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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之後,臉色微微有了一些變化,笑的更加殷勤了起來。他把身子湊近了一些,繼續問道:“哦,既然如此,那餘大人應該對銀山鎮周舉人很熟悉吧。”
餘少陽這下倒是愕然了一番,好端端的怎麼扯到周舉人家了?這閬中與銀山鎮直線距離都有五六百里路,楊文清怎麼會認識周舉人呢?他笑了笑掩飾了一下自己內心的疑問,試探的問道:“周舉人是銀山鎮的大戶人家,在下自然認識。
不過在下有一些不解。楊大人怎麼會認識周舉人呢?”
楊文清呵呵的笑了笑,臉上神色猶豫片刻,最終說道:“我就不瞞餘大人你了,昔日我沒投筆從戎之前;曾在重慶參加宣統年鄉試前的學子聚會。豈料在運回閬中的途中遇到剪徑之賊,我一人不敵眾賊,結果就被劫去了所有盤纏。後來只好流落到銀山鎮,在鎮子上以賣字謀了一點生計。”
想到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楊文清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一旁的餘少陽冷靜的聽著楊文清講述的故事,心中卻暗暗度猜著:這等往年糗事都能拿出來談,這楊文清要麼是一個二愣子,要麼是別有用心的推心置腹。他沒有說話,等待著楊文清繼續把話說下去。
楊文清接著說道:“幸好沒過多久,銀山鎮周舉人家的一位千金姐在向我求字的時候。見我一介書生,詢問了一番經歷。之後或許是惻隱之心吧,於是這位小姐就從家裡支會了一些銀兩來接濟我。直到今天,我依然感慨這位小姐的大恩,時常還會有書信往來。”
餘少陽聽楊文清講究了這番話之後,猜測了一番這位周家大小姐。周舉人就只有兩個女兒。那個刁蠻的周婉蔣當然不可能對一個落魄秀才那麼好,自然應該是周若曉了。提到周若曉,他立刻想到了一個多月前在銀山鎮書店買毛筆時候遇到的那件事,當時周曉若因為識字不多,請自己為其讀一封情書,這封情書落款之人就是楊文清了!
原來這楊文清就是眼前這個人?還真是巧得很呀!
餘少陽忍不住想要笑出來,但是想到楊文清剛網講究自己昔日的遭遇,如果笑出來只怕會讓對方不快了。他忍住了笑意。故意作勢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楊大人還真是豪邁之人,連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都能敘於小弟。”
楊文清呵呵的笑了笑,很大方的說道:“既然走過往之事。權且可以當作警鑑,又何必遮遮掩掩見不得人呢?”
“精闢,楊大人不愧是書香之士,說話就是這麼精闢呀。”餘少陽奉承的說了兩句。
“哪裡哪裡,餘大人太客氣。”楊文清得意洋洋的笑了笑。
“銀山鎮周家兩位小姐性情各有不同,不過在咱們那邊都傳聞,周家長小姐要比周家大小姐更和藹可親暱。想必楊大人昔日所遇到的那位周家小姐,應該正是這位周家長小姐了。”餘少陽順著楊文清的話繼續說了道。
“唉,這位周姐芳名曉若,餘大人是銀山鎮人,自然比我更清楚這些了。如今我有幸成為了左哨的副官,倒是很想去往銀山鎮向這位周小姐濃重道謝呢。”楊文清感嘆的說道。
“呵呵,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重情重義,小弟佩服。”餘少陽嘴面上雖然說的很客套,心中卻暗暗冷笑:再不了多久,你這左哨副官就是光棍司令了。
“對了,既然餘大人是在銀山鎮從戎,那前段時間我們左哨一位見習隊官唐式遵,據說是去你們那裡參加一場剿匪行動了。是嗎?”楊文清忽然話題一轉,說道。
餘少陽微微一怔。看來這楊文清先前說那番成果然只是套近乎,目的就是為了引出下面的試探來。他笑了笑,說道:“上個月月底,咱們銀山鎮那邊確實搞了一次剿匪行動,要說那些山匪可囂張了。以前楊大人您路過銀山鎮遇到的只是剪徑劫財,上次那山匪更是膽大妄為,竟然公然劫殺咱們官軍的軍火。所以呀,不單單咱們鎮子動怒了,連縣城都十分注重這件事呢!”
他故意把話題挑的遠一點,免得讓楊文清算計了。
楊文清臉色很平靜,很有耐心的聽餘少陽把這堆廢話說完了,然後又問了道:“那,餘大人你對咱們左哨這唐式遵有什麼看法呢?”
餘少陽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難道左哨這邊在懷疑唐式遵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唐式遵恐怕就幫不了劉湘多大的忙了。
他沒有多作猶豫。說道:“這個,在下就不知了。當時在下還只是一個小棚目,帶著弟兄們進攻的也是另外一個家子。要說唐大人,倒是在慶功宴上見過。聽說他與咱們三支隊的陳調元陳大人是老鄉,在銀山鎮那幾天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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