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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一旁做憑證?更何況,江邊那塊地是我餘家祖上傳下來的地,我爹就算要賣,餘家在莊子上那麼多田產,也不必賣祖宗的這塊呢?再說,契約上寫是去年十月,我餘家去年剛剛大豐收,庫裡的錢財十足殷實,我爹犯得著做這筆買賣嗎?”
餘二爺冷冷的。多了一聲,說道:“大侄子,你的意思就是說餘老爺和我簽訂的這份契約是假的了?呵,這白紙黑字都在這裡,要不咱們找個行家來驗明字跡都可以。大侄子你這就把話說外了吧。”
“二爺,當時簽訂契約的時候,可有證人?”余文華不吭不卑的問道。
“證人自然是有,但是那會兒趕上鬧革命,誰知道人家搬到哪裡去了。要說大侄子,我可是當你是自家人才沒那麼見外,如果大侄子執意要找證人,行,二爺我就是找到天涯海角都把那人找出來!”餘二爺氣呼呼的說道。
“這樣當然是最好了,那就等二爺把證人找到之後,咱們再坐下來慢慢談。”余文華端起茶杯悠閒的喝了一口茶。表現出一副淡然的鎮定。
小二爺有些奇怪了。這余文華怎麼跟以往不樣了隨即錘功比心了一陣。決定換個方式來套余文華的話。
“大侄子,這事今天若沒有一個交代,那於情於理就說不過去了。要是大侄子覺得那江邊的田地一時半會兒還拿不出來,我二爺也不是一個強詞奪理的人,好歹咱們都餘家一宗的人,所以今天大侄子只要把話放出來,到底有沒有契約上寫的這回事就可以了。至於田地交接的事,大侄子你說要三個月。那就三個月,要六個月,就六月,哪怕要三年之後,那也是可以商量的。
餘二爺微微改變了一下語氣。以商量的口味對余文華說了道。
余文華之所以今天表現如此自若。那是因為他在聽說餘二爺帶著人找上們來之後,立刻把這件事告訴了孃親。老夫人雖然臥病在床,但是幾十年的老謀深算,當然知道該怎麼應對餘二爺,於是就把余文華叫到跟並,向他囑咐了了一番。
不過余文華本心是根本不想摻和這件事,現在聽到餘二爺改變了強硬的態度,自己內心也有所了動搖。他這個人很奇怪,遇強則強,遇弱則弱,漸漸的臉上就有了動色。
“喲,喲,二爺,你這還真是把咱們家的田地當你們家的了?先說清楚呀,要是二爺你隨便找個會模仿字跡的人,然後製作一張假的契約來誆我們餘家,這可真是太不厚道了。”這時,餘少陽怒然自得的站起身來,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走到了余文華和餘二爺面前。
餘二爺立刻回過身,帶著要殺人的目光盯著餘少陽,冷沉著說道:“二侄子,你這話什麼意思?這白紙黑字的契約,我二爺在莊子上的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犯得著為這一塊地還做這些齷齪之事嗎?”
餘少陽冷。多著笑了笑,說道:“二爺,既然你都說了,咱們好歹是都是姓餘,說不定用不兩代人都是一脈同宗呢。但是二爺你做事也太不地道了,這年頭有契約也不能說明什麼事,更何況,二爺你如果真的弄了一張假契約,這樣明目張膽的坑自家人,難道就不怕祖宗的墳頭上會冒火嗎?”
餘二爺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扯著嗓子罵了道:“你個堅子,口口聲聲說老子的契約是假的,你憑什麼說是假的,兔崽子不識抬舉,老子好好的來跟你們談,你這小王八羔子竟然跟老子耍無賴?惹怒了老子,老子不跟你們談了。明天就派人來收地。”
“二爺,你口口聲聲一句老子一句堅子的,你憑什麼說這契約是真的?”餘少陽擺出了一副兵痞子的樣子。臉上的神色一點都不生氣,相反顯出了一副“老子是無賴,你能把老子怎麼樣?”的態度。
餘二爺氣得一下結住了氣,指著餘少陽半天說不出來話。
餘少陽大大咧咧走到余文華面前,將那份契約拿在手裡看了看,忽然動手一下子將契約全部撕毀了。他一邊撕著,一邊還不耐煩的說道:“真他孃的龜兒子的扯淡,一百多畝肥沃的土地竟然只賣五百大洋?擺明是假的,二爺,你這老東西也太不厚道了吧!”
這一幕讓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不單單餘二爺,連余文華和餘家上下的人都嚇住了。二少爺也太大膽了。也不看看餘二爺身後那一些凶神惡煞的樣子,萬一真的動起手裡,那可是要吃大虧的。
餘二爺看到餘少陽竟然當著自己的面撕毀了契約,頓時爆發了起來。你一個個小小的連長還真是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商生,你想賴賬?來人,來人呀。反了,反了!”他尖著嗓子叫了起來。
“二爺,這訂契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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