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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遇相親男,你說我怎麼點這麼寸啊,”
美味:“……”
嚴以沫:“只有一點我是很高興的,就是我來到我們兩個嚮往已久的酒吧,眉飛色舞,哈哈”
美味:“誰帶你來得,這麼闊氣,”
嚴以沫:“相親男兼部隊營長”
美味:“……”
接著美味回道:“這麼厲害的人啊,你們也真有緣分,像你這樣的大齡女青年,你好好把握啊,過了這村沒這店,”
換成嚴以沫:“……”
嚴以沫和美味聊了一會天,覺得沒有意思,抬頭看他們四個聊得熱火朝天的,自己在這無聊透頂,想走吧,害怕蘇律己他們生氣,沒有這麼膽子說,於是自己上網找找笑話看。
就看到微博裡有人發表了一個笑話,嚴以沫開啟看看,逗得是哈哈大笑,忘了周圍還有別人,蘇律己和朋友們看嚴以沫笑的直哆嗦,就敲了敲桌子,讓嚴以沫注意一下態度,可嚴以沫哪裡還注意那麼多啊。
蘇律己看嚴以沫沒有搭理自己,就出口道:“嚴以沫,你能能安靜點,”嚴重懷疑自己帶她來是個錯誤。
嚴以沫聽蘇律己叫自己,抬起頭,還是忍不住笑道:“什……什麼事情……哈哈”
這時候馮譯書說:“看你笑的這麼開心,有什麼高興地,告訴告訴我們,我們也聽聽,”
嚴以沫哈哈大笑道:“剛在微博上看到一個笑話,你想聽麼,超有意思,你聽了一定會笑死的,”
“快說、快說,真是吊人胃口,”馮譯書著急道
是這樣的,有一上歲數的農村老頭上要去銀行取錢,這時某銀行的櫃員說:“您好,大爺,您想要辦什麼業務,”
大爺說:“我想要取錢,取五千塊錢,”
銀行櫃員說:“好的,大爺,您稍等,”
過了一會兒,辦理他業務的銀行櫃員拿起敲打完業務的憑證,讓大爺簽字,對那為大爺說:“大爺,請您在這個單上畫個挑,”
大爺說:“恩,好的”
於是走了,走到銀行辦業務的桌子上做了下來,開始拿筆畫到。
這個銀行櫃員已經為好幾個客戶辦完業務,發現大爺還在畫,暗想,就畫一個挑怎麼這麼長時間,於是走到大爺身邊,問大爺:“您寫完了麼,”
大爺說:“我畫完了,姑娘,你看看我畫的鳥行麼,符合規則麼,要是不行,我在重畫”
銀行櫃員看了以後哭笑不得,這鳥畫的是很逼真,怪不得大爺畫這麼長時間的挑,弄了半天,大爺聽錯了,把畫挑聽成了畫鳥。
嚴以沫說完又哈哈的大笑了一把,抬頭看了一下桌子上的四個人,只有一個人笑了,那人是馮譯書,其他三人都面無表情,嚴以沫生生的把笑給嚥了下去,對著他們幾個人,很難有笑的可能。
沒有笑的三個人,其中兩個和蘇律己眼神在交流:“你從哪找來這麼一個活寶,不過配你最適合不過,”
蘇律己假裝沒有看懂發小無聲的話,決定漠視。
第八章 躊躇
自從那晚那天晚上同蘇律己見完他的好朋友以後,嚴以沫在去部隊採訪的時候,感覺他看自己的眼光不一樣了,而她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所以在部隊的時候有時候能躲著蘇律己就躲著他,蘇律己像是知道似的,只要她出現的地方,蘇律己都能得到她,比如,她在校場上採訪校場,他就會出現,考察士兵的聯絡情況,再比如,有時候她餓了,就會她在部隊食堂吃放,他也不無巧不成書的出現,此情景反覆出現過,弄得嚴以沫焦慮不已。
總算熬到晚上,她回到好友的家裡,見到和她一樣疲憊不堪的美味,美味就像是打架了一樣,躺在沙發上挺屍,根本渾身沒有勁,嚴以沫還是頭一遭見她這樣,驚詫之餘破天荒乖乖沒有太吵她,於是靜悄悄的在屋子裡想事情,後來美味緩過神來,就問了嚴以沫事情的嚴重性。
嚴以沫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鉅細靡遺,一一闡述,胡一下說完,緩了緩才問道:“美味,幫我分析分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美味鄭重地拍拍嚴以沫下的肩,無比同情:“很明顯……”
嚴以沫豎起耳朵,聽美味補充道:
“他想追你。”
嚴以沫當即向無頭蒼蠅般在客廳裡走來走去,最後停下來對美味舌頭打結說:“追……我,不……可能?”
“嗯哼。”美味無謂聳肩。
嚴以沫仔細回想幾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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