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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芫下意識抓緊了段修寒的袖子,看了眼周圍將他們圍住計程車兵,心驚的同時面上卻還是佯裝淡定,小聲對段修寒說:“別管我了,你先走,他們暫時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段修寒聞言,抓著她的手一緊,笑:“要走一起走。”
她有些惱了,似是埋怨他此時的不理智,急道:“怎麼一起走?一起被他們抓住然後一起死嗎?段修寒,你理智一點行不行?”
她還要再說些什麼,卻是讓淳于木也打斷:“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想不到段將軍亦如是。”他仍舊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秦芫卻明顯感覺到了從他身上傳來的冷意。
她狠了狠心,一把甩開段修寒的手,往後退了一步:“快走!”
段修寒深深看她一眼,朝著那幾個士兵衝了過去,手起劍落,不消一會兒功夫,便解決了好幾個。但他也沒撈著什麼好處,衣服破了好幾個口子。
他逃出去的那一瞬間,轉過頭來看她,她分明看到他嘴唇一動,無聲地說:“等我。”
心口一顫,眼眶不自覺的就有些紅,她不知道自己對他到底有什麼樣的感覺。只是,似乎再也不像從前一樣了。
淳于木也無聲看了她許久,眼神陰沉,似乎又變回了她初見他時他強勢的樣子。
“秦姑娘似乎很捨不得段將軍,沒關係,孤可以幫你把他帶回來,讓你們好好呆在一塊。”
秦芫看他一眼:“你們抓不住他的。”
淳于木也不反駁她,只是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之後他就又把她送回了王宮。而那日,秦芫也見到了所謂的軍師,只不過那人戴著斗笠,看不清臉。她只聽見那些隨從管他叫紀公子,亦或是季公子?
她腳下一頓,又看了一眼那人,帶著滿腹疑惑回了王宮。
南疆的冬天常年沒有雪,就算是下雪,也是纏纏綿綿的雨絲裡夾帶著,落到地上就散開了。她望了一眼王殿外光禿禿的樹枝,擔心起段修寒來。
也不知,他究竟逃出去了沒有?有沒有受傷?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去圍觀了校園微型馬拉松,漢子姑娘們都超給力。
我親愛的姑娘們,你們在哪裡?揮舞你們的雙手,讓我看到你們好嗎?!
☆、亂世佳人
從南疆營地逃出去費了段修寒不少的力氣,在最後的時刻,竟然從四面八方湧過來了好幾個弓箭手,他應接不暇,堪堪被一支箭正中肩膀。
李蒙帶著人在幾里之外找到了受傷的段修寒,把他接了回去,讓軍醫上前醫治。皺著眉問他:“將軍怎麼受了傷?”
李蒙問話的時候正逢軍醫將斷箭從他肩膀裡抽出來,他咬了咬牙,沉著聲音喘息:“我去了南疆營地,見到了……秦芫。”
李矇眼睛一亮,問他:“秦姑娘可安好?”
段修寒正要點頭,外頭傳來急報,一個小兵匆匆跑了進來,一臉急色:“段將軍,李副將,咱們的糧草讓人給燒了!”
“什麼?”
段修寒直起身,與李蒙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凝重,營帳裡一度沉默,良久,段修寒才問:“查清楚怎麼回事了嗎?”
小兵一臉憤慨:“是南疆的探子,混到了我們中間,趁著不注意,一把火燒光了所有的糧草。”
“這件事有幾個人知道?”
“就兩三個。”
“想辦法壓下去,絕對不能讓將士們知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另外,朝廷的糧草還沒送來嗎?”
那小兵遲疑了片刻,忍了忍還是咬牙道:“那批糧草被人截住了。”
像是往平靜的湖面扔進了一塊石頭,激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漣漪,又像是萬里無雲的晴空忽然一道驚天霹靂,震得在場的人久久不能回神。
段修寒支著身體從榻上起來,發白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自己也沒察覺到。他走到桌案前,就著早已鋪平的宣紙,洋洋灑灑寫了一封書信,匆匆裝好之後遞給那小兵,沉聲囑咐;“這封信務必要交到太子手裡,若是見不到太子,那便去尚書府尋蘇憬公子。切記,一定要確保親自交到他們手上。”
段修寒一人在營帳裡沉思,和南疆的幾場仗打下來,勝負幾乎已成定局,南疆軍隊破敗不堪,散亂如沙,哪裡會是他們的對手?可如今,短短時間內竟扭轉局面,可見,這其中那位神秘軍師一定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不光燒了他們僅剩的糧草,連路上將要運送過來的糧草也被他們截住了,他這是要斷了他們的餘糧,好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