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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冊革命詩歌文書的陳天華,雖然他的兩本書讓革命人士甚為稱頌,但是除了警醒世人的言語之外,卻沒有起到任何對革命有行動力的幫助。
就連偉大的革命家、民主人士、“國父”孫中山先生,也是經過了十幾年的革命鬥爭,在失敗了無數次之後。才探索到了要想救國就必須擁有一支革命的隊伍。
“兄長,這些國家大事,我等理會它做什麼?唉,國家的改變豈能是因為我們這些小人物在家裡隨便信口嘮叨幾句就能實現的?古人有云。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兄長。你想得也太多了吧?”餘少陽緩緩的勸說道。他希望自己的大哥不要和自己較真這個問題,因為自己對這個問題一點興趣都沒有。
在自己還沒到達討論這種問題、關心這種問題的高度之前,這些問題只能是對自己造成心理和精神上的負擔。
余文華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他的眼神裡閃過了一絲淡淡的責怪。他沉默了一陣之後,還是開口說了道:“二弟,為兄與你談這些,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只是,為兄以為,既然二弟在軍事上頗有造詣,外出才幾個月就已經獲益匪淺,為兄自然是應該為二弟你感到高興了。不過正如為兄先前所說的。與其為那些即將成為軍閥的人賣命,為何不去站在革命的一邊呢?同樣都是從戎出力,為國家做事。才是一個真正軍人的天職呀。
餘少陽笑了笑,他覺得余文華的話前後有些矛盾了,當即說道:“大哥,你剛才不是還說,革命黨也不過是爭名奪利之輩,既然如此,那他們與那些草閥又有什麼區別呢?”
余文華從容的回答了道:“區別就在他們之間的精神和觀念。軍閥都是一些沒信仰、沒有國家大義的人,縱然革命黨也是爭名奪利,但是最起碼他們還是一種理論影響在。更何況,為兄正是希望二弟你能站在革命的這一邊,真真正正的為革命盡一份力。一人之力或許綿薄。但是總比沒有的好,正所謂積羽沉舟。只要諸如二弟這樣的義士越來越多,國家終會有改變的一天!!!”
“大哥,那你覺得我應該去投靠誰呢?”餘少陽沉著臉色問了道。他在心中對自己這位大哥的見識大感疲憊,做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來說,他自然懂得一些成功技巧。在積累原始力量的初期,是可以不擇手段的,而只有等到自己有了一定的條件,能夠左右時局的時候。才能更進一步談論更有高度的事情。
難道說自己現在一個小小的連長,就拖著手下 四多號人去鬧革命,那獸不是被人笑掉大牙了?
“二弟,你可知道孫中山,孫先生?”余文華忽然轉變了話題,問了道。
“這小弟自然知道,南京政府時候孫先曠冰詩大總統嗎”餘少陽說了道難道自只眾位哥哥直電口“當作鄉巴佬了?
“我聽說咱們四川的”軍第五師師長熊克武大人,與孫中山先生十分交厚。”余文華緩緩的說了道,他把話只說到了這裡,並沒有進步說什麼。
不過餘少陽卻已經知道了大哥的意思,這分明就是讓自己去投靠熊克武嘛,可是這件事可能嗎?他不想再與這個空想家大哥交談下去,生怕這種空想的理念會傳染到自己。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有些疲倦的說了道:“大哥,這件事從長計議吧,小弟今天剛到莊上就討論這麼嚴肅的話題,豈不是有些”
余文華連忙哈哈笑了兩聲,也覺得自己太過認真了一些,於是說道:“是,是,是,二弟自己勞苦,剛剛回家,為兄卻和你說這些國家大事,還真是不應該呀,哈哈
餘少陽總算舒坦了一口氣,不用再談這些虛無的東西了。轉而他想起了在回家路上,阿水跟自己談論的一些話題,於是看向了余文華,問了道:“大哥,我聽說,莊子上有一些人對咱們家的家產有所覬覦,不知可有此事?”
“哦,二弟你是如何的知這件事的?這只不過是一些牛毛小事而已,根本不用放在心上。那些自以為是的人,總惦記著咱們餘家的這點家產,大哥我身為一家之主,只要我不點頭,誰也別想動咱們家的一毛一毫。”余文華臉上滿不在乎的說了道。
“大哥小弟不管怎麼說已經是行伍之人了,好歹有把槍、有一身官皮在身,這次回來若是需要小弟幫忙的地方,大哥你但管吩咐,我就不相信莊子上有哪些不長眼的混蛋,敢跟咱們家作對。”餘少陽嚴肅的說了道,他感覺到了自己這位大哥,似乎對家中的產業一點都不熱衷,自以為能輕鬆掌握在手中。
余文華灑然的笑了笑,說道:“二弟,你有這份心就好了。不過,為兄還是要多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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