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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側,“是這裡麼?”
“不僅僅是這裡,”吳清源點了點頭,伸出乾枯的手指從左上一直劃到右邊,“;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沈銳在下模仿棋的時候,就已經猜算出了李昌鎬的心思而已經算好了後面的方向。我覺得如果他能夠正確找茬前行地話,那麼50手之後。中央這朵價值百目的大花就要凋謝了。”只是他接下來卻嘆了口氣,按著自己的額頭低聲說,“我老了。已經算不出這些變化了,只能猜一猜這兩個小傢伙地心意了。”
小傢伙?李昌鎬是小傢伙麼?整個中日韓三國都在仰望的天王巨星和世界第一人。只是一個小傢伙麼?世界上,也許只有上一代地第一人敢這麼稱呼他吧。
大竹不知道,但是他卻很明確的瞭解到,那個叫做沈銳的孩子,正在謀劃一個驚天的陰謀。或許按照某種說法,這叫做陰謀。
“這小子的胃口不小啊。”馬曉春微微皺了一下眉毛,看了一眼身前的雙眼發木臉色恆定怕李昌鎬。默默地想著,“雖然這小子沒聽指揮,可現在玩地這手確實也算漂亮,至少這份氣勢就足夠比不遠處那個病秧子強。”
從左上到右邊,然後利用大模樣壓迫中腹的白棋大花,然後分投下邊強行攻擊兩側黑棋,最後斷掉一塊與中央的聯絡殺掉……這個計劃看上不錯。只是成功的希望大麼?除非李昌鎬繼續保持輕敵狀態或者被人懷掌打暈,不然實在看不出有啥可行性。
“你徒弟有些膽大包天了。”老聶看到馬曉春回來,悶頭悶腦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跟李昌鎬玩心眼,還玩兒這麼大的心眼,當心偷雞不成蝕把米。”
馬曉春皺眉毛沒有說話,反倒是曹薰鉉冷不丁說了一句話:“只要蘇羽和蘿德絲還坐在那個賽場裡面,沈銳就會有機會。”;
而沈銳。從開局的時候便一直在謀算著整個計劃,同時也把李昌鎬會輕敵地反應考慮在內,因此才會下出模仿棋,引得李昌鎬圍徵中央,然後輕輕巧巧一步引徵把隱患埋伏在右上。而李昌鎬在思考了之後,也終於如他反願的吃掉了中腹三黑子,而且同樣對於他反手進入右邊的攻擊並沒有表現出足夠地警惕——這個時候,李昌鎬也許還在“認為”他擁有巨大的優勢。
只是,難道堂堂世界亞軍,都走不進你們的眼裡麼?只是,在這種局面,你依舊不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麼?
沈銳在想通了棋盤上的東西之後,不可避免地便抬起頭去看李昌鎬。就算他知道李昌鎬永遠是石佛,永遠是古井不波,但他總希望能夠看到哪怕是一點點地驚訝。
但是他所看到的,卻是不遠處李昌鎬鎖緊眉頭看著蘿德絲的比賽的那張臉。
那張臉上有一絲欣賞,有一絲驚異,還有一絲讓誰也看不出的味道。
而兩分鐘後,當李昌鎬站在蘇羽的棋盤邊的時候,臉上卻迭然陰沉了下來,眼睛中的那種光芒如此冷冰,卻又像是充滿了只待一戰的渴望與熱切。
但當他回來坐在沈銳對面之後,一切便都歸於了平淡,只剩下一張人皮坐在那裡。
難道,我在你的眼裡,竟然是接近於不存在麼?
一股淡淡的怒火,在沈銳的血液中慢慢的擴散著:難道,我現在還不能稱作你的對手麼?
每一手棋都是中規中矩,李昌鎬似乎也看到了沈銳想要幹些什麼,而開始盡力的破壞那個計劃。
這是一種尊重。從李昌鎬的身上,沈銳能夠感覺到他對天下棋士的尊重。
這是一種態度。從李昌鎬的身上,沈銳能夠明白什麼叫做圍棋的風範。
可是在那雙不很大也並不有神的眼睛裡面,沈銳卻看不到那種尊敬,那種對不求有功對手的發自內心的尊敬。
“你是個讓我很尊重的人。但是,”他彷彿在說,“你還沒到了能讓我尊重的地步。”
“實際上,他們已經不是九段這個詞可以稱呼的了。”賽後,馬曉春拿著一瓶白酒走進沈銳的房間,看著他的弟子笑了起來。
“九段?蘇羽只是一個六段,蘿德絲甚至也僅僅是一個四段。憑什麼李昌鎬會那樣子……”在這個時候,蘇羽僅僅是中國的名人,剛剛從初段直升六段;而蘿德絲因為瑞典圍棋協會剛剛組建起來,連六段以上的授予資格都沒有。因此在吳清源地壓制下只能委委屈屈的做了一個四段出來招搖。
“這個問題說起來就有些遠了。不過段位這個東西並不是這麼準的,以前也有很多老九段連新五段都下不過。”馬曉春對這些看得很明白,同樣也知道老聶是為了什麼才毅然地捨棄了帶隊出征春蘭杯的榮濯而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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