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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這麼大火嘛。來,跟我說說,你又怎麼惹著錦兒了?”他神秘的湊過去,“是不是你玩兒的太猛了,錦兒受不了……”
吳天賜不輕不重的給了他一下:“母后讓朕娶半夏那丫頭,以後立為皇后,不巧被小錦兒聽到了,跟朕大鬧了一通回孃家了。”
江遙笑眯眯道:“半夏現在出落得可水靈了,皇兄也不吃虧呀。”
吳天賜臉一沉,“朕警告你,這話可不能亂說。”
江遙吐吐舌頭,“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他陡然傷感了,“唉,我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不然還能想想主意。”
吳天賜隨口問道:“怎麼了?”
江遙猶豫了下,把艾葉告訴他的事情,還有那首詩詞原原本本的跟吳天賜說了一遍,最後追問:“唉皇兄,你說我為什麼心裡這麼難受呢?”
吳天賜沉吟了一會兒,“沒想到徐翰之也不是那麼沒擔當的人,朕還是低估他了。”似笑非笑的,“怎麼,想回他身邊,拋棄你家揚兒了?”
江遙愁眉苦臉的撐著頭,“……”
吳天賜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呀你!你自己喜歡誰還不知道嗎?”
江遙委屈道:“我是喜歡揚兒的啊,但是翰之畢竟是以前喜歡的人嗎……”
吳天賜嘆息著搖搖頭,“朕告訴你江遙,這樣下去你遲早把兩個人都傷了,到時候只剩你一個人孤零零的,你最好趕緊,要麼斷掉徐翰之的念想,要麼離開揚兒。”
江遙愁著臉擺擺手,“算了算了,先不說我的事兒了,你打算怎麼辦?真的要娶半夏嗎?”
吳天賜嘆了口氣,“當然不娶,朕找個機會跟母后好好說說,回絕掉,反正朕已經有了子嗣,母后也不該有什麼後顧之憂。”
江遙撇了撇嘴,“姨母那脾性,發起脾氣來”他誇張的抖了一下,“再說,姨母跟半夏孃親兩人親如姐妹,能聽得進去嗎?”
吳天賜視死如歸地望著遠方,“朕也別無選擇啊,不然小錦兒也不會放過朕的。”
倆難兄難弟各自懷著悲傷的心事,小妖孽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他的難處,小皇帝也面帶愁色叨咕著。兩人各說各話,寢宮裡一陣嘰嘰瓜瓜的聲音,夾雜著抽噎聲,叫罵聲,笑聲(?)兄弟倆就差抱在一起哭的斷氣兒。
最後結果還是一人抱著一個酒罈子,喝得醉醉歪歪的,小妖孽鼻涕眼淚摸了一身,喝得嗨處,耍起酒瘋差點沒把寢宮給拆了,鬧得魏公公頭疼不已,又是端茶又是安撫,上上下下雞飛狗跳。
小鸞拿著把瓜子邊走邊嗑,時不時逮個路人,“噗”地吐掉瓜子殼,大喇喇的問道:“那什麼,請問下雲來酒樓怎麼走?”
路人戰戰兢兢地,“呃,就在前面路口,右拐進小路,半柱香功夫就到了。”
小鸞笑嘻嘻地,“這樣啊,謝了啊!”
路人:“……”嗚嗚這誰家的女孩子,好彪悍。
東拐西拐到了雲來酒樓,小鸞吐出一口氣,“終於到了。”深呼吸,叫道,“江逸揚!”
偌大的竹林突然安靜了幾秒,喧譁聲又響了起來。
一個少年急匆匆跑出來,“哎,客官用膳還是品茶?”
小鸞定睛一看,“咦,你不是那個沒教養的竹裡
喧小廝嘛?”
來人抬頭,也愣住了,隨即暴怒:“死丫頭,你說誰沒教養啊你!大白天的跟叫魂似的在人家酒樓叫,你才沒教養吧你!”
小鸞橫眉豎眼,叱道:“我叫我的,管你什麼事啊,我叫你了嗎?!再說,這是你的店嗎你狐假虎威個什麼勁兒!”
茯苓氣得跳腳,“你你你……”
小鸞不甘示弱,“你你你,你什麼呀你,喲,原來你不但沒教養,還是個結巴磕子啊,真不知道小紫蘇怎麼把你買回來的,晦氣!你這種人,丟進太陽都嫌不夠環保!”
茯苓氣得兩眼發黑,“你你你……”
江逸揚靠著竹梯,興致盎然的看著這兩人鬥嘴,眼看茯苓到了爆發的邊緣,這才拍拍衣衫,慢條斯理的走過來:“小鸞,別欺負茯苓了。”轉向茯苓,“你別跟小鸞吵架,吵不過的,大男子漢的,就讓著她吧啊。”
小鸞啐了口,“他要是大男子漢,公猴子都得笑死。”
江逸揚連忙拽住牙齒咯咯響的茯苓,打著圓場:“好了好了,都吃飯,走吧。”
小鸞扮了個鬼臉,跟著江逸揚進了竹樓。
飯桌上,江逸揚敲敲桌子,“茯苓,小紫蘇什麼時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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