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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曾經謠言。戰後一定要割據山東煙臺,因為這裡有非常美妙的葡萄可以釀製葡苟酒。由此可見,煙臺這家葡萄酒公司確實有不小的實力。
正是因為這家葡萄酒公司的成真。讓葡萄酒不再是洋人的專利、外來的舶來品。
而這家公司的名卓,就是鼎鼎有名的“張裕”釀酒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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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張家夫婦陪著餘家兩兄弟在後庭院裡閒坐聊天,這個,時代的娛樂是比較匿乏的,尤其還是封建王朝的結束,新中華民國的成立。在往年的時候,富貴人家都會養著戲班子,張家現在雖然有這個資格,卻
餘少陽趁著這個時候,將張培安請到了庭院一處假山的地方,說是有一些事情想要請教一番。余文華自然知道二弟是要問自己探探張家口風了,於是就故意與張夫人、張嫣然親切的攀談,讓餘少陽與張培安有多餘的空間。
來到假山處,張培安先前高興喝多了一些紅酒,顯得有些疲憊,索性就坐在了假山的一座石墩上面。他嘆了一口氣,暢快的說道:“唉,人上了年紀,最高興的事情莫過於能一家團聚在一起。今日雖然不算團圓,但是好歹是張家與餘家結親了,大家日後都是自家人,也算是滿添丁員,實乃一樁幸事呀。”
餘少陽陪著張培安笑了笑,說道:“張叔果然好興致呀,聽張叔如此一說,倒是也能看出張叔你已然是夙願以償,別無他求了似的。”
張培安嘆了一口氣,他聽了餘少陽這番話,心中倒是有一些感想,說道:“是啊,人如果容易知足。嚐了夙願之後,便好好享受餘生便走了,何苦還要繼續為名為利這些蠅頭的小事來困擾不已呢?”
餘少陽微微有了一些想法,看張培安現在的樣子,似乎是在懊惱什麼事情了。他走到張培安旁邊,在張培安附近的一座石墩上坐了下來。試探的問道:“張叔叔,你似乎心中還是有所芥蒂呀?”
張培安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說道:“這都怪我呀。我已經是年過半百的人了,軍、政、商、民四界,也算是各有所通,卻還是不知足。妄想著繼續擴大買賣。到頭來。可好?兩邊都得罪了,卻還是脫
餘少陽怔了怔,他知道張培安所說的“兩邊都得罪了”是指成都與重慶兩方面。他仔細的想了想。如果說愕罪了成都軍政府是因為賣了刃。支快槍給熊克武,那得罪了重慶鎮撫府是什麼原因呢?難道是因為重慶鎮撫府邀請張培安,張培安卻猶豫不決,所以才會被視為眼中釘?
這個可能到不是沒有,革命黨人就是一群激進分子,做出一些激進的事情來也是情理之中的。更何況。張培安可是一座大山,既然能驚動到政府級別的擔憂,可以想象張培安的實力有多深厚了。
餘少陽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張叔叔,你既然都說了自己在軍、政、商、民各界都能通達,何必還要在乎這些政治場上的事情。”
張培安苦澀的笑了笑,說道:“古往今來,都有一句俗話,那就是“民不與官鬥”我縱然家財萬貫,在政府裡的關係也不少,可是若是在太平的時候,我自然是瀟瀟灑灑做一個社會賢達、商界魁首。可是現在不一樣,現在夫變馬上就要發生了。這是各方勢力的權力鬥爭了。有了權才能有所有東西,所以在得到權之前,這些人也是可以放棄所有東西的。”
餘少陽點了點頭,他覺得張培安這句話說的很對。張培安關係再多又如何?這些關係平時不過是吃了張培安的賄賠,大家心照不宣而已。可是一旦戰事起來了,這些人要在戰爭多擴大更多的權力,而得到了這些權力之後,也會獲得更多的財富,此時會在乎一個張培安嗎?
張培安忽然緩過神來,不是餘少陽有事請教自己嗎?自己怎麼發了半天的牢騷?於是他恢復了一下神色。笑著說道:“少陽,你有什麼事情要向我請教嗎?”
餘少陽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其實小侄想請教的,也正是眼下”內局勢的暗湧。”
張培安微微精神了起來,他知道餘少陽雖然是一個小軍官,但是好歹是一個軍政界的人,他提出這個問題,可見基層士兵們也是很關心這個,問題。
餘少陽接著說道:“自從重慶和成都兩個軍政府合二為一之後,其實南北雙方只不過是更改了口頭上的稱號而已,實際上依然兩股不同的政治勢力在分權。以至於到了今天,共和民國成立了,卻還是慘不忍睹的一盤散沙,列強正捲起袖子坐視我們中國人內鬥,然後趁機進一步竊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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