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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著把桃木劍,彷如那黃龍出世,在二塔比丘頭上刻了個大烏龜,扒光了武當真人的道袍,奪了太華劍使的命劍,最後更是虜了那代玉虛玄女鄧婷婷回觀當師太,可謂是讓四大門派顏面盡失。“
“二十年前,雲機閣橫空出世,三大門派弟子魁首一夜盡滅。一紙雲機亂江湖,天下誰人不識君,雲機先生之名可謂一時無兩。”
“十年前,黑衣少年劉少群,身負一塊一尺寬,五尺長,重逾百斤的墨黑石板出嶺南雷州,一路北上,連敗數十成名已久的江湖名宿。爾後於五台山上盡敗四大門派論劍弟子,名動江湖,算是硬生生踩著四大門派的臉成名。”
“十年之期將近,也不知這次會不會再出個生猛人物,踩著四大門派成名。”
“這些個人物可真是生猛啊!”周斌傑感嘆道:“原來這江湖這般有趣,早知道我也練武了,江湖可比這書院練字上課有趣多了。”
徐明遠笑著搖了搖頭道:“這江湖猛人終究是少數,能夠踩著四大門派成名的,這五十年下來也不過寥寥數位而已,多數的江湖人一樣得憂心一日三餐,得找客棧打尖住店。女俠也不是生來便白衣飄飄的,出門照樣得梳妝打扮,照樣得揹著胭脂水粉。”
說到這裡,徐明遠突然想起了當年在江南道時遇到的堂雪姑娘,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穿著一身飄飄白衣,手持一把精緻長劍,在官道上攔著他們師徒倆的驢車打劫。
不過,她剛努力抬著下巴做出點睥睨之勢,身後揹著的包裹卻是突然散了,落了一地的胭脂水粉和兩件髒了的白衣裙。
原本還覺得眼前一亮的師徒倆,直接笑到直不起腰來。而那堂雪姑娘也是一臉窘態,哪裡還有半點女俠風範。
不過後來這堂雪姑娘的臉皮厚度還是讓徐明遠有些汗顏的,以讓她出醜的理由,跟著他們師徒倆混吃混喝了一個月,直到後來他們要離開江南道才是與他們分別。
那堂雪姑娘歡脫的性格和他倒是合得來,臨分別了還拍著剛剛開始發育的小胸脯保證,等她在江湖上混出大名氣了,一定把這些日子蹭的飯錢十倍還他。
從那以後,徐明遠才是明白了,所謂女俠,其實也挺不容易的。
“遠哥,你就不能讓我多點念想嘛。”周斌傑埋怨道。
“就你這憊懶性子,就是打孃胎裡開始練,這輩子也入不了三品。”白墨樓冷聲道,絲毫不留情面。
“白墨樓,你……”
徐明遠笑著轉過頭,不去理會二人的爭論,閉著眼睛,享受著這夏日還算清爽的上午。
三人在亭中呆到中午散學的鐘聲響起,周斌傑和白墨樓到書院外吃飯,而徐明遠則是去了桐院。
徐明遠燒了幾個拿手的清淡菜,和曾夫子、曾清怡一起吃了,然後刷了碗,提了壺涼茶到梧桐樹底下和曾夫子坐著聊了會。
徐明遠問了夫子關於院試的事情,夫子也確認了這個月底書院便是要舉行院試,徐明遠既然已經進了書院,自然也是可以參加的。
今日的曾清怡倒是沒有和徐明遠耍小脾氣,也不知是不是昨日那顆雪蓮珠的緣故。不過徐明遠也清楚這樣的情況是不會持續太久的,就如徐明遠送時不會太在意一般,對曾清怡來說,一顆雪蓮珠和當年的那個大海螺其實差不多的意義。
這個從來不用為生計發愁的丫頭,對於銀子的在意和敏感度向來不高,這點徐明遠一直都很清楚。
下午也只有半個時辰是有教習講課的,其他的時間便都是自行看書。徐明遠拿了張紙,讓白墨樓把需要看的那些書說來,一一記在了紙上,畢竟一個月後便要院試了,他可沒有落榜的打算。
下午散學,徐明遠拒絕了周斌傑去酒樓喝酒的邀請,抱著一些從書院藏書樓借的書,乘著白墨樓的馬車到了西城門,徑直回了道觀。
飲酒雖不錯,不過喝多了就不想看書了。徐明遠把路上五文通寶灌滿黃酒的酒葫蘆遞給師父,雖然比起前些天的酒要差了不少,不過他倒是一樣喝的有滋有味的。
不挑酒,這也是清玄為數不多值得稱道的地方了,不然沒錢的時候,徐明遠真沒地方去給他找酒喝了。
隨便炒了兩個菜,師徒倆把矮几和小凳子搬到道觀前的石坪上吃,太陽已經下了山,就著天上明月,還有涼爽的清風,倒是吃的有滋有味。
徐明遠給師父說了雲機令出世的訊息,清玄愣了愣,又是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徐明遠知道清玄一般是不給他講什麼江湖事的,所以也就沒有多問。
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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