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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星象之道從小便提不起興趣,而師父也從小從不勉強他學什麼,算是放養著長大的。
這些年學的東西,多是他自己願意學的,或者說是為了更舒服的生活而學的。就比如說那一手還算不錯的廚藝,那可是兼顧大江南北,甚至是西域口味和北黎風情的手藝。
……
第二日一早,徐明遠挑了水,練了劍,在路邊隨便買了兩個包子,便是直接去了書院。
前天剛剛奪了辯論第一,昨日又是在明順大道和曾清怡挫敗川南六怪,徐明遠在書院諸生之中的名氣大漲。至於這名氣是好還是壞,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當徐明遠穿著一身半舊道袍,腰挎一個澄黃酒葫蘆走進書院的時候,倒是備受矚目。
早上王陸啟升堂講學,徐明遠自然不會去觸黴頭,拿了本《禮記》,徑直去了竹泉亭。竹林悠悠,清泉叮咚,徐明遠躺在長椅上,剛想拿起書,兩道人影已是走進了小亭。
“遠哥,就知道你在這裡。”周斌傑笑著說道,龐大的身軀從徐明遠身邊走過,徑直坐在了他身旁的那條躺椅上。
另一人自然是手中握著把玉扇的白墨樓了,衝著徐明遠點了點頭,坐到了剩下的那條長椅上。
徐明遠側著身看著二人,笑著說道:“你們倆怎麼來了,不去聽王教習的課嗎?”
周斌傑靠著亭柱,搖了搖頭道:“不去了,反正一個月後便是院試了,我也考不上什麼生員,這個月還不如好好玩算了,就算王駝背想趕我出去,我爹也不能拿我怎麼樣了。”
“院試?”徐明遠眉頭微蹙,有些疑惑道:“不是兩個月後科考嗎?怎麼下個月便要院試了?”
“院試乃各地書院選拔生員的考試,由提督學政住持,考取者便有了去長安參加春闈的資格。兩個月後的秋闈是所有在冊書生皆可參加的,考取者稱之為舉人,也可參加秋闈。”白墨樓解釋道,手中玉扇輕搖,聲音依舊清冷。
“原來如此。”徐明遠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既然他進了書院,那一個月後的院試應該也是要考的。不過他眼睛一瞪,又是看著白墨樓說道:“那這院試若是拿了第一,可有獎勵?”
白墨樓搖著玉扇的手一頓,看著徐明遠一臉緊張的神色,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道:“你昨日不是才得了一顆雪蓮珠嗎?那可是千兩銀子都不止,怎麼還惦記著那幾兩碎銀的獎勵?”
周斌傑聽此,登時站了起來,看著徐明遠有些興奮地說道:“遠哥,他們都說你和女魔頭昨日在明順大道,把那威風凜凜的川南六怪給打趴下呢。不過都說你們沒有拿那雪蓮珠,還稱讚你光明磊落,不愧是書院學生呢。難道那齊浩波真把雪蓮珠扔給你了?”
徐明遠坐起身來,沒理會周斌傑的話,而是看著白墨樓有些驚奇地問道:“小白,你昨天沒有在那裡吧,你怎麼知道那雪蓮珠落在了我的手上啊?”
“我是沒去那,不過在那裡的人可不少呢,總歸是有人能看到些東西的。”白墨樓搖了搖扇子冷聲道:“曾家和白家是世交,白家對曾夫子和曾清怡的安危還是會上心的,昨日明順大道上的事我恰巧聽到下屬的報告,自然知道那顆雪蓮珠落在你的手上。別說我知道,想來那川南六怪中的吳老鬼也是清楚的,只是後來忌憚於曾清怡的實力,還有你搬出來的那個不知何方神聖的師尊給嚇住了,才是退去。”
徐明遠點了點頭,以白家的勢力,想要在蜀州城裡查點什麼,確實不是什麼難事。徐明遠這才看著周斌傑苦笑道:“不是我和女魔頭,是那女魔頭一個人挑了他們三人呢,還一劍斬了那隻老鼠的爪子,我也就是在旁邊踹踹黑腳罷了。而且,雪蓮珠轉手就給了曾清怡那小妖精了,所以我還是一窮二白啊。”
“女魔頭的武功怎麼會這般厲害呢,這世上還有製得住他的人嗎。”周斌傑他聽此,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重新坐下,不過眼睛一亮,又是看著徐明遠揶揄道:“價值千兩的雪蓮珠都能轉手就送給女魔頭了,遠哥,你和她到底什麼關係啊。”
徐明遠乾咳了一聲,沒有去接周斌傑的話,而是看著白墨樓問道:“小白,你可知道那齊浩波的身份?”
“此人來歷有些不明,五個月前才在江湖上出現,第一次出手便擊敗了浮蓮居士,其後又接連勝了幾名江湖上小有名氣的高手,在劍南道的江湖上名聲鵲起。據說是喜歡上了青城劍派掌門千金,此次去天山買雪蓮珠,恐怕也是為了討那女子歡心吧。”白墨樓想了想道。
第三十七章 江湖的大小
徐明遠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問話。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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