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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啊,既然你心裡也責怪餘少陽,先前為什麼還要在鄭排長面前幫他說話呢?”
楊老頭照著黃六子的腦門狠狠的敲了一下,瞪眼說道:“你瞎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責怪了餘大少呢?真是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你嘴巴就冇不住撒?”
黃六子還想多爭辯幾句,可是最終看了看閉著眼睛的餘少陽,把嘴巴縮了起來。
楊老頭用布條圍著餘少陽的腰簡單包紮了一下,他心裡同樣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眼前的餘少陽已經辨若兩人似的。從前在二排裡,餘少陽能談得上話的就僅僅只有二子和黃六子這些孩子們,其他年齡大一點或者資歷深一點計程車兵經常就是欺負他們這些軟柿子。可是這幾天情況完全變了樣,餘少陽好像真是被哪個厲鬼上身了,不僅打跑了黃二牛,還眼睛不不眨就開槍打死了二子。真是讓自己這個老頭子接受不了。
餘少陽的身軀雖然薄弱,但是意志力卻繼承了二十一世紀特工的強韌,所以從始至終他合著眼睛卻並沒有昏迷過去,僅僅是在修養氣息而已。楊老頭和黃六子的話他都聽在耳裡了,不過自己心中對殺死了二子依然沒有任何愧疚,不管和二子的關係怎麼樣,現在的餘少陽已經不是原來的餘少陽了。
他忽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睜開了雙眼。
楊老頭和黃六子都嚇了一跳,敢請這餘少陽先前沒昏迷過去?
餘少陽看了楊老頭一眼,語氣虛弱的說道:“楊長官,謝謝你了,我餘少陽承你一個人情了。”
楊老頭愣愣的炸了眨眼,心想這餘少陽剛才難道沒聽到自己的抱怨嗎?不過既然對方沒發怒,還對自己表示了感謝了,那其他事情就不必擔心了。於是他連連的搖了搖手,笑呵呵的說道:“哪裡哪裡,舉手之勞舉手之勞。”
餘少陽沉默了一下,忽然看到了山道另外一邊的鄭子牛和劉定文,他們正和三排的兩個棚目聚在一起交談著什麼,時不時的還有人偷偷向這邊瞟來一眼。
“楊長官,我想問你一個事兒。”他又開口對楊老頭說道。
楊老頭聽到餘少陽刻刻板板的稱呼自己為“長官”,感覺太彆扭了一些,於是說道:“餘大少你儘管問,不過這長官啥子的,你還是別往牢頭我的頭上扣了,怪見外了撒。”
餘少陽點了點頭,問道:“我在山坡上那麼久,你們怎麼沒逃?”
楊老頭是一個直心眼,想都沒想便說了道:“唉,劉棚長早就想逃了,但是隻道這天色還沒暗下來,就多堅持了一會兒。後來聽到山上的槍聲亂了,都猜到是餘大少你在偷襲山匪了,這劉棚長就拉著弟兄們準備向山下跑路。”
“那後來,怎麼又沒跑成呢?”餘少陽繼續問。
楊老頭接著說道:“我們已經跑到一半了,山下面饒了一圈,又跑回了山道上。那個時候天色已經黑下來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咱們就看的山道遠處有火光,好像是一隊舉著火把的人正趕過來了。黃六子就是他,還傻了吧唧說是山匪帶隊殺過來了,害得我們嚇了一大跳。後來我就想啊,這山匪舉著火把從銀山鎮的方向過來,這也太離譜了吧,於是就和劉棚長商量了一下,接著就斷定是鎮上派人過來接應咱們了。”
餘少陽已經可以知道後面的情況了,他說道:“三排來了之後,為了回去之後好交差,然後你們就一起返回這裡,把彈藥箱子打算重新收拾收拾?”
楊老頭聽了餘少陽的話覺得似乎是在諷刺,不過他人老臉皮也老,一點也不在乎,唏噓的應了一聲:“是,是,就是這樣了。反正咱們人多起來了,料想就算山匪回來也不敢和我們過手了。”
餘少陽微微的點了點頭,算是表示自己清楚了。他頓了頓,又問道:“那,劉定文和你是怎麼向三排的排長交代咱們遇襲的事情呢?”
聽到餘少陽這一問,楊老頭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他原本就是一個拿不定主意的人,自然而然這向趕來支援的鄭子牛彙報情況的人,就輪到劉定文去說了。而劉定文那會兒估計以為餘少陽已經死翹翹了,當然就胡編亂造了一通,甚至還把打死逃兵二子的事情說成是他命令餘少陽執行的。
總之就一句話,力挽狂瀾的人是他劉定文,餘少陽不過是在劉定文指示下的小卒子罷了。
而當時,二排的其他士兵要麼就是以劉定文馬首是瞻的小馬屁精,要麼就是如同黃六子這樣不敢啃聲的小娃子,自然沒有人來指責劉定文是在搬弄是非了。
楊老頭嘆了一口氣,現在也不想多說劉定文的壞話,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犯不著得罪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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