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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無法面對謝景修了,這傢伙的做法太肉麻了。
也許應該找個機會向謝景修坦白身份……
蕭御將一節暫且放到一邊,看向被制服在地的那幾名侍衛。他跳下馬車走了過去,車伕連忙跟上前去。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蕭御蹲下身來,問向其中一個人。
那人手臂的關節似是被卸了下來,跪在地上雙手無力地垂著,抬眼看向蕭御,一臉焦急地道:“鳳大姑娘,我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只是奉命前來護衛姑娘的啊!”
蕭御一頓,轉頭看向車伕。
車伕眼神無奈,同樣無法分辨真假。
蕭御嘆了一口氣。只不過這麼幾個侍衛,竟然就分了兩個陣營出來,彼此還不知道是敵是友。“看樣子你們王府也是一潭渾水啊……什麼人會想對付註定要繼承王位的世子?原來謝世子的位子也是個燙手山芋。”蕭御嘆道,站起身來拍了拍衣角上沾的雪。怪不得謝景修養成這麼一個怪性子,一定是成長環境太複雜所致。
車伕有些訝異,似是沒想到面前這位長於小富之家的少女竟能一眼看透元王府的問題。
“姑娘果然見識不凡。”車伕恭維道。
“……”這簡直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事啊。
車伕又道:“怪不得世子爺對姑娘另眼相看。”
“別說那個……”蕭御有些無力地制止道。他抬頭望向四周,四周的環境依然安靜,也不知道離謝景修的車隊有多遠了。
蕭御雖然有些擔心,卻知道現在不能回去。他這一車子老幼婦孺,回去了才真是給謝景修添亂。
但也不能什麼都不做。
蕭御看向地上或跪或躺的歪七扭八的那一隊侍衛,想了想道:“把他們都排成一排,我要審一審這幾個人。”
謝景修似乎是在對付王府衛隊中生有貳心的叛徒,侍衛眾多,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楚哪些是忠哪些是奸。謝景修那邊是何情形蕭御暫時不清楚,只能相信他能搞得定了。至於他這裡,這裡少說也有十幾個侍衛,誰也不知道哪一個是背叛者,他好歹可以幫助謝景修辨個忠奸善惡出來。
車伕低首道:“鳳大姑娘,王府侍衛都是受過特殊訓練的人才,一般的審訊手段是無法審出什麼來的。”
既是受過特殊訓練,難道沒有教過他們忠誠為何物?為何那樣容易就背叛了謝景修?蕭御心裡腹誹,卻很給面子地沒有說出來。
他只當謝景修封了世子之位便是元王府未來的主人,卻不知元王府現在的主人仍是元王爺謝復,因此背叛一個未來可能根本繼承不了王府的人,對這些侍衛來說算不得叛主。
蕭御裹了裹身上的披風道:“沒事,我有分寸,你讓他們排好就是。對了,還有……”蕭御對著車伕低聲吩咐了幾句,車伕有些疑惑,卻還是聽話地照辦了。
謝景修眼睛望著那疾速而來的羽箭,身形連動也未動。卻在那箭刃近身之前,突從斜下里閃過一道寒光,一柄劍劈開了那枝羽箭,一道灰色人影似是憑空出現在般,倏地擋在了謝景修身前。
那灰色人影的一身裝扮,正與車伕以呼哨之聲喚出的護衛是同個模樣。
站在眾侍衛身後的胡謹面露失望。若能出其不意一擊取其性命,甚至只是傷了謝景修,他這一戰打勝的可能性都會大大增加。
現在卻是失了先機。胡謹面色發狠,一揮手道:“全部給我上,擊殺王府逆子謝景修者,主子重重有賞!”
將近百名侍衛齊聲應了一聲,紛紛舉起武器,朝向謝景修攻擊,絲毫不管那些灰衣護衛迎頭砍來的刀劍,竟是完全不管不顧,只想著要取謝景修的性命了。
謝景修後退了兩步,身上所披的厚裘大氅輕輕擺了擺,便又優雅地垂了下來,半遮住那黑色為底繡著銀線蟠龍的精緻皮靴…
從四面八方湧出來的灰衣護衛立刻將謝景修身前圍了個密不透風。
胡謹手下的百名侍衛原本攻勢如虹,此時卻是突地一窒,凌厲如刀的去勢就此被打斷。灰衣護衛趁機紛紛跳入戰局,與那些那背叛者戰在一處。
元老王爺早在看到那些人齊齊攻擊謝景修,恨不能立刻置之死地的時候,便已經氣得臉色鐵青,雙眼發紅。
“我以為會是李永暉那賊子來當這剪徑強人,沒想到啊沒想到,李永暉還老老實實,反倒是這自家養的狗變成了野狼,反咬一口來了!”元老王爺恨聲道。
他年輕時在外四處風流,晚年時又卻被朝政奪去了太多精力,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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