友他們第一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