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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
“主帥!”
熟悉的聲音讓球球將已經出鞘的雙刀收了回去,毫不在意的將方才還寶貝得不行的大橙武扔給沈君止,小姑娘三下兩下跳下了三丈高的比武臺,一下子就鑽進了寶釵的懷裡。
東軍之中尋常是不讓閒雜人等出入的,可是一來寶釵是“嫂子”,二來薛家的商隊時常幫著東軍運送物資,在去年的那場戰爭之中,若非薛家少東家寶釵小姐控制了東域的商業往來,讓敵國從安慶進不到半點米糧,他們也不會這麼順利的便取勝,是以寶釵要入東軍軍營,東軍的將士們非但不攔著,還很是友好的將人迎了進來。
“寶釵小姐姐,好久不見了呢,想沒想寶玉啊?”
女子柔軟的身體就是和男人的不一樣,球球心滿意足的蹭著寶釵柔軟的肩膀,圈住了她的腰身。唔,還有一點點冷香呢,尊是棒棒噠。
還是喜歡漂亮大姐姐和小妹妹的球球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全然不顧站在寶釵小姐姐的男人,和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驟然難看的臉色。
沈君止和沈容武無聲的交換了一個苦逼的眼神,各自上前一步,將抱成了一團的兩個姑娘拉開。
沈君止還好,尋常和球球摟摟抱抱慣了,一個擁住她肩膀的動作無比自然,就連周遭的軍士見了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沒有辦法,從小主帥來東域開始,她就不是在瑄王的懷裡,就是在瑄王的膝蓋上。大家驚訝著,驚訝著,也就漸漸的習慣了。
而沈容武則不同,雖然他和寶釵已有鴛盟,可是兩個人都是守禮之人,平常相處並無半點失禮之舉。如今沈容武為了分開寶釵和球球,也和沈君止一般,輕輕攬住了寶釵的肩膀。
感覺到肩膀處的熱意的時候,寶釵先是一愣,繼而,她白玉一般的臉龐便染上了一層紅暈。沈容武貼著她的肩膀,甚至能夠感覺到懷裡的那人輕微的顫抖。
而沈容武自己,雖然面上一派淡然,還能故作鎮定的對寶釵說:“好好說話。”,可是他已經紅得都要半透明的耳朵,卻早已經出賣了他。
球球順勢靠在了沈君止懷裡,讓他承擔著自己大半的重量,然後,就開始瞪圓了一雙貓眼,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對面的兩個快要自燃起來的人。
偷偷的笑了笑,球球故意對沈容武說道:“我說,木頭你要是真的那麼害羞,就好歹把我家寶釵小姐姐放開啊,耳朵再紅下去就要自燃了。”
木頭是球球給沈容武起的外號,雖然他本人並不承認,可是就是這樣隨隨便便的叫開了去,就連聖上有時候也會忘了,隨口就跟著球球喊他木頭了。
沈容武像是被這句話嚇到了一樣,第一反應就是鬆開了攬在寶釵肩頭的手。剛拿開了半寸,他卻忽然彌生出了一股“被情敵嘲笑了”的挫敗感。於是,沈容武這個一貫沉穩的男子,便做出了一件很是幼稚的事情——他又將手搭了回去,攬著寶釵,故作淡定的和球球對望。
球球再也忍不住,在沈君止的懷裡笑成了一團,沈君止將笑軟了身子的小姑娘撈了起來,也跟著微微彎起了嘴角。
眾人一通笑鬧,不訴別離。
是了,是別離。
沈君止的安排的確是萬無一失,按照他的安排,寶釵的確是每一次都會完美的避開和球球的見面的。可是問題便在於這“萬無一失”上。寶釵此來東域,就是為了寶玉而來。這樣的情況下,她竟因緣巧合的連一次寶玉的面都見不到,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同尋常的事。
寶釵是足夠聰慧的女子,她察覺出不對的時候,並沒有選擇聲張,而是利用一次次的巡視產業的機會,四處打探寶玉的訊息。甚至,她還會幫沈君止遮掩東軍主帥消失的事情,確保東域人心的安穩。
而如今,她一定要來東軍軍營,正是因為沈容武對她說,主帥已歸。
無論為了什麼目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所有人卻也都在隱瞞。只不過,那些難名的心事終歸已經過去,他們惦念的人也終歸都回來了。
見過了寶釵,球球不顧沈君止暗搓搓的阻攔,硬是跟著寶釵去薛府住了一夜,次日清早有跑回來練兵。寶釵見她如此辛苦,便讓廚子做了好多她愛吃的菜,差人給寶玉送到東軍軍營裡去。
前些日子徐明鏡已經傳來訊息,如今泰嶽攝政王已除,他正協助母親料理朝中諸事,待到理順泰嶽朝政,他便將歸來。
徐明鏡的迴歸便意味著,東域的小國之亂徹底平定,困擾了安慶不知多少代君主的問題,在今上這一代徹底解決。入駐了官員之後,他們將行教化,弱