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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呵呵一笑:“有何不敢?”
作者有話要說: 對於這兩天不按常理出牌的更新狀態,二輕表示,因為接下來的劇情可能會有些複雜,然後二輕又是個腦回路非常簡單的單細胞生物,大致劇情已經有了,但真的要寫了,突然就……卡住了?卡,住,了?!!
我想靜靜。
☆、南疆養傷
淳于木也站在城樓之上,看了一眼被吊掛在半空的秦芫,沉默了一會,不知是在想什麼。而城樓下的段修寒亦如是,凝眉沉思,一雙眼睛卻是銳利的緊盯著秦芫。
雙方對峙良久,淳于木也終於開口:“如何?段將軍思考得也夠久了吧?”
段修寒冷笑,從身後的箭筒裡抽出一支箭來,搭在弦上,對準秦芫頭頂上方的繩子,直直射了過去。就在同時,那繩子像是被人惡意操控著往上拉了拉,那支箭就這麼射中了秦芫。
段修寒面色一白,身側的手握成拳頭,大喝一聲:“芫兒!”
城樓上的淳于木也也是一驚,傾過身去看她,又迅速轉過頭去看城樓裡邊的軍師,後者朝他邪肆一笑。他頓覺怒火中燒,咬牙:“誰讓你這麼做的?”說完走進屋子裡去,想要把秦芫拉上來。
奈何段修寒早他一步,幾個飛身就躍上了城樓,托住她的腰身,用匕首割斷了繩子。又輕點腳尖,幾個旋轉回到了馬背上。
軍師笑意頓時一收,淳于木也也是一愣,趕緊派了人迎戰。而此時段修寒哪裡有這個心情去應付他們,抱著秦芫匆匆離開,只留了小部分人在這裡。
秦芫躺在他懷裡,蒙著眼睛的布條早就解開,嘴巴也能說話了,她蒼白著臉,咬牙忍著劇痛,一邊又聽著段修寒不停地道歉:“芫兒對不住,我只是想把繩子射斷,然後去救你下來的。淳于木也陰險狡詐,故意將你拉高几公分,害我失手射中了你。”
他的聲音帶著顫抖,滿滿的不知所措和心慌意亂。秦芫抿了抿嘴唇,想要安慰他,奈何光是動動嘴皮子,就讓她痛得苦不堪言。到最後竟直接眼睛一閉,痛暈過去。
段修寒愣住,隨即越發加快了速度。
秦芫有些迷糊,腦子裡亂嗡嗡的,頭痛欲裂,像是要炸開來一般,她微微睜開眼睛,露出一條縫來。
紅木的大床,整潔有致的房間,這是在哪裡?
正疑惑間,耳邊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芫兒,你醒了?”
她轉頭看去,是段修寒。微微動了動嘴唇,發出細小微弱的聲音:“水……”
段修寒扶著她坐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把水喂到她嘴邊。
秦芫看了看四周,最後把目光定到他臉上,問他:“這是在哪兒?我睡了幾天了?”
段修寒看著她,鬆了一口氣,他說:“你已經昏迷了大半個月了。”
已是初春,屋外的柳樹都長出了新枝,一條一條的,嫩綠嫩綠地垂下來,隨著微風拂過,都輕輕擺動起來。像是妙齡少女輕扭腰肢,婀娜多姿。
段修寒說,那日他派了一隊精兵去關口搶奪糧草,而他則帶著人去攻城,本想將她救下,卻不料失手傷了她,愧疚不已。
恰好朝廷的救兵及時趕到,等他們一路殺進王城時,卻發現淳于木也早就不見了,只留了一個空空的王宮和一干宮侍。
秦芫皺眉,那個軍師,還是逃掉了?
她再三思索,把這件事告訴了段修寒。他沉思片刻,忽然朝她笑笑:“不用擔心,總會把他們抓回來的。”
他看著她的眼睛,極其認真的說:“我不會再讓你遇險了。”
秦芫的心驀地漏跳了一拍,不自然的笑笑,移開了目光。
段修寒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心情複雜難辨,終於還是嘆息一聲,笑了。
大部隊早已帶著被俘虜的洛光班師回朝,段修寒因為她受傷,怕她經不起舟車勞頓,便帶著她留下來養傷。她在屋子裡待了好幾天,早就有些悶得慌,段修寒又不讓她出去,說是外頭春風比較大,怕傷沒養好,又得了風寒。
她想了想,還是趁他不在,偷偷出了門。
這座城是段修寒他們攻下來的,沒有傷害百姓,還保留著南疆人的習俗。百姓們其實都有一個想法,管他是誰當王,只要能安安穩穩過日子就好。她出去的時候,街上正熱鬧,熙熙攘攘的到處都是人。
屋子外頭的牆角處幾個小孩子正在玩遊戲。看上去大一些的那個男孩子正蒙著眼睛,一步一步扶著牆小心摸索,臉上笑意明媚,嘴裡不斷喊著:“你們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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