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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著抓人才沒來管她。
想到這裡,楊光稍稍安心了一些。一個人栽了,總比兩個人都栽了的強。
也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兩小時,也可能是一晚上。
楊光被開門聲吵醒,昏暗的燈光下看到被拖進來的人,心裡一緊連忙起身過去,望著士兵開啟自己牢房的門,把人像扔屍體一樣扔了進來。
看到熟悉的衣服,楊光喉嚨乾澀,等那兩個士兵出去就撲到“屍體”旁邊,把他翻了過來。
即使做了心裡準備,當楊光看到那張沾滿血汙的蒼白麵孔時,大腦空白,窒息的無法言語。
長官!
楊光驚懼緩摸的摸向他,感到手掌下微弱的心跳,立即將人拖到牢房中間,急迫顫抖的把他臉上的髒汙擦掉,給他檢查傷口。
他身上到處都是傷,作戰服已不知道的去向,鮮血滲進深色的衣服裡,楊光用手一摸全是刺眼的紅,而後背破爛的T恤被血液粘在傷口上,從凝固的程度來看,後背的傷至少是兩個小時前的。
看到皮開肉綻的鞭傷,想到自己安然無恙的這段時間,長官都在接受刑訊,楊光指甲深深扣進手心裡,許久才讓自己鎮定下來,給他全身都檢查了遍。
身上這些傷都是考問留下的,長官肯定是受了其它傷才會讓他們抓住。
果然,在楊光按到他左小腿時,大腿肌肉本能反應的抽搐緊崩起來。
楊光解開他鞋帶,把褲腿拉上去,看到個食指大的圓形血洞。
子彈還留在裡面,她身上有手術刀,可是她沒有藥,如果不進行止血的話,他可能撐不過一天就會流血至死。
只能等出去了再進行救治。楊光把他褲腿放下,又怕他失血過多導致體溫下降,哆嗦的把衣服脫了給他蓋,便煎熬的等著。
不管是誰來都好,她需要藥品。
然而,一直沒有人來,就連送水和食物的都沒。
楊光每隔小段時間就去檢查靳成銳,在第三次檢查時,發現他全身冰冷,又由於是趴著的姿勢,讓他的雙臂漸漸有些發青。
嚇一跳的楊光拖起他,讓他靠自己身上,摸著他粘呼的頭髮時想:靳成銳,你可千萬不能死在這裡,我可不想再重生一次去追你。
想到印象中那個無所不能的長官,現在這樣渾身是傷,血淋淋的躺在自己懷裡,楊光有些茫然。
是她的提前加入害了他嗎?還是自己這個計劃本身存在錯誤?
楊光想了許多,渾渾噩噩半睡半醒間被一句呻吟驚醒。
“長官?”楊光看到他醒來驚喜的叫他,一摸他額頭又緊皺起眉來:“有點低燒,長官你別動。”
靳成銳看了眼地方,見身上披著她的紅色外套,撐著地板坐到她旁邊,把衣服還給她,低啞的講:“穿著。”
楊光糾結了下,見他深邃的眼睛在黑夜裡還是一如既往的精悍,便老實的穿上。就算長官現在看上去像病貓,可實際他就是頭老虎,最好別趁機去拔毛。
見她垂著臉,一副挫敗的樣子,靳成銳輕鬆的問:“怎麼,看到長官不開心嗎?”
“長官,我應該開心嗎?”楊光哀怨的反問。
靳成銳沒說話,望了她會兒,伸手幫她把衣服拉好。
楊光低頭瞧到自己凌亂的衣服有些臉紅,想到先前的事著急的解釋:“我很好,真的!”她的心已經強大到能承受任何侮辱和失敗,除了眼前這個人。
靳成銳嗯了聲,就沉默著望著牢房外面
原則上來講,看到對方與自己身陷一處,是不應該高興,靳成銳卻意外的覺得放心。能看著她,總比之前見不著也無法知曉她在做什麼瘋狂的事要好。
兩人一時都沒說話,牢房靜謐像沒有人。
楊光擔心他的傷,有些著急。“長官,有備用計劃嗎?”
靠著牆的靳成銳偏頭瞧了她眼,沈靜吐出兩字:“沒有。”
楊光:……
靳成銳有些累,說了會話就又睡了過去。
楊光見他雙眼緊閉,擔心的小聲叫了兩聲。
“安靜,大兵。”
聽到他有力的聲音,楊光放心了,緊貼著他坐著。
靳成銳沒有說話,由她埃著自己。
可能是跟長官說了話的原因,楊光睡不著,昏暗的光線裡看他貼牆坐的大九十度,又看自己的小九十度,緩緩把自己的小短腿從他的大長腿旁邊縮起來,抱著雙膝往他身上靠,聽他有力的心跳,想能跟長官這麼親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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