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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歡:堂堂正正的決勝負不好麼?幹嗎總要出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尤其是什麼美人計之類的東西,根本就是侵犯人權!……不過在另一個方面來講,蘿德絲也不能不承認,在耍詭計這方面,中國人地確是世界智慧的集大成者。而且作為圍棋這種鬥智的競技來講,確實需要這方面的東西……
“好好看看這盤棋吧。”吳清源也知道自己的話未必還能給翅膀已經長硬的蘿德絲造成什麼影響,但作為一個師父,他總要盡他的義務。“沈銳在開局的時候耍了李昌鎬一把,人設了一個圈套,用全域性優勢換來了讓本來就掉以輕心的李昌鎬更加放鬆,甚至把注意力在某種程度上來講放到了其它的對局上。”他沒有說這個其它是哪個,“而沈銳就靠著天生地敏銳硬是把握住了這個機會,雖然他因為被輕視而很生氣,可還算有職業棋手的精神,還能夠保持集中力來下比賽。”他頓了頓。低聲說,“李昌鎬被下了套,而且開局60手都沒有看出來。”
前60手?“我還以為他一直沒看出來呢。”常昊也結束了比賽,回到對局室低眉順目的坐在老聶身邊看著比賽,“不過李昌鎬也真的能忍,竟然能夠直到現在才亮刀!”
勝負手。過去在對局中放過無數勝負手地沈銳,現在還是滋了一下牙,緊鎖眉頭低下頭細細的思考。
“沈銳麻煩了。”長吁短嘆的老聶對於自己的弟子們都不像對沈銳這麼關心,但這一聲嘆息在馬曉春耳朵裡總覺得有一種怪怪地味道:“雖然這一手很酷烈,不過對於沈銳這種人來講,應該更合適吧?您老人家嘆什麼氣?”
也許,這一手真的很適合沈銳的脾胃,可面對現在這個局勢,沈銳卻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想吐吐不出來想咽又咽不下去。
劃過棋盤彷彿流星一般閃耀的黑棋大模樣,從左上出頭向右蜿蜒宛如長城把上邊和右邊的白棋大塊死死壓在邊角上不能出頭,而下邊沈銳在透過一個轉換之後放李昌鎬三子進入中腹,但隨後地一卡一斷就讓白棋不得不連跳兩下去和中間的那朵花聯絡,但接下來左下的交換裡沈銳的攻擊力表現的極為完美,讓李昌鎬則徹底損掉了那裡將近15目的角空,而且還被迫拉著一串孤子向左邊逃竄。
最後,當沈銳開始從外面進攻左邊白空的時候,所有人都認為當大模樣徹底合龍而中腹大花也要被點死無疾而終的時候,李昌鎬終於出手了。
這個勝負手,空空蕩蕩的飄在沈銳的中腹裡,距離中央被點的只剩一個眼的大花很遙遠,而且和下邊逃出來那幾個子也同樣算得上千裡迢迢,都是借用不到。而左邊現在一攻一守一團混亂,沈銳自己掌握著主動都不敢說能看清,那麼李昌鎬在把自己從那一團裡擇出來之前也很難說能給中間幫上什麼忙。
就是這麼一個在莫名其妙的時候落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的子,卻打到了沈銳的七寸。
“如果讓沈銳在上一路先飛,那麼整個中腹就徹底是黑棋天下了。”突然煥發了活力的老曹開始喋喋不休,“只不過現在有這麼子生生卡在咽喉要道上,沈銳的紙燈籠便糊不起來,我倒要看他怎麼彌補盤面!”
“倒也沒這麼嚴重。”常昊雙手捧著茶杯搖了搖頭,喝一口水哈一口氣,“李昌鎬的全盤優勢就是中央的那朵大花,可現在四面被圍又少一個眼位,再加上幾個邊邊角角上滿打滿算還有不到50目,所以形勢實際上反而是在外面掌握了大模樣的沈銳更好。而且現在一手雖然讓沈銳盤面還是足夠地。只不過……”他有些欲言又止,看了一眼臉色陰晴不定地馬曉春,沒有再說下去。
馬曉春知道自己這個徒弟,無奈的擺了擺手:“李昌鎬這個子擺明了是要讓沈銳進攻的,如果我這個徒弟不起殺心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呢。”實際上,馬曉春還有一句話沒有在大家面前說出來:我這個徒弟,現在恐怕快被李昌鎬弄瘋了吧?
現在,的確,沈銳快瘋了。
只差最後一手。只要落子在上一路,那麼整個中渾身是膽就能讓他為所欲為:中央的大花不算什麼,沈銳只要拆逼過去20手之內就能讓李昌鎬在那裡只剩下一團兩眼苦活的東西。到那個時候,中腹上百目的大空就都在他的手裡!
只不過現在,看起來又要戰鬥了……
沈銳很喜歡戰鬥,但是並不喜歡在這種情況下戰鬥。這就相當於一拳打出馬上就要落在對手身上時卻突然完全打空,一股子力氣發不出去最後險些把自己逼得吐血。
不過,現在也只能戰鬥了,如果不吃死那枚白子,那麼整個中腹就真的成了鏡花水月了。只是現在這個局面。沈銳不得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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