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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掉了。可憐我這個兄弟,信使,我知道你看他不順眼,一直都不順眼,但是,他犧牲了,你明白嗎?”袁豹侯很疼痛地說著。
“喜多丸和顧月風是蕭來乾的嗎?”這個信使還真不知道。
“哼,不是他乾的,是我乾的嗎?”袁豹侯冷冷地說,信使這樣的口氣讓他不爽。
“那他真是大功臣了,真的是大功臣,我怎麼就沒有料到呢?”信使感慨。
“信使,別說得這麼好聽,那不是你的風格。”袁豹侯說,信使明擺著不是很喜歡蕭來,袁豹侯也知道信使和蕭來之間有著不少的摩擦、不和。
“袁老大,你就不懂了,喜多丸死掉了,那對我們是大大的有利。起初我還以為是我們的人去辦的,我有懷疑,刺殺喜多丸和顧月風這樣的人物,只怕是你袁豹侯也未必能勝任。想不到會是蕭來單幹,這小子,對他還真是看走眼了。”信使得意地說著。
袁豹侯說:“蕭來本來就是藍衣社裡面最好的特工。”
“喜多丸一死掉,這就說明日本人在上海的特一課就要重新換領導了,嘿嘿,這樣的話,日本人的情報體系突然更變,那真是最要命的。我們可要抓住機會好好在秘密戰線和日本人轟轟烈烈地幹一場才得。”信使越說越是躊躇滿志。按照信使的話,還真是很有道理,連看不慣信使這一張嘴臉的袁豹侯都忍不住點點頭。
信使是一個處心積慮老奸巨猾的人。
這一點,袁豹侯俯首稱臣。
“按照你的說法,蕭來還真不容易。”袁豹侯感嘆著。
“可惜,真可惜,蕭來他竟然……袁老大,那我也不追究了。”信使說。
“追究什麼?”袁豹侯疑問。
“前段時間有訊息說,蕭來是共黨派到藍衣社的臥底,我還想親自查一查蕭來,想不到,唉,不說了,不說了。”信使好像不想透露太多給袁豹侯知道。信使的這一番話,袁豹侯也總算明白信使此刻來找自己的意圖,無非就是想靠自己挖出久不露面的蕭來。想到蕭來和共產黨之間撲朔迷離的關係,袁豹侯心中隱隱不安。
“信使,我知道你們喜歡保密,我快上戰場跟日本人拼了,我有一個問題,必須問你。”
“什麼問題?”信使看著袁豹侯。
“蕭來他是不是你安排在日租界潛伏的‘潛龍’?”袁豹侯問。
“你說呢?”信使反問一句。
袁豹侯搖搖頭,信使念道:“潛,隱也。龍下隱地,潛德不彰,是以君子韜光待時,未成其行。故曰‘勿用’。”
信使唸完之後,拍拍手,袁豹侯的家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門突然被推開的時候,三條毛色不一樣的小狗汪汪叫著跑進來,袁豹侯嚇了一跳,叫道:“信使,我警告你,不要再讓你的什麼朋友的狗跑到我的房子來。”
信使淡然一笑。
門外卻是走進來一個人。
這個人長得矮矮小小,五官長得很彆扭,眼睛下垂,塌鼻樑,嘴巴特別的大,兩片唇瓣還不均勻,門牙露出來一顆,不是白色而是黑黑泛點黃的,看上去令人不適應。
“曾狗腿,是你?你來幹什麼?”袁豹侯訝然驚叫,他認得這個長相古怪的人。
這個人叫曾為仁,小號“曾狗腿”,跟蕭來同一期在國民黨特務處做過培訓。要說這個曾狗腿怎麼能進入特務班裡面做培訓那真是讓人搞不明白。這個人不但人長得奇醜,還很笨,每一項訓練都是他墊底,畢業的時候,大家都以為他已經被特務處放棄了。
袁豹侯那時曾關注過曾狗腿,在當時曾狗腿也算是個人物,不少人都知道他,長得醜,弱智商,吃得多,呆頭呆腦,又愛偷懶,總是心不在焉。而且還經常弄出些天大的笑話來,時常被人捉弄和當做笑柄談資。
想不到會在自己家裡面看到曾狗腿。
袁豹侯真不知道信使在搞什麼名堂?
信使呵呵一笑走到前面,拉著曾狗腿來到袁豹侯的前面,然後鄭重地說:“他便是真正的‘潛龍’,一直給我們提供最有價值的情報。”
“那蕭來呢?”袁豹侯心中的震驚只怕不止地動山搖。
“如果這是一盤棋,蕭來跟韓戎他們差不多,都是我擺出的棋子。”信使倒也坦白得很。袁豹侯聽完之後,心中燃起一絲的憤怒,很快他又壓制住。他總算明白了,信使做了那麼多無聊的事情,就只是為了保護曾狗腿的情報工作。
而想到蕭來,袁豹侯又有些擔憂起來。
現在的蕭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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