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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斷劍踢到一旁,然後直接坐到了蒼松下的方正青石上,拿著燒餅就是一頓狼吞虎嚥。
曾清怡站在徐明遠身前,把手裡的琴丟到了一旁,看著徐明遠吃了一個餅,又是把另一個給他遞了過去。
兩個燒餅下肚,徐明遠才是感覺肚子有了些暖意,接過曾清怡遞來的半隻燒雞,看著曾清怡笑道:“你怎麼來了,書院今天不是應該要上課了嗎?”
“那是他們要上課了,我決定以後都不去了,反正那些教習翻來覆去講的那些東西我閉著眼都能背出來了,以後想看書去藏書樓找就是了。”曾清怡搖了搖頭道,又是指著那琴和斷劍問道:“對了,這是怎麼回事啊?看你這模樣,雖然沒什麼大礙,不過也不像是出門摔的吧。”
“你先幫我把青霜拔出來吧,我這渾身沒力呢。”徐明遠指了指頭上刺入蒼松,只留下劍柄在外的青霜說道。
曾清怡翻了個白眼,伸手一拔,便是將鋒利的青霜拔了出來,拎在手裡,看著正在啃這雞腿的徐明遠威脅道:“要是你再不說,我可是要揍你了哦。”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夜晚,我正負手仰頭夜觀星象,突然不知從何處傳來一聲琴聲,山道下走來了兩人,一個劍客,一個琴師。”徐明遠一手拿著啃了一半的燒雞,已是進入了講故事的狀態。
“你不是說風雨交加嗎,哪來的星象給你觀啊。”這樣毫不留情的打斷道。
徐明遠臉色一紅,乾咳了兩聲,繼續將昨日發生事加以誇張和聯想,把昨夜的打鬥變成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不過徐明遠沒說自己已經突破三品的事,他還想著等自己傷好了,能不能趁著曾清怡不備勝她一次呢。
“你已經入三品了吧。”徐明遠還在想著下次勝了曾清怡之時,該怎麼慶祝一下呢,曾清怡已是開口說道。
“嗯。什麼?”徐明遠眼睛一瞪,一臉驚奇的看著曾清怡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曾清怡以手扶額,指著那地上的斷劍說道:“不是三品才能劍氣斷金嗎,不然就你那點實力,你怎麼打得過那個劍客。”
第五十四章 千軍萬馬齊過獨木橋
(感謝白墨樓的萬賞,此id略騷、)
傷痕累累的蒼松下,徐明遠有些苦悶的啃著燒雞,心想最有可能趁著曾清怡不備的勝過她的機會就這樣沒了,連突破三品的欣喜都隨之降低了不少。
曾清怡像是能夠看穿徐明遠心裡想什麼,輕輕轉悠著手裡的青霜長劍,笑盈盈地說道:“笨明遠,你是不是想著等傷勢好了,然後再來挑戰我啊。”
徐明遠把最後一口肉嚥了下去,把雞骨頭丟進油紙包,抬頭義正言辭的搖頭道:“哪裡啊,我可不想找虐。”
“那兩個人是李立新派來的吧,自己那三腳貓的功夫打不過你,就花錢僱兩個江湖人來對付你,還真是卑鄙。”曾清怡手上動作一停,聲音微冷地說道。
從剛剛徐明遠稍顯誇張的描述之中,她也是能夠聽出昨夜激斗的兇險。若不是徐明遠莫名其妙的突破了三品,一個在三品境界中淫浸多年的劍客,可不是好對付的,斷徐明遠一臂,又是何等狠毒之心。
徐明遠把正對著自己的劍尖移開了一點,也是神情微冷的點了點頭道:“是李立新那傢伙,一個月前在醉霄樓便被我揍過一拳,昨天在書院門口被我一拳落了面子,沒想到當天就找人來尋仇了。不過那兩人都跑掉了,我甚至連他們的容貌都沒能看清,所以也是沒有什麼辦法。”
“李立新也是越來越大膽了,不過要是沒有證據的話,還真拿他沒辦法。成都府那幫紈絝一直就沒消停過,若不是白家出了個白哲修,恐怕那些人都要到蜀州城來耀武揚威了。”曾清怡聽此也是點了點頭道。
“白哲修?”徐明遠疑惑道:“你是說白家大少爺,近幾年在西南邊境名聲大盛的白將軍?”
曾清怡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白大哥可厲害著呢,沒參軍之前就敢領著蜀州城裡的大小紈絝,把成都府府主和一干來蜀州城縱馬的成都府紈絝給揍得哭爹喊孃的。大家都是紈絝,家世在那擺著,倒也不敢讓江湖人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從那以後成都府的紈絝來蜀州城都不敢囂張,甚至連崇州書院都不來了。”
“從軍以後,與吐蕃交戰,更是軍功累累,很快便是擢升都尉,在西南邊境之上獨當一面,可謂是一人壓制了整個劍南道紈絝的風頭。”
徐明遠看著曾清怡如數家珍的講著,不知為何竟是感覺有些泛酸,嘖嘖道:“看來你對你那什麼白大哥很是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