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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安心，是楚楚幫娘娘動刀的，君太醫在簾外指點而已。”呼……我為自己摸了把冷汗，還好，還好！

“你們剛剛說的暖玉棺，指的是不是前朝留下來的珍品？聽說是綠幽國獻給我朝的貢品？”暖玉棺這名字我聽過，據說那是一口小號的玉石棺床，是前年暖玉所打磨，大小約五尺長，此玉棺有保暖養身的功效，我只聽說過卻沒親眼見過。

“是的，皇子殿下因產期不足，必須借用暖玉棺維持溫度。”

“恩，我兒子長得怎樣？帥不帥？像我還是像他？！”昏迷時太醫說我有可能以後都不能懷孕了，早知道該懷個龍鳳胎（咳咳，龍鳳胎的秘方？貌似咱還不知道！），一次搞定兩個！

463　我沒用

“小皇子長得像皇上，”提起小皇子，凝露似乎特別興奮，“不過眼睛不是很像……”

“眼睛？眼睛不像皇上難道像我嗎？”臭丫頭，眼睛像我也不是很難看嘛！看你那副失落的模樣！

凝露沒有回話，只是輕輕的搖搖頭。//　//

“不像我也不像皇上？”該不會大眼睛的爸媽生了一個眯眯眼的兒子吧！咱可沒有“亂來”啊！我有些急了，轉向楚楚“楚楚，你說，皇兒的眼睛像誰？很難看嗎？”

“小皇子的眼睛既不像娘娘也不像皇上，他的眼睛比娘娘跟皇上的長得更好看，深如潭水，狹長迷人……”楚楚淡笑，很是沉醉的模樣，“長大了肯定能迷主萬千少女……”

“深如潭水，狹長迷人？有沒有子涵迷人啊？”我對楚楚嘿嘿一笑，“那晚沒有鬧洞房真可惜了……”

“娘娘……”楚楚臉上一熱，整張臉瞬間通紅，直延到了耳根。

“哈哈！都是孩子他娘（曾聽人說當了人家孃的女兒臉皮自然就厚了）了還害羞！”楚楚扭捏的樣子還真好看，我跟凝露鬨然笑開。

“顏兒從此也是孩子他娘了……”含笑而言，語調裡喜而興奮，藍凌楓？他不是在早朝麼？！

“皇上吉祥！”

“都免禮！”

“謝皇上！”凝露跟楚楚微微一福，做眼色示意房內的婢女退下，眾人齊齊退出了房外。

“皇上怎麼來了？”那些人還在門外，還是喊皇上“規矩”點好。

“我想見顏兒，辛苦顏兒了……”藍凌楓走近床沿，我讓藍凌楓扶我坐起來，看著這傢伙一臉蒼白無神的模樣，眼眶一熱。

“苦了老公了……”我用指腹輕滑過他那滿是倦色的臉，滑過那微微蹙著的眉，還有那佈滿血絲、疲倦無神的眼角，豆大的淚滴譁然而落。

“不苦，只要顏兒無恙，”藍凌楓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臉，吻著我的淚痕，“顏兒的淚是甘甜的，我便不苦……”

“我知道，我以後不能生了……”一個不能生育的妃子在這宮中還有用麼？特別是在這男丁單薄的藍凌皇朝，就更沒用了，自責、懊悔我為嘛要跑去慈安宮，可是自責、懊悔有用麼？世上沒有後悔藥。

“有顏兒跟皇兒就足夠了，如若要我承擔失去顏兒的危險，我寧可不要孩子……”藍凌楓輕輕將我拉進懷裡，“生兒育女在於精，不在於多……”

“嗚嗚……都是我沒用……都是我沒事跑慈安宮去……”我心中一暖，淚腺更加發達，埋頭在藍凌楓懷裡“發水”。

“都過去了，沒事了……”藍凌楓用下巴蹭了蹭我的秀髮，輕輕的把我環在懷裡。

原來我昏昏睡睡已經三天了，據說當天情況危急，眾太醫束手無策都做了最壞的打算，二擇一，老太后要保小，藍凌楓要保大，兩人意見不合，開始老太后很堅決，後來藍凌楓說了一句“皇奶奶難道想三年前的遺憾再度重演？”老太后便妥協了，甩袖離開了鳳鸞宮，直到君無邪想出了剖腹產的方法，保下了我們母子，老太后才過來看看我。

想必藍凌楓口中的“遺憾”指的是皇帝老爸吧？看來皇帝老爸的離世跟我有莫大的關係，如果當時我沒有先“走”，能夠陪在皇帝老爸身旁，也許他老人家可以多呆幾年……

接下來的半個月我一直無法自己走動，下床上床都要人扶著，剖腹過後傷口一直隱隱作痛，在沒有麻*醉藥的古代，開刀也許是最痛苦的，君無邪給我開了擦傷口的藥散，雖大大減低了我傷口的疼痛卻依舊讓我這段時間苦不堪言，我讓藍凌楓畫了一張我兒子的影象給我看，傷口疼痛時兒子的影象就是“止痛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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