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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蹙起了眉來。
“老毛病罷了,呵呵。”鳳希無奈地笑了,不似一貫的肅然,他這一身傷還不是拜畫上那女人所賜,只是這一身傷又算的了什麼,若是他的命能換回她的命,他亦是心甘情願的。
如今,既然尋到能破七音魔陣之人了,也算是了卻了最後一樁心願,明日他也該離宮了吧。
“師父,那畫中女子是……”汐月又看了那畫像一眼,心中狐疑,這女人不會就是師母了吧!
“呵呵,她是你師母,同你一樣喜歡那紫玉蝴蝶釵,已經去了好些年了……”鳳希淡淡地笑著,看著那畫像中的人兒,柔軟的眸子裡蒙上了淡淡的哀傷。
汐月微微一愣,又看了看那畫中女子,道:“那丫頭過去給師母磕個頭吧!”
“呵呵,罷了罷了,她最不喜我收女徒兒的了。”鳳希的視線始終落在那畫上,眼底盡是寵溺,玫瑰是他收留的,汐月算是真正的弟子了吧!
“師父,你也是凌雲閣之人嗎?”汐月滿腹疑惑不已,這鳳希身上似乎藏著故事,還是開門見山問了吧。
“我同凌徹……呵呵,不過是老朋友罷了。”凌徹總是這樣說,老朋友,也許吧。
見汐月凝眉不解,鳳希又道:“丫頭,為師這幾年尋了好些弟子,皆破不了這七音魔陣,你既破了,那這陣法自當是傳授給你了,你我有緣罷了,沒有什麼緣由可問的。”鳳希說著便背過身去,看向了窗外。
真的是緣分而已,若不是她髮髻上個紫玉蝴蝶釵引他過去,若不是她那手上的新繭讓他疑惑了,也許就這樣錯過了。
見鳳希那落寞的背影,汐月微微一怔,良久才回過神來,淺淺地笑著道:“緣分便是緣由,丫頭謝這緣分,也謝謝師父。”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並沒有什麼緣由,不過是緣分罷了。
鳳希仍舊揹著身,卻是大笑了起來,“哈哈,緣分便是緣由啊!”
一吻定情
一室的玫瑰清香,這玫瑰香不濃不膩,淡淡地,若有若無,汐月一進屋便見凌徹依舊是那一襲黑影蒙面,端坐在茶几旁品著茶。
也懶得看他,繞過那大屏風,便見浴桶裡慢慢的是水,水面上撒滿了玫瑰花瓣。
凌徹笑著走了進來,汐月頓時一臉戒備起來,道:“凌王有何事吩咐?”
凌徹挑了挑眉,道:“明日王妃就要到東宮去了,凌王遣屬下來交待些事情。”
汐月坐了下來,道:“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思詩會都記下的!”
凌徹亦是坐了下來,俊朗的眉宇間透著絲絲不悅,那狹長的眸子頓時深邃起來,盯著汐月看,冷冷道:“凌王說了,思詩是思詩,王妃是王妃,請王妃分清楚,記住自己的身份!”
這是這女人第二次在他面前自稱思詩了,那麼多日了,她還鬧什麼彆扭呢?
那日起,他便認定她是凌王妃了。
她似乎從未放在心上過!
難道,真的是他在一廂情願、趁人之危,強人所難?
“思詩是思詩,王妃是王妃,而汐月,不過是玫瑰樓主手下的一個探子罷了,何況,汐月本就是不是清白起身,不敢高攀凌王。”汐月說著亦是直視凌徹,想起他那日那句話來,心中竟是微微怒了。
凌徹蹙緊了眉頭,一把將臉上那黑色蒙面扯了下來,一臉的俊美無濤,一臉的如雕刻般線條分明,亦是一臉的不悅。
汐月微微一愣,又連忙別過頭去,似乎好久沒見到他了。
凌徹卻是驟然攫起汐月那嬌小的下頜,冷冷地問到:“慕容汐月,你想反悔嗎?”
當日明明是這個女人自己說要嫁他的,為何至今都從不自己凌王妃這個身份放在心上?
汐月掙脫開他的手,卻偏偏是一臉的恭順,微微福了福身,道:“汐月見過凌王!”
凌徹那深邃的眸子裡早已風雨欲來,見這女人這般生疏,便狠狠將她拉了過來圈在懷中,吻隨即落下,如暴風雨般肆虐!他早就動了心,而她?難道做他的妃子就當真單單為了報仇而已嗎?
汐月自是掙扎,無奈凌徹卻是狠狠加重了腰間的力道,趁她驚呼之際,竟侵入了她口中,霸道不已,汐月蹙緊眉頭,小手抵在凌徹胸前,突然一陣恍惚,只覺得凌徹的氣息近在咫尺,很近很近,不知何時起就熟悉了的氣息,厭惡不起來,和那蘭玲香薰一樣,讓她安心。
凌徹不斷加深著這個吻,汐月卻也漸漸放棄了掙扎,一陣天旋地轉,異樣的酥麻慢慢蔓延開來,原本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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