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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貌,再加上一襲白衣,絕對可以引來上到六十下至八歲的女人集體尖叫,也能讓所有的男人為之嫉妒。呂布輕輕的叩響了門,等來好一會都沒人來開,一刻鐘後有再次敲了門,結果仍是沒有反應,直到第五次還是沒人來開門。
俗話說,禮下於人必有所求,為了兒子的前途,呂布等了一個多時辰,已經算是把面子都丟光了。若是常人早就轉身便走,但呂布這廝更本就不是常人,他顯然已經連裡子都不打算要了。
只見呂布一手輕按於門上,輕輕一推,一雙門板便向後飛了出去,。一陣塵土飛揚之後,不遠處出現了一個老人,真是院子的主人蔡邕,他頭髮雖已花白,但人卻十分的精神,可臉色卻一片蒼白,就連一隻鞋掉了都未曾發覺。
蔡邕早已從呂布前幾天的拜帖加厚禮中知道呂布要來,但更本就沒打算收下呂陽這個弟子,他來此地本是為了考察古記,以便繼續進行史書寫作,在呂布沒來之時就特地囑咐奴僕千萬別去開門。他本就是帶罪之身,卻自認清流,且名聲傳遍天下,更本看不上呂布這種無法,也絕不願招惹上軍隊。
他這閉門謝客直髮原來一直就百試不爽,可沒想到碰上呂布這種無賴,不開門便絕不走,最後乾脆連門都拆了,一下子便把蔡邕嚇得心肝直跳。
呂布輕輕的咳了一聲,似乎完全沒看到蔡邕的狼狽,也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所作所為,直接便躬身一禮,然後便開口道:“後進弟子呂布乃幷州刺史坐下騎都尉,近日聽聞蔡先生您來到了晉陽,故特地攜犬子前來拜會,蔡先生您百忙之中都來親自接見,正是讓呂某人不甚感激。”然後便送上了一堆不要錢的恭維。
蔡邕何曾見過這般光景,先是以為有武夫要來拆牆,結果便看到了一個翩翩佳公子,還有一個怎麼看都十分可愛的小孩。四十多歲的蔡邕早已不再是往年那般位高權重,十多年的顛沛流離更收到了無數冷嘲熱諷,即便名聲越傳越廣,但所有人都見了他都如瘟疫般快速離去,生怕因此影響了前途,就連昔日好友,望向他的目光都充滿了嘲諷。而蔡邕早無了以往的雄心壯志,只願如太史公一般寫出一部史詩之絕唱。
但今天,呂布作為一名騎都尉,比兩千石的官職,身份絲毫不比太守差,權勢更猶有過之。又聽聞他是刺史丁原的義子,將來可能繼任太守職位,一下子便滿臉都是潮紅,隨即而來的馬屁更是讓他如在雲端。於是就在蔡邕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呂陽已經行完了拜師之禮,在蔡邕剛準備說幾句話時呂布已不見了蹤影。
“拜見老師”,呂陽稚嫩的聲音響了起來。聽著這聲音,望了望早已不見身影的呂布,蔡邕怎麼都覺得有些不對勁,貌似就在剛才,自己好像,不,已經收下了一生中第一個親傳弟子。
在古時師生關係有時猶剩父子,甚至還有幾分神聖,自己怎麼就收下了這麼個還是第一次見面的孩子。雖說這小子有神童之名,可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再說還是個孩子,要是普通弟子也就算了,可這拜師禮都已經行完了,這以後可就是自己的親傳弟子了,就算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蔡邕盯著呂陽,一動都不動,直看得呂陽渾身都發毛。良久之後,蔡邕的聲音才幽幽傳來,但裡面滿是幽怨之情,“現在幾歲了,可識得字。”“回老師,學生今年已經三歲了,在母親的教導下勉強識得幾個字。”
呂陽的聲音中充滿了小心,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這個老頭,在前世上小心時呂陽便沒少捱打,更何況完全沒有人性的古代,再說自己就算是捱了打也無所謂,反正練武之身體好得很,就算捱打也不會疼,可要是把老頭惹怒了,出點啥毛病,那可就是忤逆加不孝,自己一輩子的名聲就全完了。
果然,蔡邕一聽到“學生”兩個字,就氣不打一出來,“什麼差不多,認識就認識,不認識就是不認識,哪裡來的差不多!”呂陽先是鄙視鄙視了一下這個老頭的思維方式,然後又狠狠的埋怨了一下不仗義的父親,自己惹下了禍卻讓兒子來擔,但語氣更加卑謙:“回老師,字已經都認識了。”蔡邕的臉上怒色更甚,顯然不相信呂陽的話,平常小孩縱然再聰慧,要把字識全,至少要到八九歲,就算是神童,也不可能妖孽到這種程度。
半個時辰後,蔡邕的怒色再也沒有分毫,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半張著口,腳下有著因激動而掉到地上的書卷,臉上有三分驚駭,三分不信,三分恐慌,還有一分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喜悅。
呂陽則萬分恭順的跪坐在一旁,連上滿是無辜,眼珠卻不住的亂轉,心裡不停的想,這老頭不會是被嚇傻了吧,要真是這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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