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4/4 頁)
度痛苦又全力忍受的感覺,肖越越並不陌生,甚至感同身受。
她只要將記憶融入表演,便已經是所能表達的極限。哪怕周圍都是攝像機、搖臂和反光板,那些目睹這場表演的人都忍不住抱臂瑟縮。
她幾度隱忍,最終還是有一條鮮紅的痕跡從口角蜿蜒而下,身體已經是千瘡百孔,她咬著牙,全身都在顫抖,手上的劍卻始終沒有放下。
一步,又一步,她終於走到水邊,那道此時看不見的結界不僅沒有破裂,反而光芒更勝。突然,她單膝跪地,長劍悍然插入地下。
肖越越仰起頭,凝望著半空中,眼神裡沒有絲毫痛苦,有的只是釋然的空明,和驕傲的堅毅,在她的身後,在她所幻化出的屏障之後,還有人在繼續戰鬥。
經歷過重重磨難和掙扎,她終於在最後一刻露出微笑。
鏡頭無限拉伸,遠處的重山峻嶺已經籠罩在絢麗的晚霞中,肖越越單膝跪地卻脊背剛硬直挺,她雙手握劍支撐著身體的形象,終於定格在逆光的陰影中。
現場一片安靜,只有搖臂裡齒輪轉動的聲音咔咔作響,肖越越的身影彷彿已經融入天地山水間,構成一幅孤寂又驕傲的畫。
不知道是誰先起的頭,竟然有掌聲從片場的角落裡傳來。
掌聲越來越多,聲音越來越大,最後整個片場都被掌聲所淹沒。連監視器後的導演都拍了拍手,露出欣賞的神色。
在原本的設定裡,肖越越應該跪在岸邊噴出一口鮮血,可她卻改成了隱忍的抿著嘴,只有一條蜿蜒的血跡緩緩而下。
劇本中也沒有她抬頭仰望天空的安排,肖越越按照自己的理解,賦予了角色新的靈魂和性格。而他們當中沒有一個人覺得她演錯了,皆是全情的投入其中無法自拔。
這樣的表現更內斂,感情卻更加彭勃,每個人彷彿心中都被塞了個氣球,已經吹到最大,卻仍未爆裂,這樣將破為破的臨界,比完全的抒發更令人心中發顫。
以至於他們久久不能回神,被肖越越身上散發出的強大能量和氣場所籠罩,完全的、從靈魂深處的被她的表演捕獲。
每個人都知道,這不單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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