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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笑了笑,根本不理會那些新兵的苦臉,端著裝著白酒的茶缸向劉定文敬了去,說道:“劉老弟,今天大哥我帶著弟兄們來給你祝賀,算是給足你面子了吧。”他說完,也不等劉定文說話,就先把酒“滋滋”的吸了一口。
劉定文看著三排的那幫虎狼們剛剛落座就悶著頭只顧著吃肉喝酒,這是在為自己祝賀嗎?他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是卻不便發作,只好陪著笑了笑,說道:“鄭大哥真是太照顧小弟我了。”他說完話,卻連面前的酒杯動都沒動一下,可見心裡滿是不快了。
餘少陽依然坐在劉定文的旁邊,三排計程車兵可沒敢擠走他,一則是因為他的身份現在是棚目官,二則是當初他打爬下黃二牛的影響還沒消除。從三排進門一直沒吭聲的他,慢悠悠的端起了自己的茶缸,一口氣全部喝了下去。
“喲,怎麼?這有人喝悶酒呢,是不歡迎還是怎麼著?”鄭子牛一直都看餘少陽不爽快,這時候故意找茬的挑釁道。
他雖然知道餘少陽現在是棚目官了,但是僅僅是當二排現在沒人,臨時提拔一個補缺的。自己堂堂一個排長,根本就不在乎棚目官這樣芝麻綠豆、連餉俸都沒有的小官。
“鄭大人,實不相瞞,這次劉大人榮升是有小弟我一手操辦的今晚慶席,僅僅是以我們二排弟兄們自娛自樂而已。不過鄭大人你能大駕光臨,小弟我自然歡迎之至。可是您難道看不出來,咱們這二排營房太小,坐不下這麼多人嗎?”餘少陽不溫不火的說了道。他的意思其實很明顯了,多鄭子牛一個人無所謂,但是多了三排這麼多人那就有所謂了。
聽了這話,三排計程車兵們都不快了。不過他們面對餘少陽的時候,就好比二排計程車兵面對他們自己,都是很有忌憚的。
一個三排的棚目官狠狠的將一塊牛骨頭丟在了桌子上,冷聲說道:“呵,怎麼,姓餘的你今天升了官就目中無人起來了,還想趕我們走嗎?”
餘少陽淡然的笑了笑,說道:“關鍵不是我想趕你們走,原本今天我還請了一個特別的人來為我們劉大人祝賀,你們現在把這裡弄的烏煙瘴氣的,還怎麼招待他呢。”
“呵!你招待誰能比咱們還夠面子?就是天皇老子今天來了,老子們都不會走!”三排的棚目官兇惡的說了道,一邊說著一邊挽起袖子,作勢要大發雷霆。
餘少陽剛準備報上王玉明的名號,可是他還沒開口,營房門口傳來了一個冷冷的笑聲:“喲?這還真是熱鬧呀。我老王可不是什麼天皇老子,不過是來湊湊熱鬧,混塊牛肉吃吃。既然這人多肉少,那我還是不多摻和了。”
所有人齊齊向門外往了去,只見隊部文案官王玉明一隻手提著一壺酒,另一隻手提著一大片生牛肚,正悠然的站在那裡。
當即,鄭子牛、劉定文還有先前那個三排的棚目官都目瞪口呆了起來。尤其是那個棚目官,心中叫苦不迭:完了,這下完了,沒想到餘少陽竟然請來的是王大人。
餘少陽連忙站起身來從擁擠的營房裡走到了大門外,來到王玉明面前,臉上十分歉意,說道:“王大人,真是對不住了,是小人我安排不周,還請王大人您見諒了。”
王玉明才剛剛來到這裡,他當然不知道餘少陽是沒有等自己到來就提前開席了,相反卻看到了三排那幫子兵油子正好走進了二排營房去了。起初他還以為餘少陽是邀請了這些三排的人,後來自己走到大門口後,就看到了這些老兵正在排擠新兵。他是一個讀書人,同時在軍旅裡也待過好幾年了,自然很清楚三排計程車兵仗著自己是老兵,不請自來攪和這次聚餐了。
“餘老弟,這事不怪你,我老王心裡清楚的很哩。”王玉明瞪著眼睛看了一遍營房裡的所有三排士兵,語氣頗有一種威脅的意味。他是一個斯文人,所以對這些非禮之事很是看不順眼。“今天餘老弟你的心意我領了,改變你到鎮子上來,老哥我單獨請你喝酒。”說完,轉身作勢欲走。
餘少陽連忙上前拉住王玉明的胳膊,嘆了一口氣,說道:“王大人,小人剛才也是在為這些兵油子瞎搗亂而憂心,小人還以為能在王大人您到來之前讓這些兵油子們自覺走人,沒想到王大人您在這個時候卻來了。唉,這次切切實實是小人安排不周。王大人請您稍等一下,容小人馬上把他們都趕走!”他說完,馬上轉身向營房裡走去。
見餘少陽不惜得罪三排老兵都要留自己,王玉明心中還是有些感動,他知道餘少陽不是在自己面前逢場作戲,因為剛來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了餘少陽正在與三排的人發生口角。他看了看桌子上的菜,早被兵油子們吃了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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