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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的手。似是報怨自己,為何讓他經受這種痛苦。即便以過去一個多月了,每每想起,心中便隱隱的作痛。這匹馬,是自己三歲時,託呂布重金買來的。每天有事沒事,他總是喜歡親自拿著草料去為它。沒想到,如今為了自己的一個實驗,就這樣死了。
呂陽更是看到高順虎目含淚,撫摸著死去的馬屍,整整呆坐了兩個時辰。每當想起他,呂陽便不由的愧疚。高順兢兢業業幫助他們父子,已經有好幾年的時間了。自己卻讓他最親密的戰友,就這樣死了。平時高順見到自己,總是那麼的恭順。自己給的任務,他也都可以完美完成。即便是自己隨便斥責,他都未曾有過一句報怨。還記得自己當初向他借馬,高順沒有一點猶豫,便同意了。結果還回去時,卻成了一具死屍。
雖說後來還自己給了他三匹更加優良的馬,但也無法償還自己的一點愧疚,也無法挽回他與自己戰馬間的深厚感情。到如今,高順依舊是如原來那般,努力完成他們父子給的任務,但每次見他看到馬時,眼裡都有一種濃郁的傷痛。
還有自己那個不要臉的老爹。每次見到自己,都要誇耀一下自己的馬,現在是如何如何神駿。一次次的刺痛,呂陽受傷的心。
還有那個該死的高度酒,造出來才三天,便被幷州所有的造酒廠全學會了。這種沒技術含量的東西,一點也禁不起推敲。如今,那已是幷州所有酒樓、客棧必不可少的事物。當然還有那手一捏就碎的磚頭,一見風就裂的瓷片。呂陽絞盡了都沒做出一件實用東西。現在唯一腦海了殘留的東西,只剩下造糖與曬鹽了。可惜幷州既無甘蔗,也不領海。就算將來有了條件,估計也是失望大於希望。
呂陽再次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咒罵了一聲以前看過的小說。伸出手去,就準備往旁邊的石桌上拍去。但最終,又強自忍住。院子裡的石桌實在是更換的太勤了,不到十天,現在已換了二十多個。
便在此時,呂陽聽到了附近有人的腳步聲,心中的煩悶就愈加重了。一把拍在了旁邊的石桌上,將石桌拍成碎塊,大喝一聲:“是誰,出來!”
沒過多久,蔡琰的身影走了過來。蔡琰看著滿臉頹廢的呂陽,不由的有了幾分心痛。她至今還記得,呂陽戰馬死的那一天,趴在她身上整整哭了一夜。蔡琰猶豫了一下,說道:“陽兒,你別再傷心了。事情過去就算了,何必如此折磨自己。”
呂陽見到蔡琰走來,稍微緩解了一下自己煩悶的心。上前拉住蔡琰的手,將之放到自己肩頭。便抱住蔡琰的雙腿,將頭靠在她小腹上,便不再說話了。蔡琰摸了摸呂陽的小臉,將他的頭推開,說道:“剛才魏續過來,在門外跪了半個時辰。我出去後,他說要我把這個交給你。”說著,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密封的信封。
呂陽皺了皺眉,說道:“那他為何不親自來?”蔡琰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他說他害怕,不敢來。”近來呂陽心情煩悶,再加上武藝又到了瓶頸。稍一發怒,超流高手的氣勢,便不住的往外湧。總是讓站在身邊的人,不由得瑟瑟發抖。唯有在蔡琰及呂布夫妻面前,呂陽才可以勉強壓抑住這種氣勢。
對高手來說,氣勢是一個很奇特的東西。普通高手,憑殺戮可凝聚氣勢。但這種氣勢無什麼大的用途,只能使人看起來更加值得敬畏。就如身居高位的人,也會有這種氣勢。但一入超流,氣勢便可凝為實質。超流高手,可以用氣勢壓迫對手,乃至於殺敵。若是敵人無法承受這種壓迫,便會被直接嚇死;或是摧毀信心,武藝終身不得寸進。
魏續雖說已是一流高手,但是這段時間裡,也不敢與呂陽過多接觸。呂陽也儘量獨自一人呆在,儘量少於人接觸。但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大了。他不敢不報,有不敢來報,最終便求到了蔡琰身上。
自從三個月起,魏續便與曹性各帶五百親衛,輪流服侍呂陽。負責給呂陽傳遞各種訊息,負責陪呂陽練武,負責處理呂陽交代下來的各種瑣事。對於這種生活他還是十分滿意,畢竟可以隨時受到呂布指點武藝。對於一個武將來說,提高武藝可是最大的夢想。他可是清楚的知道,最近加入幷州的文丑、顏良兩人,在呂布的指點下,雙雙進入了超流境界。
只是近來呂陽即將有所突破,他實在是難以忍受這種超流高手的壓迫,才不得不躲避起了呂陽。呂陽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魏續真算是聰明。還知道事有輕重緩急,懂得向蔡琰請求。
呂陽嘆了口氣,微微調整了一下心中的情緒,這才接過了手中的情報。開啟信封,呂陽看了下里面的內容。雙手合攏,運轉內力,將紙團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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