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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的正直仁義的將軍帶兵,蕭御也不再作無謂的擔憂。一行人一宿無話,只等第二日城門開啟。
元王府中,怡然小居此時正是燈火通明。
元王爺十幾年來為數不多的幾次踏足此處,無不是與元王妃爭怒不休。
當然,氣怒爭吵的只有他,他的元王妃永遠是那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令人簡直無處著力,空有一腔怒火,最終也只能啞然消逝。
這一次卻與之前幾次都不相同,這一次向來風流多情的元王爺是真正氣惱了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妻子。
“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誰準你冒用我的名義阻攔兒媳進城的?!他畢竟是修兒的妻子!”
元王爺得知這件事時氣得幾乎跳腳,只是木已成舟,他也只能認下這一樁來,總不能真的將元王妃推出去頂罪。
他已派人出去找過,只是正遇上禁衛軍出城,皇城同時嚴格宵禁,不準任何人進去,便只能作罷。
元王妃連眼風也未掃他一下,只是低頭品著新沏的茗茶,半晌才看向急躁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的元王爺。
“妻子?誰承認過?”元王妃冷嗤一聲道。
元王爺大步走到他面前站定,氣得臉紅脖子粗:“你!”他伸出手指點著元王妃,見元王妃嫌惡地撇過頭去,又氣急敗壞地收回手背到身後,“你怎麼就這麼因執?!他是修兒明媒正娶的正妻,早已上了宗人府的玉牒,不管你多看不起他的出身,他就是名正言順的元王府世子妃!你怎麼能這麼糊塗!”
“名正言順?”元王妃手指划著綢布衣襟上細緻的花邊,低聲冷笑道,“亂軍之中夜宿城外的世子妃,要如何名正言順?”
“這就是你打的主意?”元王爺怒不可遏,“你置修兒於何地?!”
“我當初才懷了他兩個月,你在外面養的女人就懷著身孕找上門來,你又置修兒於何地?!”元王妃猛地抬頭看向元王爺,一雙盈盈如水的眸子卻頃刻間燃起怒火,明亮得有些駭人,令元王爺不敢直視。
他撇開視線,氣惱地道:“我早已向你解釋過了,那不過是場意外。你還要記恨到哪一年?”
“你的意外如今已經成了你的側妃,掌管著你的後院,王爺何必來問我?”元王妃嘴角噙著一抹譏諷,復又俯臥在床榻上,“又或者你從未在我面前許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花言巧語,我也不會進了你的王府,又如何會記恨你呢?”
元王爺語塞,站在榻邊,臉色一陣懊惱。
“等哪天王爺您再也受不了我了,趕我出了這座牢籠,我也就再沒資格記恨你了。”元王妃的神色冷了下來:“現在馬上滾出去,別讓我看著噁心。”說著翻身衝著床裡,不再看元王爺一眼。
“執掌王府後宅的權利是你讓出去的,不是本王給的!”元王爺怒道,“本王早說過,只要你願意出了這活死人地,好好當本王的王妃,這後院裡有多少女人都隨你處置!”
元王妃一語未發,連動也不動,似乎根本不屑與他說話。
元王爺面色一陣青白,握緊的指節泛出一片白色,半晌氣得露出一絲獰笑,一甩衣袖離開了這怡然小居。
元王妃衝著牆角的臉龐也是一片蒼白,雙目清明地圓睜著,一眨不眨地看著床欄上的花紋。
城門之外,天色泛起一抹亮色時,二九已經命眾侍衛整裝待發。
一行人重回官道,車馬迅疾地往城門趕去。
還未走出二里地去,突從後方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很快就逼到了近前。二九忙令自己的人讓到一旁,先讓後面騎馬飛奔的人越過去。
只見一行有十幾匹高頭大馬,載著身穿靛藍官服的侍衛,一陣風一般地飛馳過去。
看那趕路的速度,似乎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務在身。蕭御看到中間有一匹馬的背上載著兩個男人,坐在前面的那人軟著身子靠在騎手的身上,一路有鮮紅的血撒落在道路中央。
“好像是昨天的羽林衛,他們有人受傷了。”蕭御道。
二九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喚著眾人重新趕路。
一路上都有星星點點的鮮血滴落在官道上,不管受傷的是什麼人,只怕這傷都十分嚴重。
眾人趕到城外時,城門已經大開,這一次終是暢通無阻地進了城去。
還沒走多遠,前方突然出現一片混亂,無數人擁堵在道路中央,還有人在驚慌失措地尖叫,擋住了馬車前行的道路。
“找大夫!快點去找大夫!”人群中央有人嘶聲吼道,“馬上派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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