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己回到家裡溫暖的床上,伸個懶腰,舒展一下腿腳,翻個身又睡著了,醒的時候發現身上披著一件軍裝,而軍裝的主人正在批閱公文,自己就偷偷地睜開眼睛觀察他。
不一會兒,就聽見蘇律己說:“醒了?看的怎麼樣,你滿意,我看你想當滿意,哈喇子都快掉下來了,”
嚴以沫怕他認為自己每回見他是花痴病犯了,趕緊摸了摸嘴,發現又被騙了,心說:“一次上當是正常,兩次上當就是傻,自己現在就是傻,怎麼沒回都被他騙啊,”
愣過之後,嚴以沫立馬扯開身上的軍衣,站了起來。
動作太猛,膝蓋正磕在蘇律己平時待客坐著的凳角,一陣悶痛不說,還撞出了不小動靜。
嚴以沫忙著到處找鞋,沒工夫顧疼,卻仍是為時已晚——剛穿好鞋,還沒來得及直起身子,餘光就瞥見有人回到自個兒跟前。
棕色軍靴、軍綠色的衣服,男人清冽的氣息,分明離得很近。
還是沒能開小差的命運啊,嚴以沫撇撇嘴,認命地抬起頭來。
來到嚴以沫身邊的蘇律己卻只是看看她,然後沉默地遞過來一杯水。
嚴以沫睡得真是黑甜黑甜的,正好口渴了,一把就結果蘇律己哪來的誰,一口就幹了,喝完後,還舔了舔嘴。
蘇律己看到她這個動作後,眼裡眸光一閃,可是嚴以沫還在低頭看著水杯並沒有注意到。
這時候曲強敲門,然後把手放在嘴邊,假意咳嗽了兩聲,像是很不好意思過來打擾他們,感覺他一來就打破了屋子裡的氣氛,
嚴以沫抬起頭來把杯很不自然的給了蘇律己:“謝謝你,那個……可能你忙哈,我……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還沒等著走,就看見曲強過來了。
想當初曲強是割地賠款的從蘇律己嘴裡掏出,知道嚴以沫就是上回蘇律己相親的物件,蘇律己過後也沒有聯絡人家,他以為沒有戲了,沒想到,這麼巧,嚴以沫竟然是報社的記者,竟然來採訪,他相信,兩人在這個磨合期中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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