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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沙沙看看艾雪，扯出一絲笑：“你們是不特怕我？”

艾雪輕笑道：“想聽實話嗎？”

顧沙沙掃了一眼艾雪，不說話。

艾雪輕聲笑著：“說實話，你特別霸氣，真的，你是我見過最霸氣的女人！”

顧沙沙扯動嘴角：“我可以說你是在誇我嘛？”

艾雪笑笑：“沙沙，說真的，我很羨慕你！”

顧沙沙挑眉，自嘲的笑笑：“我有什麼可羨慕的，槍林彈雨、刀尖上過日子！”

艾雪笑笑：“羨慕你可以天天和鳴子在一起啊！”

顧沙沙略挑眉，艾雪撲哧笑了出來：“更羨慕你有那一群生死與共的兄弟！”

顧沙沙略微動容，艾雪繼續輕聲道：“真的很羨慕，你們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這十年來相輔相成，生死與共的情誼又有幾個人不會羨慕！”

顧沙沙露出一絲笑容輕聲道：“遇見他們是我這輩子最慶幸的事！”

艾雪拉起顧沙沙的手，輕柔道：“沙沙，你後悔過嗎？”

顧沙沙一時間不說話，半響才苦澀的道：“這個問題我也曾經我問過自己，我說沒有，你信嗎？”

艾雪微笑的點點頭，顧沙沙苦澀的一笑：“我從來沒有後悔過我的選擇，假如讓我在選一次，我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獵殺小組，選擇龍騰！”

艾雪輕聲問道：“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

顧沙沙堅定道：“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

艾雪：“無怨無悔？”

顧沙沙再次堅定道：“無怨無悔！”

（139）你還有什麼資格留在龍騰

（顧沙沙的畫外音）那天是我第一次和艾雪談心，兩個女人從信仰談到人生，從友情談到各自的愛情，談鳴子談陳冽，談冰淇和老韓，談所有我們熟悉的人。

我沒有後悔過我的選擇，我相信我的兄弟們也不會後悔，因為我們選擇了信仰，因為我們生死與共，顧小夢的事情讓我與自己父親關係更加惡化，我知道，這就是我要為自己的選擇所付出的代價，多少個夜晚我都夢見顧小夢，那個死在我槍下的親人，她的笑容是那麼傷。。。。

我一直以為這是我人生最慘痛的一次經歷，但是我萬萬想不到等待我的不止這些，十年的獵殺生涯成就了現在的顧沙沙，可是我們永遠預知不到未來，所以我更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是一次又一次錐心刺骨的痛。

顧沙沙走進醫務所宿舍時，看見田欣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書，杜子謄站在宿舍門口。

“你在幹什麼？”顧沙沙冷冷的問。

田欣嚇了一跳，從床上迅速起來，聲音有點心虛道：“我我。。”

顧沙沙掃她一眼：“為什麼不去訓練？”

田欣臉紅道：“我不方便！”

顧沙沙挑眉：“怎麼個不方便？”

田欣小聲道：“那個。。來了！”

顧沙沙大聲道：“暮色，你沒吃飯嗎，大聲回答我的問題！”

田欣瞟了眼站在門口的杜子謄，更加不好意思開口，顧沙沙加大聲音道：“暮色，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田欣臉色通紅急道：“都說了不方便！”

顧沙沙盯著田欣，田欣氣急道：“女孩子生理期，唸書的時候體育課都可以停的，你也是女人，不懂啊！”

杜子謄站在門口，將臉轉到別處。

顧沙沙淡淡的道：“是誰告訴你，生理期可以擅自不參加訓練的！”

田欣不說話，顧沙沙冷冷的道：“馬上給我出去訓練！”

田欣急道：“我生理期！”

顧沙沙淡淡的道：“那又怎麼樣？”

田欣急道：“不能下水的，水。。。。”

“水那麼涼是吧？”顧沙沙打斷她的話，接著道：“龍騰68名女兵，我先說其他人，單說我們98級的幾個女兵，特訓一年整，生理期12次，沒有一次、沒有一個人因為生理期擅自不去訓練，你連這點紀律性都沒有，你還有什麼資格留在龍騰”！

（140）軍區的調令已經下來了

田欣不服氣，插話道：“你知道不知道，女人是不能受涼的，尤其是在生理期！”

顧沙沙掃了她一眼道：“在龍騰，沒有女人！”

田欣努努嘴：“知道你狠行了吧，大義滅親都還能像沒事人一樣！”

顧沙沙眼神突然變冷，看向田欣，田欣知道自己說錯話，趕緊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