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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番外
畢淮毅一用力便將面前的小女人打橫抱起;對著身後詫異的眾人只丟下一句:“老五;照顧好這個女人。”
被叫做老五的人張嘴了半刻,才想起來‘哎’了一聲。
一把將她丟進車裡;畢淮毅才發現自己竟然怒得恨不得把剛才那個男人的手活活剁下來。當然;他現在也恨不得掐死這個小女人;竟然敢在酒吧裡喝成這個樣子?她當真是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那日若不是他,她豈不是也會放別人進來?
一想到這種可能;畢淮毅就恨不得把她吊起來狠狠地教訓;教育她什麼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原是想帶她回老屋的;但是一想到那丫頭竟然毫不留戀地把他的東西全都還給他們家老媽;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事後老媽幾次追問;他全都含糊而過;心裡卻恨不得狠狠地打這丫頭的小屁股,讓她不聽話!
不過出了一次差,回來她卻沒了蹤影。問了房東,只說她找到了更合適的去處。好在她還在自己的公司上班,每日站在頂樓,可以看到她從對面的公交站臺下來,神采奕奕,毫不見頹廢。反倒是他,夜夜難眠,連工作的時候都想著她。幾次悄無聲息地去員工餐廳用餐,只是想近距離地看看她,卻發現她眉眼間神色安詳,與同事說說笑笑,毫不見離開他後的傷感,這讓畢淮毅非常的不滿,極其不滿,不滿中,又帶著點不安。
那天,跟淮郎喝酒,這小子自從去見了馬叔叔的女兒後,便整日楚楚楚楚不離口了,那馬楚楚他小的時候也是見過的,挺傻的一小妞,沒想到長大以後倒是伶俐了,還迷得淮郎茶不思飯不想的。
畢淮郎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道:“我是在乎楚楚,這才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
畢淮毅一個勁地罵弟弟酸腐,心裡卻像是落盡了無盡的黑洞,不在乎,所以不難過,是嗎?
將酒醉的小女人帶回自己的別墅,畢淮毅像是洩憤地咬著她胸前的白嫩,讓她對公司的男人笑,讓她在酒吧買醉,讓她一聲不響地離開自己!
“淮毅……”她一聲無意識的嘟囔,便澆滅了他所有的怒火。
畢淮毅認命地將她抱到浴室,好好地洗去她一身的酒氣。只是,喝醉了的女人,哪裡是那麼好伺候的?扭來扭去不說,還傻憨地對著她笑,迷醉的眼神勾著紅豔的唇,就那麼吻上他的下巴。
這一下便是徹底地點著了火。畢淮毅索性連自己也脫了個乾淨,就在這寬敞的浴缸裡,把這個折磨了他那麼多天的小女人,就地正法了。
趙語帆醒來的時候便知道身後的人是誰了。他總喜歡抱著她的腰,從一開始的難受到後來的習慣,也不過是短短一個多月。
她輕輕一動,他便知道她醒了。將人更緊地抱在懷裡,他閉著眼輕聲道:“今天不去了,再睡會……”
抬眼看著陌生的房間,裝修大氣卻過於清冷,果真是他的風格。用手掰開腰間的大手,語帆想要坐起來。
他卻不鬆手,甚至把下巴都抵著她的肩窩。語帆無法,只得出聲:“放開我,我得去上班。”聲音喑啞,還帶著酒醉的後遺症,只是那語氣裡仿若撒嬌的嬌嗔,卻叫他心情無端得好了起來。
“不用去了,今天休息……”從後攬著她的腰,一個多月不見,竟是又瘦了不少,盈盈不足一握。
趙語帆回過頭瞪他,像是生氣的小獅子:“你是老闆,說不去就不去,我還在實習,能比嗎?”能比嗎?本就是天差地別的兩個人,他是天潢貴胄,含著金勺子出生,這個城市裡最不缺少人討好的畢少。而她呢?只想本本分分地做好這一份工作,在這個城市尋到留下來的理由。
昨日還見他如此在意一個女孩,今天卻與她躺在一張床上,這樣的男人,不可怕嗎?
“你到底在鬧什麼?”畢淮毅也不是沒有脾氣,他都放低了態度,她還想怎麼樣?他不是淮郎,淮郎心甘情願地聽爸媽的話去相親,遇到一個馬楚楚就走不動道,她難道不知道,他若是想要女人,隨便招招手,就不知道有多少人願意撲上來嗎?
兩人誰也不讓誰,最後的結局便是冷戰。
接下去的幾日,語帆到底還是沒有去成公司,他直接就給策劃部的經理打了電話,說是開除趙語帆。這樣,她總不會還念著去公司了吧?
第一次發現在這個城市真的沒有她的容身之處。她戰戰兢兢看重的工作,在他眼底什麼都不是,只一個電話,便將她這幾個月的努力全都抹殺。是的啊,他本就是這樣的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時會在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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