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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一下,難道穿著大棉襖來練呀。只怕那樣連跑步都跑不起來呢。現在天氣是了冷了一點,可是萬一咱們要在雪天裡打仗,那士兵們怕冷的話,都張不開手,那豈不是給敵人當活靶子呀?”
唐式遵覺得餘少陽說的也不錯,他暗暗記在了心裡,回去之後一打算效仿一下。
餘少陽又說道:“還有一點,在冬天大量活動的時候必須把衣服穿少點,這樣活動結束之後再穿上棉襖就不會染上風寒了。相反 如果你把衣服穿得很多。結果身體熱出汗來了,等汗冷下來士兵肯定要生
唐式遵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呀。”
下午唐式遵再看完了五連各個排練之後,便趕在天黑之前告辭返回了鳳凰鎮去了。
第二天六連派來的人也到了,餘少陽同樣是陪著六連的軍官轉了一圈。不過六連是駐紮在資陽縣城裡的,所以這個軍官來到銀山鎮還帶來了一封給餘少陽的信函。餘少陽當時只是以為是營部派下來的公函,所以沒有去理會。而是繼續陪著六連的軍官進行視察。
等送走了六連的軍官之後,餘少陽回到了連部,才拿出了那封信函看了看。他赫然發現。這封信函封套並不是公函的字樣,正面收信人寫的是“吾弟少陽拜起”落款處則是“愚兄文華致”如此文縐縐的行文,到是讓在軍隊待慣了的自己很是驚奇。
當然,更讓他驚奇的是,“愚兄文華”是什麼人?難道是自己的哥哥?
餘少陽沉思了一番,努力回想著附身此人的記憶,很快就在記憶深處勾起了一段訊息。他原本是內江東興縣人氏,老爹原本是7“的個地垂十仲,家中殷實,換在二十世紀算得卜是門 高層資產階級了。只不過他是庶子出身,在家中地位不佳,並且母親去世的早,餘老爺的正房夫人對自己很是刁難,所以一怒之下從戎投軍了。
後來辛玄革命的時候,餘老爺在前往縣城準備打點熟人的路上,被一夥暴亂的新軍攔路搶劫,而且還暴打了一頓,回去之後便一命嗚呼了。
要說餘少陽家中的兄弟姐妹。倒也是有幾個,前清時期一夫多妻制到現在都還流行。餘老爺當年又有錢,過了幾房小妾自然不在話下。
而這“愚兄文華”正是餘老爺正房夫人的獨子余文華。既然是嫡系獨子,家中地位自然不用多說。為了好好培養餘家嫡系的苗子,余文華少時便被餘老爺送到省外唸書,據說唸完書之後還不肯回來,繼續到上海、香港等地遊學而去了。為了這件事,辛玄革命前後那段動亂的日子,餘老爺和正房夫人沒少擔心。
餘少陽看到這封來自兄長的信文,到是更加驚疑了,話說舊社會的家庭裡嫡系子弟與庶出乎弟的關係是很不好的,怎麼這位大哥還有空給自己寫信了?他沒有多想什麼,反正現在自己從軍了,而且還當上了連長,家裡說白了就是一個地主而已,能把自己怎麼樣?
當即,他拆開了信文將內容讀了一遍。
看來餘少陽這位長兄還真是讀了不少書,整篇文章都是文言行文,偶爾還能冒出幾句英文,讓他讀起來真是費了不少的勁兒。這篇信文是用鋼筆撰寫的。而且既然還有英文出現,那麼不難看出余文華受到西學的影響不淺。
信文大致說了兩個意思,第一個意思就是余文華在外遊學已經學有所成,現在返回了家鄉,忽聞父親去世,悲慟無比,決心守孝三年。
只有第二個意思。那就是余文華還希望餘少陽也返回家中,為父親披掛戴孝,並且兄弟闊別許久,願意聚會敘舊。
雖然余文華受到了西學影響很大,但是歸根結底還是前清時期遺留下來的讀書人,一些陳舊的東西還是沾染的多了。
信是從內江發過來的,但是很顯然這叮,時代的郵政系統並不發達,所以信文是派到資中縣,然後再從資中縣這返回來送到了餘少陽手裡。
餘少陽沉思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四個月之後,四”爆發的討袁戰爭,重慶與成都地正面開始交鋒。這次戰鬥是熊克武先主動進攻。而重慶要打到成都,必須經過內江。到時候餘少陽的老家十有**會被捲入戰火之中。
想到這裡,餘少陽心中漸漸有了幾分遲疑。究竟要不要去搭救一下自己家中的親戚們呢?雖然昔日他在家裡的待遇並不是很好,但是好歹餘老爺曾經照顧過他,而且就算再有多恨,畢竟血濃於水,親情還是很珍貴的。
他估摸了一下。反正現在銀山鎮這邊沒什麼事,每日練交給下面的軍官來執行就可以了,自己倒是可以抽段時間一趟內江。更何況內江距離銀山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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