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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風塵未洗,煙兒先行回府休息。”
“好。”謹帝輕咳一聲,微微頜首。
不知為何,舒妙煙那道淺淡笑容,竟讓她生出些不踏實感覺來。
正文 初定大統
三皇女舒妙泉與太女明爭暗鬥最終在謹帝一紙詔書中終結。
舒妙泉被關入了專門看押皇室要犯重獄,而皇夫周氏卻在她三緘其口保護之下並未獲罪,更因於周將軍一脈盤根錯節勢力,謹帝最終尋了個由頭將周氏送去了護寺,名為祈福,實則變相發配。
舒妙煙‘真實身世’被詔告天下後,避無可避地搬進了新賜太女府。
這間府邸居於皇城正東,先帝身居太女之位時曾居於此,之後被謹帝數度擴建,裝修極為富麗,多年來卻一直空置在那裡。如今在這種時候賜給舒妙煙,可見謹帝用心之良苦。
搬離安親王府之前,舒妙煙找鄭初南談了一次話。
對於上一輩感情問題,舒妙煙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在鄭初南和宇皇子之間,根本說不出是誰先來後到。
從感情上來說,宇皇子自然為先,但鄭初鳴到底是安親王結髮夫君,生了三個女兒,這一點也是宇皇子無論取締事實。
但鄭初南畢竟是她父親,看他黯然傷心,她心裡也是難受。
宇皇子並不是個難相處人,進府之時也根本沒有要求任何名分。但他到來確實威脅到了鄭初南在安親王府地位,因為安親王態度擺在那裡,從宇皇子進府,她就沒再跨出過他房。
這一點其實舒妙煙是理解,對於一個自己喜歡人,錯過了多年才得以重聚,哪裡捨得再浪費半寸光陰?
可憐,就是鄭初南一片痴心了。
但感情之事,旁人根本無法去決定什麼。再三安慰之後,她也只能勸鄭初南,莫要強求,畢竟這條路是他自己選。
幸好,鄭初南一部分注意力已經被引導到舒妙煙即將大婚以前登基事情上去了,照他話來說,想想也就想通了,夫妻做了這麼多年,年歲都一大把了,那些個情情愛愛早就看淡了,最重要,還是希望自己女兒們能夠一切安好。
時節正逢新年正月,一眾朝臣在感慨太女及三皇女多年來為人作嫁後,漸漸調整好了心態,打算以最佳姿態來迎接這位新任年輕皇帝上位。
當然,最緊張一群還是之前三皇女舒妙泉一黨,那些人或多或少地知道舒妙煙和舊主子之間情仇恩怨,也在謹帝態度裡看清了不可逆轉現實,只能暗自惴惴不安地等待著敗者為寇順應下場。
說到底,新皇和謹帝不同,畢竟是征戰過疆場少年女子,若真論起鐵血手腕來,恐怕比先皇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何況,沈相一脈一改低調習慣,在這關鍵時候毫不吝嗇地彰顯了多年來實力,悄然無息之間,就將舒妙煙地位保護得穩穩當當。
至正月十五,緊密籌備新帝登基及大婚典禮終於成功舉行,冗長繁瑣禮節之後,新帝牽著光華韻儀新任皇夫沈玠入了洞房,而太上皇謹帝則抱著一堆老臣醉得稀裡糊塗。
至此,新朝初定。
正文 所謂新婚
大晉朝素來有聽壁角習俗,皇帝大婚也不例外。
正月十五夜裡,月亮出奇圓,清幽幽一輪掛在天邊,整個夜空被點得分外亮堂。
因為是新帝大婚,整個皇宮內徹夜都掌著燈火,大婚乾椒殿內,十數名宮侍輪流把守著洞房。
這些宮侍都是謹帝退位之際苗總管一手提攜出來,臨行前他曾千般關照,一定要好生侍候好新帝君小夫妻。
須知這二人都還尚未經人事,萬一鬧出點什麼笑話來,丟可是整個皇朝顏面。
“怎麼樣?可有動靜?”
“沒有。”
“皇上沒宣沐浴?”
“沒有……”
外邊一群人顯然比裡面要緊張許多,可直至黎明破曉,洞房裡依舊安靜得半點聲息都沒有。
“教習應該給皇上看過冊子了?”新任內廷周總管擦了擦頭上汗。
新帝殿下是個心思聰敏人,這人倫之事總是能領會罷?
“早早就看過了。”一位小內侍急忙回答,紅著臉喏喏表態,“可皇上只是隨手翻了下就扔了……”
周總管嘆氣。原來如此,看來多半還是不得要領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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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六,無風無雨,天色初亮。
更漏一響,周總管便悄悄潛進了洞房。張眼朝房內一看,立馬被嚇得六神無主,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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